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到偏殿去睡。”
皇帝扯了扯他的袖摆,摇头示意没有必要。
王爷从善如流,宽衣上床。
亲热抱在一处,亲他额头。
半晌,又忍不住叫他别那么辛劳,自己身体要紧,至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只要过得去就行了。
皇帝闷在王爷怀里语调模糊的哼哼:“是谁把朕害成这样的?”
“我自然不是单说此次,观你平时,也是看不过眼。”
到时候弄得跟他哥一样,整日里脸色青白,三五不时病上一场,还要操劳国事……
撑着副病体还要在灯下批改奏折的场面,看了就叫人心烦意乱。
【七】
王爷把自己哥哥当反面教材说给皇帝听。
听的皇帝心里叹气,有点隐隐羡慕。
便也装模作样的夸赞王爷两句,道他可真是个好弟弟。
王爷一听,哼笑:他也不想的。
可他亲近的人就哥哥一个,他不思他所思,忧他所忧,还能做什么呢?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哥累死吧,只得怨怨愤愤的替他守护万里江山。
璧玥哪儿需要定王殿下,定王殿下就冲在最前面,这都已经一年多没回秦南的王府。
府里养的那帮美人……据闻都抓出好几对相互私通的。
王爷头顶绿云罩顶,想起这些琐事来就牵牵连连,心里烦躁不堪。
……
可惜皇帝病没好透,王爷又不得不启程回去。
临行前夜,两人身影叠在一处,搂抱的亲亲密密。
皇帝躺在下面,伸手抚摸王爷的鬓角眉梢,摸他高挺的鼻梁,摸他弯起的唇角。
两人四目相对,真是越看越好看。
俊美无双,眉目凛冽。
看久了连呼吸都会加快,变得更加滚烫。
王爷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嗓音沙哑,十分不要脸:“我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皇帝轻笑:“尚可。”
“眼睛里都东西都快藏不住了,你嘴巴能不能跟身体一样坦诚点?”
皇帝便矜持道:“正好对朕胃口。”
“…………陛下!”王爷嘤嘤趴在皇帝颈窝,“小拳头”捶着皇帝肩膀,正要作怪。
皇帝伸手抱住对方肩背,摸着他脊背,低声要求:“不要闹,进来……抱我……”
他眼里盈盈一层水光,明明什么还没做,风情却已经艳丽入骨。
王爷自是听话,温柔缱眷的抱了他一次。
念着他病着,也不敢太过胡来,事后把人清理的干干净净,才安然睡去。
……
翌日醒来,温柔臂膀早已不在身旁。
皇帝揉揉眼角,又好似做了一场绮丽春梦。
……
只是没想到,这场春梦竟不肯了无痕迹。
皇帝之后三月困顿疲乏,食欲不振。
加之辛劳,便又病倒一次。
招来太医一诊,吓白了太医的老脸皮。
当即跪下求饶,竟是诊出了喜脉。
这消息是平地生雷,惊得皇帝怒摔汤碗,要将人拖出去杖毙。
直至半月后,才不得不接受了事实。南夏古有一族能男人产子,只是不知这支销声匿迹的血脉会混于皇家之中。
也是,一般情况,谁敢让皇族的男子怀孕生子呢?
况且此族本身也是极难受孕的,成不成都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
谁知偏偏就……
也不知是谁胆大包天,敢让一国之君承欢身下,直至怀孕?
皇帝夜夜独坐在寝宫的一片昏暗中,脸色阴沉,心思却汹涌作乱。
终作出决定,打算瞒天过海,生下腹中胎儿。
总好过要他抱宗亲之子继承皇位。
人到底是自私的。
【八】
入冬之后。
皇帝的日子渐渐难熬起来,五个月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帝驾移至南落行宫,打算在那处待到生产。
夜里躺在床上,总是难眠。
身体敏感空虚,十分想要做些什么。
无法,皇帝舍弃了羞耻,自己拿角先生来玩弄下体,冰凉的东西抵在吞咽开合的穴口处,殷红嫩肉立马被吓得颤抖瑟缩。
忽然觉得一阵恶心,将东西给扔了。
皇帝脸颊潮红的躺倒床上,开始胡思乱想。
晃晃然好像见到了王爷笑眯眯的伏在他上方,嘴巴开合的说着什么,下体却被火热的东西给插了进来。
他两腿都在锦被下颤抖,恨不得再张得开些。
想同他说朕好难受……肚子里的家伙让他变得欲求不满,极其陌生。
臆想的话还没讲完,眼睛猛然睁开。
王爷的俊脸伏在上方,正坏笑着把皇帝细细端详。
“你!……”吓出一身冷汗。
“嘘……”王爷捂上皇帝的嘴,“我办事路过,抽空来看你。”
皇帝甩开那手:“你有何事要办?”
王爷笑:“追人。”
皇帝眼神凌厉。
王爷翻身上床,无赖的把人抱紧在怀:“是追回去要严刑拷打那种,陛下莫吃醋了成么?”
一边说还一边摸他。
灵活的手摸过肩膀、脊背,脱衣的意图十分明显。
皇帝反手握住王爷的手腕,定定看着他:“朕今晚很累,只想安眠。”
王爷挑眉:“骗谁呢,你方才躲在被窝里做什么?要我拿东西给你做全套吗?”
“你……”皇帝脸色更红,鲜艳欲滴,眼里的东西似怨似怒,水光潋滟。
撩的王爷色心大起。
一会儿功夫,就把皇帝给折腾的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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