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闹,忍一忍!”温润几乎抓不住掌心中的一双手腕,急忙变化战略换了个姿势,自己整个人压住温乐,又将温乐的双手按在他头顶,另一只手仍旧揉的半轻不重。
温乐终于没憋住嗷的一声嚎啕起来,眼睛虽然红,不过硬是没有掉眼泪。他发泄了一会儿,还是挣脱了温润的双手,却没有发疯,只是掐着温润的脖子破口大骂:“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轻一点,我轻一点好不好,”温润不以为意的摸摸温乐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居高临下的盯着温乐红彤彤的眼睛止不住的想笑。温乐掐他脖子的手本来就没劲,被他一把扯了下来,换了个方向交握起来,指尖交错而过,有些炙热的温度使得两个人都怔愣片刻。
温润的笑容逐渐的淡了下来。
疼痛一开始尖锐到令人难以忍受,温乐生不出别的心思,他紧紧抓住温润的手,连腿也不自觉的在温润腰上盘了起来。然后慢慢的,伤口经过带着温度的掌心缓慢的揉搓渐渐恢复镇定,挣扎般的疼痛也缓缓消褪下去,于是两个人都开始发现状况有些不对劲了。
温乐发现到自己几乎是用一种依赖的姿态缩在对方怀里的,他的双腿紧紧地锁着温润的腰,一手也和温润十指交握抵在床单上。温润趴在他的正上方,两个人的胸膛相隔只有不到一拳的距离,此刻脸贴着脸,关键是对方一手还在揉搓自己下身。
厚脸皮的温乐难得羞赧起来,他其实是个嘴炮,内心纯洁的一塌糊涂。上辈子就一个对象,还是相亲认识的,自己死前连对方的手都没有握过。到了这里,莫名其妙就有了个儿子,儿子他妈还死了,老大的年纪居然也没娶老婆。其实作为一个心理洁癖者,没有老婆反倒是一件好事,但关键在于这就说明了温乐一直到现在为止,心灵上都是一个魔——法——师!
此刻这个魔法师恢复理智,开始明白尴尬这两个字怎么写了。
他缩了下腿,愕然的感受到一阵凉风吹过屁股,他猛然记起自己刚刚被人脱了裤子!
更糟糕的是,蛋蛋不疼了之后还被人揉啊揉,作为一个纯情的魔法师,温乐他……有反应了。
有反应了啊尼玛!这是什么破事儿!小弟你怎么能这样不争气!
头顶的温润一声轻笑,眼中明显有着揶揄:“不疼了?”他感觉到了某些异常,手指头在蛋蛋上划了两圈,捏住蠢蠢欲动的小小乐,在顶上有些固执的皮肤那里轻轻的掠过。
温乐当即瞳孔发散,浑身僵硬,后臀绷紧成了一块,大腿那里不停的抽抽。
这一抽抽,他就把自己抽的离温润更近了。除了上身还挺尸似的躺在床上,他从腰开始就悬空了,又因为两条腿紧紧锁着温润的后腰,使得温润几乎承受了他整个人的重量。
温乐从那一秒钟突如其来的霹雳感觉里回过神来,立刻松开双腿,拍掉温润的手:“你乱摸什么!”他扯过团在一边的被子角,盖在小小乐上方,颇为尴尬的坐起身来,大腿和床单一摩擦,又是一阵战栗。
温乐恼火死了,俯身就去床边拾裤子,话都懒得和温润说。
温润也知道玩大发了,他手心方才触到一股湿意,摊开来一看,居然是黏哒哒的小股液体。对此情景万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温润难得的红了下脸,他把手在床单上随意擦了两把,动手替温乐去穿裤子,被人一脚蹬开。只能无奈的道歉说:“我真的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温乐眼神锋利的像刀子,他一张嘴就不要钱似的抛了过去,大有你要是敢继续说下去我就掐死你个碧池的意思。
温润只得摇头,不动声色的改了口:“我是说……你那艘船……”
温乐打断他,匆匆将腰带绑好,套上外裤跳到地上迅速的系着绳子:“你想去就去吧,我之前打算让老三去,结果从苏州回来也不见他成熟了多少。你若是打定了主意,就要和那群你看不上的黄毛子打交道,你乐意?”
温润见他要走,知道他脸皮薄受不住了,只能先服软将人扯回来到床上坐着给他穿袜:“我设想这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些了,你说我乐不乐意?”
袜子一穿好,温乐赶紧躲他远远的,自己套了鞋,胡乱答应了一些不过脑子的话,匆匆离开了温润的卧房。
这地方就像是龙潭虎穴,和他犯冲。在书房里也是这样,在卧房里也是这样,就没有能让他心情愉快离开的时候。
见他亟不可待的离开,温润叹了口气,挫败的躺倒在床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跟温乐在一块儿的时候就他就总要出现一些突发状况,一语不合吵架已经是比较轻的了,像今天这样搞的不欢而散的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虽然第二天两个人都能当做事情没发生一样和好如初,可心里总是没办法将发生过的事情当做不存在的。
尤其是今天这事儿实在是比起往常的要尴尬太多了……
温润咬牙狠狠捶了下床柱,心中暗骂自己手贱。
温乐揪紧披风的边角健步如飞,袍脚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进入温润房间的时候太阳还未下山,现在四下已经漆黑一片进入夜色了,没想到居然在里头呆了那么久。
那个王——八——蛋——
温乐咬牙切齿的在肚子里翻来覆去的骂,又恨自己不争气,气的手都要发抖了。多久?坚持了多久?卧槽有没有两秒钟?还没有全部硬起来吧?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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