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自从三角恋绯闻之后但凡出去必然紧跟着李引和宗竟,力求将假新闻炒作到底。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兴致缺缺的站出来说:“我有点头疼,就不去了,你们玩吧。”
女一号关键时刻扫兴,郭一良都有点诧异:“怎么了这是?”
马枝儿穿着厚大衣,脖子上裹着厚厚的围巾,脸都挡住一半,说话闷闷的,听着真像是不怎么舒服的样子:“导演,我好像有点烧,今天就不凑热闹了。”
郭一良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闻言立刻挥挥手:“女人就是麻烦,去吧去吧!”
宗竟倒是乐得她不在,带着个雷锋帽摇头晃脑的甩着两边的棉耳朵,高兴的直哼歌。
李引白他一眼,后者冲他呲呲牙。
制片清点完人数,又把谁坐哪辆车都安排好了,突然惊道:“怎么霍二少不在?”
郭一良认为是自己下午的那条短信把那个二世祖给弄郁闷了,不由摸摸鼻子说:“别管他,他有自己的事忙,咱们去就行了。”
于是一群人就把躲在房间里埋头短信的霍云铎给忘了,嘻嘻哈哈的走了。
谁也想不到,就把马枝儿和二少爷单独留在宾馆里的这段时间,就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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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大清’的杀青宴除了剧组全员,郭一良还叫了一些记者到场。
几位阿哥平时在剧组关系不错,饭桌上你敬我我敬你的就都没少喝。这里面要说还数宗竟最聪明,喝糊涂了还知道拉着哥几个以‘谢谢导演’之名去给郭一良灌酒。
郭一良酒量惊人,红的白的啤的,单喝的话一口能干一杯。对掺也是眼睛都不眨就能一饮而尽。几个年轻人自不量力,最后反而被灌得东倒西歪,就李引还算清醒,架着他们一个个出去吐。
镜头下争得你死我活的几兄弟在厕所里对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宗竟干脆醉死过去,被李引用冷水擦了脸,突然怪癖作抱着他的脸当吃的啃起来。
李引被他糊了满脸的口水,想死的心都有了,宗竟还不消停,还要堵着门扒他衣服。
演太子的演员已经快四十岁,平时看起来沉稳踏实,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醉醺醺的跟着嚷嚷:“扒了丫的,给咱们跳脱衣舞!”
一群人乱七八糟的闹到半夜,个个吐掉半条命,只有郭一良神采奕奕的端着茶问:“接下来打算去哪啊?我买单!”
制片人面如土色,第一个跳出来表示不能奉陪了:“哥们年纪大了,得回去缓缓,要不明天就猝死上头条了!”
他这话一说出来下面立刻纷纷附和,都表示夜生活不能太丰富,容易短命。
郭一良没办法,只好跟着大家打道回府。
一行人喝得头重脚轻,怎么回的宾馆都不记得。
第二天宗竟从被子里爬出来,闭着眼睛用手在床头摸手机,一不小心抓到了温热的什么东西,吓得‘嗷’一声从床上窜起来,跑到走廊里猛敲隔壁李引的门,敲了半天没人答应,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正盯着从被子里卡耷拉出来的那只脚呆呢。就看见那只脚的主人从床上慢慢坐起来,露出半个肩膀。
宗竟一边飞快的把眼睛捂上,一边失声叫道:“我的妈呀!”
李引坐在床上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无语道:“你又在什么疯,开着门冷死了,赶紧进来!”
宗竟闻言偷偷从手指缝看了李引一眼,确定真的是他之后,一瞬间如释重:“吓死我了,我以为自己不小心把马枝儿给睡了。你怎么在我床上啊?”
李引晃了晃自己那双大脚,忍不住翻个白眼:“她也长这么大的脚?”
宗竟笑嘻嘻的进来把门关上,一边做小流氓状一边摸着下巴桀桀道:“嗯哼,想不到你这么秀色可餐。哈哈,既然你已经委身于我,那我们就干点ooxx的事吧!”说着纵身扑到床上,抓着李引又是一阵乱啃。
他不这样还好,他一狂李引就想起昨晚被他迫害的惨样,不由怒从中来,一把掀翻了他,拿被子裹住揍了一顿,接着跑回自己屋里去了。
整个剧组的人基本上都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郭一良从走廊这头走到那头,赶鸭子似的把人从房间里轰出来,怒道:“还走不走?走不走?我告诉你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赶紧装好自己的东西,走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编剧周瑾穿着毛绒睡衣,趿拉着拖鞋从他身边走过,去敲霍云铎的门借牙膏。
郭一良盯着他的屁股甜甜地说:“宝贝,别敲了,人早走了。”
周瑾刚睡醒,脑袋上竖着几根呆毛,人也呆的很,站在那反应了半天,才‘哦’了一声拿着牙刷回去了。
等到所有人收拾完已经是下午,阿哥们由太子带着头挨个去跟郭一良道别,郭一良这时候正翘着腿坐在车里刷新闻,对着一帮臭男人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轮到马枝儿的时候却格外多看了她两眼,笑着问道:“身体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马枝儿穿着白色羊绒大衣,气质纤纤,半点不舒服的痕迹都看不出:“谢谢导演关怀,我已经没事了。”
郭一良意味深长的点点头,直到她走开,坐在旁边的周瑾才说:“你那是什么表情语气啊?”
郭一良眼睛还盯着马枝儿的背影,闻言便把手里的平板递给他,让他自己看。
屏幕上赫然是马枝儿半夜出入霍云铎房间的照片,看布日期是今天的新闻,周瑾一下便想到大约是昨天生的事,不由道:“我就说昨天为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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