姜文问我,语气却是笃定的:“你是有什么顾虑么。”
我说:“我怕陈道明会不高兴。”
他说:“陈道明高不高兴很重要么?”
我说:“没有比这还重要的了。”
?
☆、9
?作者有话要说: 1.这一章实在不是写的最好的——因为我夹带的私货多的我都不忍心看了。慎入慎入
2.本章剧情来自于b站一句吐槽“坐大腿上就神作”,于是......
3.道明叔讲的那段故事不是真的,是我另一篇这两个角色的同人大纲,借用自己的不算侵权
9.
离开了秦颂剧组我就开始找我的手机,开机——我手机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开机了,还是被陈道明挂过一次电话,我愣了一会,索性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这俩月都不用手机了,免得我拿着手机就控制不住找他。这时打开手机,本来以为能看见他的消息,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许鞍华导演给我发的短信,问我要不要拍半生缘,剧本就是张爱玲的那个十八春。
我说:“这么文艺,我不行吧?”
许鞍华说:“主要我是中意你在围城里那一口沪普。”
于是我在离开秦颂剧组后,又马不停蹄的去了上海,根本没倒出空回北京。等到在半生缘的剧组拍了半个月的戏,又有一个导演找到了我,俞钟,还有杨健,就是前两年拍《城市的b面》那两个,说想邀我拍个电视剧,还是古装——我真是怕了古装了,因为《秦颂》。于是就推辞:“我能不能不演啊?”
导演说:“好像不行,有人点名让你来......你一看故事大纲就会喜欢的,这个人物非你莫属———其实就是根据你的特点来写的。真的!”
我特半信半疑,同时也纳闷究竟是谁这么大架子:“这么神,不会吧?我什么特点啊?”这时电话那头有个人声对俞钟说:“你电话给我,我跟他说。”
俞钟答应了一句,就把电话递给了他,一开口就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语调:“喂,优子啊,长本事了,我给你打电话手机都关机?”
我说:“手机关机的时候谁打那不都是关机么。”可是我却在我自己都没察觉的情况下,慢慢的弯起了嘴角。那人“呵”一声笑了:“敢和我顶了,等你回北京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说:“你也演这个啊?”
他说:“我挑的你。”
我说:“你看我行吗?”
他说:“什么叫行‘吗’啊——你接秦颂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行不行了?”
不让他旧事重提的最好办法就是答应他,于是我答应了。我的笑容直到拍戏的时候还挂在脸上,和我对戏的梅艳芳被我笑的浑身不舒服,问我:“你这是......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喝了笑老婆的尿了么?”
我心情好,一竖大拇指:“梅姐,这话说的地道。”
吴倩莲就接茬,台湾的小姑娘说起话来就有些嗲:“葛老师笑的有够港来西。”
我问什么意思,黎明就打断吴倩莲的话:“倩莲,这么说不好——她说你笑的有些傻。”
我打趣他说:“你直接说出来就很好么?”许鞍华导演就在一旁看着我们笑,那面部表情特慈祥。我好心情的和他们玩闹,吴倩莲说:“葛老师和往常都不一样,今天似乎特别开心,特别爱闹。”
是的,我开心,谁叫陈道明对我说和好了呢?
《半生缘》杀青的第二天,我就买了最近的一班火车回了北京。回家换了身衣服就下楼去找陈道明,正巧碰着俞钟也在。我坐下也先不和他们客套:“剧本儿呢?拿来我看看。”
他俩显然是没想到我这么早回来,都一愣,互相递了个眼神。陈道明一脸嬉笑的凑上来:“优子呀,你也不先和我叙叙旧?”
他笑的太不正常,让我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于是我说:“先给我看剧本,剩下的时间都留下给你叙旧。”
这时我看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剧本没改完呢。”
他做事很少犹豫,看剧本又挑剔,普通一个没改完的剧本绝不可能入得了他的眼,这反倒让我疑心大起:“没改完我也看——你别妄想着我不看剧本就把这戏接了!”
我态度坚决,他和俞钟对看一眼也只得把剧本供了出来。我就翻了两集——越翻越心惊:“这谁写的剧本儿?”
俞钟说:“过士行,杨健,我——陈老师也就人物关系给了很多建议。”
我微不可闻的叹了声气:“你怎么能让他改呢。”
陈道明一拧眉:“你说啥?”
我说:“......没什么这戏我接了。”
我之所以心惊,是因为我又有了一种沦落为他与姜文之争的牺牲品的感觉。上次是《上海人在东京》,这次是《寇老西儿》——那里面两个男主的对手戏简直比秦颂还要暧昧。可秦颂好歹还有个栎阳公主在嬴政和高渐离中间横着,而这部戏,我把剧本翻了好几遍,也没找到一个可以真正意义上算是女主的角色。我问陈道明:“寇准没有妻子么?”
他说:“没有,你是光棍。”
我说:“可是他有儿子。”
他回答的到干净利落:“捡的。”
这解决办法未免也太简单粗暴了点,我又看了两页,还是忍不住问他:“赵德芳也没有妻子么?”
他看着我的目光就有些难以忍受的古怪:“葛优,你就那么想和女人对戏啊?和许晴还没对够啊?你就说秦颂,要个女人来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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