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不凡”等等等等,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前些日子在水里泡得太狠,整个人都泡发了,捞起来后浑身皱巴巴都没了人样,养了些日子就开始蜕皮,斑斑驳驳的活像一只秃毛鸡。再者,他近日内亏外耗严重,短短几天内消瘦了一圈,胡茬也出来了,脸色蜡黄蜡黄的。猛一看像是赌场里拼搏了几日几夜,最后输得连裤子都不剩被人扔出来的落魄模样。也颇有青楼里胡天胡地流连忘返耗尽资财,最后被老鸨叫了龟公抬了扔大街上的浪荡子风范,嗯,脸色不好是肾亏的结果。
最最重要的是……萧珩眨眨眼,再眨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眼花,眼睫毛再长再密也没有办法飞上眉头充当少了的某部分。
铜镜中的挫男保持着一副遭受了天打雷劈的模样,震惊地与萧珩对望。
世界安静了十几秒。
“噗……哈哈哈哈哈哈。”顾长清忍了又忍,最终不厚道地笑出声。萧珩终于醒来,他心里一块大石头暂时落了地,也算是第一次正视萧珩颇为犀利的新造型,一时间笑得格外愉悦格外真诚,根本停不下来。
萧珩怒吼:“谁干的?!一定是有人嫉妒我!”
慕容萱哼哼:“得了吧,就阁下那副尊荣,谁嫉妒你谁眼瞎!”
两人怒目而视,活像两只急了眼的乌鸡。这两只要么同是中二期没过,要么是命里犯冲。
眼看他们又要掐起来,顾长清捂着笑得有点疼的肚子,颤颤巍巍地举起一只手:“我干的,我发誓当时没有嫉妒你。”
萧珩顿时泄了气,在乌鸡斗眼中仓皇败落,从神气活现的大公鸡变成了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惨兮兮地看着顾长清,用眼神控诉他临阵倒戈给与自己致命一击。
顾长清忍笑从床边的案几上拎起两条黑色的“毛毛虫”,歪歪扭扭地挂到萧珩的眉毛上:“喏,在这里,你可以留个纪念。”
案几上刚才有溅出的茶水,润湿了毛毛虫,挂在脑门上有点凉凉的。
萧珩甩了甩头,一根毛毛虫“吧嗒”掉了下来,落到鼻子上,像爬了一条又短又粗的蜈蚣。
顾长清看他一脸惨遭蹂/躏生无可恋的样子,只得安慰他:“你的易容术那么好,可以把它们拆了重新整一整,弄个好看点的眉毛。”
萧珩颓然摇摇头:“你不懂,眉毛比头发胡子都难弄,很难整成真的一样,怎么看都会有些别扭的。我英俊的眉毛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被你最爱的人生生葬送了性命啊……”
顾长清:“……”
不得不说,他精准地抓住了易容的要领。
不过萧珩最近越来越人来疯,眼看他又要蹬鼻子上脸了,顾长清忙道:“停,打住……闭嘴!”
萧珩终于闭了嘴,受虐待的小媳妇似地委委屈屈看向顾长清。
顾长清说:“要不葬送你的眉毛,当时你的小命就没了。你要眉毛还是要小命?”
萧珩从善如流:“眉毛春风吹又生,小命只有一条。长清,你的决策正是太英明了!”
两眼看着顾长清闪闪发光,如果背后有条尾巴,一定会不停地摇啊摇。失去了美貌的倚仗后,教主大人精准地把握了狗腿的要义。不管怎么样,媳妇说的都是对的,何况现在媳妇说的就是对的!
顾长清头疼地揉了揉额头:“有正事儿,慕容萱的哥哥失踪了,她觉得可能是魔教干的。”示意慕容萱来解释。
慕容萱这时也平静了一些,理了理思路,说:“是这样,我哥哥慕容珏几日前失去了消息……”
萧珩扫兴地看她一眼,非暴力不合作地闭上眼:“哦,然后魔教臭名昭著恶名在外,于是你觉得一定是我干的,告诉你,那慕容珏长的是圆是扁我都不知道,你压根就找错人了,赶紧把万魔窟排除了找找别的地方,说不定还能在他撑不住之前找着。”
慕容萱怒道:“但是之前我们的势力遭攻击,有证据表明是万魔窟干的,哥哥正是为查这个出去的!”
萧珩从鼻子里哼哼两声:“反正没干就没干,爱信不信随便你。”
他对所谓正道人士从来没什么好感,觉得不过是一群披着仁义道德皮子的qín_shòu。慕容家虽然没有接触过,但估计也不过是一丘之貉。刚刚又因为万家庄等一群江湖人吃了大亏,一肚子郁气没处发,仗着慕容萱要从他嘴里撬信息,非常光棍地开始气人。
脑子里则是在飞速地盘算着。在他的想法里,顾长清要么是不谙世事被骗来的,要么是被胁迫来的,总归要赶紧想个办法脱身才是。只是这传说中神秘无比的慕容家,还真不知会暗藏多少凶险。可惜自己身体未愈,不知跟长清一起出其不意地动手,能不能制住这慕容萱当人质……是不是要继续插科打诨当掩护比较好……
大脑尖锐地疼了起来,抗议着主人超负荷的运用。
不得不说,除了顾长清一开始以动物的形态无意间打开了萧珩的心防,其他时候,经历了各种黑暗的教主总是不啻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人心。这也算是万魔窟的人总是难以融入外头的一大原因。
从最黑暗的地方走出来的人,见到一点阴影都会将其放大十倍,然后转身逃离。
慕容萱喝道:“萧珩!你这是什么态度?!”
萧珩随口扯道:“你是谁啊你?能要我的态度?!”
顾长清插嘴:“她是我的亲戚。”
萧珩:“……”
唰地睁开眼,狐疑地看着顾长清:“你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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