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套我?嗯?”他低头咬了咬我的唇,又说,“乖,宝贝儿舌头伸出来我咬一口。”
我没伸,他自己把舌头堵进来了,惩罚性的抽走我口中的空气,我顿时觉得脑子有点晕眩,一直推他,他就眯着眼笑,然后门咔嚓一声被人推开了。
我猛的推开他,去看门口,没想到,三个人都站在门口,当时脑子就是一片懵,老爹和老妈震惊的神情我一辈子都没忘记,因为这一天,我的奶奶因心脏病发,被送进医院救了十来天,最后还是死了。
而我和他,连奶奶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他被老妈逼回了m国,拿着刀放在手腕上逼的,说他不离开我她就死给我们看,然后我和他都妥协了。因为这段不伦恋,我们已经负债了一条还不起的命了。我当初想的那两个结果,我们走了后者的路,强行被拆分,家庭也没了,爱情也难堪。是的,他们还是离婚了。户口本上,我和他的名字也被分开了,我在老爹这边,他在老妈那边。
如果没有了这两个月的记忆,也许我现在还和豆子逃课蹲在小巷子里抽着烟,讲新班主任的坏话,一口一个□□妈,一口一个你妈的,然后骂骂咧咧的大笑起来。可惜,没有如果。
…
“池子,我听人说你以前是个天天逃课的小混混,和杨天那一伙儿人天天抽烟打架,现在怎么读得这么好?受刺激转性了?给我讲讲呗!”许永用手肘撞了撞我,一脸八卦的凑过来把我的书抽走。我瞥了他一眼,不理他。
许永,我高三的新同桌,人长得端端正正的,就是爱八卦,还天天说自己是妇女之友,是个纯gay,所以托他的福,对于同性恋这一块,我由最开始懵懵懂懂的认知,到现在的熟知。
之所以和他会认识,不是因为做了同桌,而是一年前高二的时候,那时候,我一个人躲在学校男厕里抽烟,那段时间,是我烟瘾最重的时候,平均一天要去厕所里抽两三回,他说他在那里经常都会撞见我,然后就那天,他说他自己是壮着胆儿来找我说话的,因为他觉着我人看起来特难相处,看人都面无表情,冷冷的。
他那天上完厕所就走过来,直接问我,“你是不是gay?”我说不是,然后他就特笃定的说你就是,我说,“你为什么认为我是?”
“因为我看你不反感,直男的话会直接上来打我。”
我又问,“你怎么看出我像个gay的?”
他玄乎的晃了晃脑袋,说,“感觉,因为我也是,估计能感应。”
我来兴趣了,就把烟捻了,和他聊了一路,到了班级他问我叫什么,我说余池,他瞬间就跳脚了,说你就是那个年段第一的?我没点头也没摇头,说实话,我从来没拿这个名头当回事,只不过因为这是能远离那个人的唯一途径而已。
然后我们就因为一次对话认识了,到了高三,也很巧的和他做了同桌,我也才知道,原来他是个那么八卦的人。
“池子你说话啊!”他又撞了我一肘子,我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摸了摸口袋里的烟,起身往厕所走,他知道我又要去抽烟了,就没跟上来,就说了句少抽点,我就当没听见。
靠在厕所里抽了半支烟,外面突然走进来两个男的,手牵着手,也没避讳他在,那个高点个的男的直接就把另一个男的压在墙上强吻,那个矮个的男生脸红红,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的,一直在抗拒那个男的吻他。
我就站在他们面前,不自觉把烟抽得更用力,几下抽完扔到地上碾灭,然后走上去把那个高个男的一拳打到在地,转身抬起那个男生的下巴就吻压上去,耳边立马一声怒吼,拳夹杂着风声打在我肚子上,我放开那个男生咳了两声,挑衅的朝那个男的竖中指,走了出去。
那个男的没追出来,我知道他是顾及那个男生,因为他看那个男生的眼神我太熟悉了。熟悉到梦里面都没能忘记。
靠在墙根,我就这么滑下来蹲在地上,抱着头,来来往往的学生都转头看我,像看一个傻子一样。
“还好吧?还是爷们就别丢脸了啊!”许永伸手拉我,我纹丝不动的让他拉,他就急了,“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干吗跟面子过不去啊?”
“面子可以不要,有硬气就成。”这是那个人小时候对我说的一句话,后面还说,“有的时候,面子会让你失去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可是没有了硬气,就会懦弱一辈子,被人压一辈子。”
“你说啥疯话呢?池子上课铃都敲了,你闹什么别扭呢?”许永气急败坏的拉我,硬是把我拉起来,拖着往教室走。
“我不是gay。”课上,我转头告诉他,他表情很怪异的看着我,说,“你都默认好久了余少爷!”
“我刚刚试过了,没感觉。”
“试过了?”他语调蓦地拔高,“我擦…你和谁试了啊?”
我说不认识,然后就把厕所里的事儿告诉他了,他嗯嗯啊哦应着,沉思了两秒,告诉我,“你确实不算是个gay,顶多算个双。”
“双?”
“对,就是喜欢男的又喜欢女的。”
“我不喜欢女的。”
他就大声嚷起来了,“难道你喜欢人妖啊!”
“许永!”
“到!”许永条件反射的接住班主任的点名。
“干吗呢你?搞乱课堂秩序呢?啊?去去去,后边站着去!还有你,余池,上课别受他影响了啊,专心点上课。”班主任棍子打得啪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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