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你干嘛啊?”
☆、八、奴~我冷~
“珏少爷,饭不吃就算了,可是好歹吃点菜好不好?不然你的体力支撑不住的,一直这样吐下去会脱水的。”玉奴已经顾及不到自己手臂上的伤痕了,只是担心着未珏能不能熬下去。
“随你,反正我吐了也是你收拾,你爱麻烦就麻烦吧!”未珏僵着脾气,却还是乖乖的依靠在了玉奴的肩头,任由玉奴往他嘴里喂菜。
一边吃一边吐,不知道最後到底有多少东西是留在未珏胃里的,但是确实慢慢感觉好受了些,吃了饭玉奴就小心翼翼的帮未珏摇起床头,垫了两个枕头,让他可以不太费力气的坐着,然後自己就去收拾地上的饭粒和已经砸碎了的饭碗。
看着玉奴的忙碌未珏一声也没坑,一直等到玉奴忙回来了,未珏才柔声道:“我冷,可是盖着被子又好热,难受。”
看着未珏因为点滴进入静脉,而局部身体出现发冷的现象,玉奴话没有多说,只是自己脱了鞋子也爬上了床头,用被子半掩着未珏的身体,温柔的把未珏抱在了怀里,让他靠在自己带着温暖的胸膛,“这样好些吗?”
“嗯。”感受着温暖的体温,未珏疲惫的闭上了双眼,他真的累了。
看着未珏淡淡的睡去,玉奴却还不能入睡,他要看着那点滴什麽时候挂完,若是没有注意挂入空气可是会死的,玉奴轻轻的捧过了未珏打着点滴的手,看着因为刚才的粗暴动作,似乎有了回血的迹象,便是呵护的把它覆盖在自己的手下,给它温暖和柔和。
一瓶点滴整整挂了五个小时,从半夜三点半一直挂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半,五个小时里玉奴完全睡过,只是一直怀抱着未珏,让他小小的身子窝在他的怀里,卷曲着感觉到温暖,睡在玉奴怀里的未珏也异常的安稳,似乎是猫咪找到了最舒服的睡姿,懒洋洋的就不愿意再动弹了,而扮演着抱枕角色的玉奴,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越来越有成就感,保护珏少爷,让少爷安心幸福,似乎会让他特别有安全感,或许他天生就是当佣人的料吧,那种被需要的感觉,让他很充实亦是很幸福。
点滴刚刚滴完,玉奴刚想按铃叫医生,就见房门缓缓的打开了,显然医生是算好了时间的,就算他睡着了,未珏也绝对不会出任何意外,这就是贵宾级病患的最高待遇了。
只是进门的未珀看到眼前两个孩子依偎在一起的状况,竟是当场愣在了原地,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这瓶点滴,还有未珏手上已然好好插着的输液管啧啧称奇,“这可真是新奇了啊,今天早上的太阳难道是打西边出来的吗?我们家小三儿居然真的会好好的输液,一直等到挂完?居然还能再输液的时候安心睡过去,简直就是奇迹啊。”
“嘘!大少爷,珏少爷才睡着不久,能不要吵醒他吗?”玉奴感觉到怀里温顺的猫咪,似乎因为外人到来的动静,开始表现出了些许不安,一边安抚似的把他抱得更紧,一边提醒未珀。
“哼,还真是适合做佣人啊,那麽快就会护着自己的主子啦,也好,省的以後还得把他手脚绑起来才能输液灌药,这样方便的多了。”未珀的语气并不很和善,显然他并不是真的关心这个弟弟,只是觉得他不会损害到自己的利益,又可以让他在父亲面前表现一下,仅此利用而已。
听到这番话的玉奴不免心中一阵揪痛,看着未珏白嫩细滑的手腕谁能想到,它们曾经被粗糙的皮带紧紧绑缚,就如同对待一个精神病人一样被扼制行动呢。
似是感觉以自己的身份,不需要和玉奴这个佣人说太多,未珀便是直接身後去拔未珏手背上的针管,拔针的动作很利落,玉奴更是关心的早早就接过了手背上的胶布止血。
未珏似乎对疼痛意外的敏感,仅仅是拔针的痛楚在睡梦中她也清晰的感觉到,下意识的就把自己的指甲掐入了玉奴紧紧握住他的手中,玉奴好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样,未珏的指甲越是深陷他却越是抱的紧,越是温柔的安慰着未珏。
未珀冷冷的扫了一眼,只留下了一支药膏道:“被他伤到的地方等下自己上些药,午饭後会有护士来接你做检查,另外你最好也休息一下,反正他这些药如果多吸收了的话,最起码也会睡到午後的。”未珀说完便是直接离开了,从他的语言里不难看出,那一瓶点滴中一定加入了适量的镇定剂。
玉奴本是一个极其礼貌懂事的孩子,但是面前这个做哥哥的少年,让他心里不舒服,他对未珏的态度让他不愿意再搭理他,只是一心抱着怀里的未珏,百般呵护。
可能是因为一夜没有睡过,玉奴最终还抱着这个柔软而滑腻的大抱枕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是感觉肩头一阵湿热,让原本的肿胀酸痛缓解了不少,只是在什麽柔软东西触碰下,感觉到一阵酥酥麻麻的奇怪触感,很舒服却也有些异样。
被那舒服却有些痒痒的感觉弄醒的玉奴,不禁朝着自己的肩头看去,只见竟是未珏轻覆在他的肩头,正好像猫咪一样灵巧的舔舐着玉奴淤青而有些肿胀的肩头。
“珏少爷!”玉奴一惊,想要躲,身体自然而然向後退缩,却被未珏强制的抓住了肩头,“乖乖别动!”一声命令带足了主子的语气,明明语气如此霸道,但是动作却依旧温顺柔和,玉奴听话的不敢再乱动,只感觉到未珏再次张开小口舔吸吸允了上去,那根本就是在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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