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许易扬默默的走上过去扶着他,林溪狠狠的剜他一眼。
严叙掏掏耳朵,“知道了知道了,不要像个老太婆一样啰啰嗦嗦的……”说着在地上找了找,把他的手机捡起来,连同一个绿色的小瓷瓶子一起丢给许易扬,“你赶紧给他擦擦,这幅模样去考试,小心监考老师认不出人来不让进。”瓶子里装着的是他在学习草药知识时,按照配方配制的跌打伤药 ,对消肿祛瘀有很好的功效。
“你才认不出来,你全家都认不出来!”林溪急得口不择言,可话刚说完就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把手机拿回来,对严叙投去一个愤怒的眼神。
严叙不由失笑,“好了好了,你们赶紧,我先走了。”
许易扬不知道瓷瓶里装的是什么,但按严叙说的,应该是伤药之类的东西。拔开瓷瓶的盖子,闻了闻,有一股清凉淡雅的味道。 因为担心林溪的伤势,对严叙怎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也没有在意,让林溪自己把上衣拉开,他给他擦药。
林溪这次不肯了,拽住衣服瞪他,“没时间了,你到底还要不要考试啊!药待会再檫又不会死人!”
见林溪坚持,时间也真的很紧迫,许易扬只好妥协。冷冽的目光稍微柔和了些,给他嘴角的伤上了药,又帮他理了理头发和把衣服拉好。
“等我。”许易扬把瓷瓶塞给他,叮嘱道。
林溪红着脸点点头,捂着还隐隐作痛的腹部让他赶紧走。许易扬也不再拖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三人算是有惊无险的参加了高考,一考完试,许易扬严叙就赶了回来。许易扬二话不说先给给林溪擦药,而严叙则在打电话。
伤药真的很有效,林溪嘴角的乌青已经消散了很多,但身上,尤其是腹部的伤就是药再好,许易扬也还是觉得碍眼。
“疼吗?”许易扬满眼嗜血的看着那块被白晳的皮肤衬着尤显狰狞的淤青,柔声问。
“嗯。”被他这样盯着,林溪有些不好意思,催他快点。
“忍着点。”把药酒倒在手掌上,然后覆上那片乌青上,用力的把药酒揉散。
林溪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看许易扬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给自己擦药,那冰冷的眼神里带毫不掩饰的怜惜,顿时心中一悸。目光微闪 ,嘴唇紧咬着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严叙冷笑着挂断电话,许易扬刚好上完药。一抬头就对上严叙意有所指的眼,许易扬眸色一沉,让林溪好好休息,他和严叙出去吃饭,顺便给他带饭。
林溪看两人都黑着张脸,眉头轻蹙,“唉,你们有事可别在我背后说啊,怎么说我也是受害人,有权力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啊……”
严叙瞥他一眼,轻笑,“该你知道的自会让你知道。”
林溪哼了声,对许易扬道:“我要吃鸡腿饭!还要番茄炒蛋!”
“好。”许易扬拍拍他的头,给他倒了杯水就和严叙出去。
林溪撇撇嘴,拿起一本杂质翻看起来。
“谁做的?”刚走出宿舍许易扬就迫不及待的问。
“还记得上次和我们抢场地那三白眼吗?”严叙目无表情的道。在小树林那时,他也入侵了几人的记忆,找到了些有用的东西,经过确认,指使者就是那红莲教教主吊眼角。
许易扬眉头紧皱,想了好久才想起那么个人,“是他?”
眼里闪过一丝暴戾,严叙冷声道:“这事是因我而起,林溪被连累,我很抱歉。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许易扬不同意,“这不是你一个人惹的事。”
严叙耸耸肩,两人一路走一路谈,最后决定先不告诉林溪。那些暗地里的事,两人都不想林溪知道。
这样打脸的事,严叙是绝对要反击回去的。原本就小事一桩,大家也没放在心上,无奈人小肚鸡肠记仇记狠,欺他太甚!居然还连累了无辜的人,如果他们没赶回来,林溪这试就不用考了!事情太过恶劣,这口气他是怎么也咽不下的。
此事,也给两人提了个醒,人心难测,他们还是太不小心了。对此两人都自我反思了,也都认识到个人力量的不足。如果他们足以威慑人群,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严叙想的比许易扬要多要远,他从这件事的结果联想到了某个人某些事。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能好好利用,那他将朝着他的人生目标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脑子飞快运转起来,最后拟定了一份计划。找了个时间和许易扬好好的谈了下,许易扬沉思良久,最后答应了帮忙。
林溪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被人群殴一事没有后续,问两人,两人都说会给他交代,可就是不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人蒙在鼓里这种感觉很不好受,严叙那货是指意不上的,只好把许易扬那木头揪来问。可这木头一言不发,就面色柔和,目光深沉的看着他,直把他看得想咬死他的心都了……
“木头!你到底说不说!”林溪恶狠狠的问,与他眼观鼻,鼻观心的瞪着他。
许易扬伸手把他的头捞过来,与他额头相贴,低声道:“好好考,考完试再说。”
两人动作太过亲密,许易扬说话的气息都喷到他脸上来。林溪心里一慌,脸上一热,不自然的拔掉他的手,赶紧和他分开。
看到那隽秀的脸庞些微的红晕,许易扬眼神一沉,原本就动摇的心更不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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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了。在惆怅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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