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你买几斤肉做什么意思啊!”
“包饺子,你到底有没有张脑子啊!”临羡鱼真想把后面那个人的脑袋撬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是脑浆还是包草。
“哦。” 我要是长了脑子才会答应陪你出来置办东西,真应该让穆鋶毓把你抓的走关小黑屋才好,省得出来祸害人,“我不是请了厨娘吗?”
“不一样,自己动手做的年夜饭才有意思,快点,马车就在前面,不然我们天黑之前就到不了家了。”
“你就只会动动嘴皮子,小鱼,你到底有没有看我身上挂了多少东西啊!”柳殊夏喘着气说道。
临羡鱼呵呵笑着又把一打鞭炮缠在他脖子上,“都搬到车上来,一会儿回家我给你做年夜饭。”
“你确定会做的饭能吃而不会闹出人命?我一个人死了不要紧,你可就一尸两命啊!”柳殊夏惊恐万分地想到他每上厨房一次,厨房就得修葺一次,那银子花的可是他的呀,当他的钱不是钱呀!
“呃……那还是让厨娘来好了。”临羡鱼考虑了许久,似乎想到了什么,便放弃了。
柳殊夏一件件地把东西放进车里,靠着马车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你总算是做了件好事。”
“但是我要和厨娘一起包饺子,会有惊喜的。”临羡鱼扯了根地上的草把玩着。
“嗯,我们回家吧。”柳殊夏呵呵地笑着,只怕别又是有惊无喜,这条鱼谁家的,赶紧捞回去,别放出来到处祸害人间。
汴京城外的僻静的的郊区做落着一所大宅院,大院是传统的四合院式建筑,大门口挂着两红通通一眼望去就特别喜庆的大灯笼,厢院的每条长廊里每隔一段路就挂着盏红灯笼,后院有半亩方塘,离池塘的不远处栽种着一丛长青竹,长青竹的疏影斜斜地映在透出暖光的白色窗户纸上,室内时不时传出一阵阵的欢声笑语。
“殊夏,你吃到了么?”临羡鱼抱着碗,用筷子敲敲柳殊夏的碗,满脸的期待。
“没有。”柳殊夏拉长着一张苦瓜脸,啃着一只碗大个的饺子,食不知味,因为它根本就是个没煮熟的包子呀,皮那么厚做怎么回事啊,有木有人告诉我把饺子包成包子样这是要闹哪样啊,“你吃到了?”
临羡鱼吞了饺子说道, “还没,我都差不多吃了几个饺子了,你吃了半天居然连一个都没吃完,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要不我们两换换?”柳殊夏欲哭无泪地添了把醋,“凭什么我要吃你包的,你就能吃厨娘做的,你吃过没有就拿给我吃,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导致食物中毒。”
柳殊夏暗自神伤地想着,我死了不要紧,要是不小心被你误食了可就一尸两命,穆鋶毓就该把我拖出去斩了,我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就是带你出宫,我要去告你虐待徒弟,让穆鋶毓把你关小黑屋。
“唉,殊夏,你怎么就不能体会到为师的良苦用心呢,这可是我亲自为徒弟包的,里面包的全部都是为师满满的爱,里面我还加了东西的,你喜欢的。”临羡鱼单手覆后而立,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抚摸抚摸柳殊夏的头,太息,转而又挑起眉对他眨眨眼。
“真的?”柳殊夏躲过他的魔爪怀疑地问道。
“当然了,我骗谁都不能欺骗我自己的徒弟呀!”
临羡鱼笑嘻嘻地说道,可能怀孕的人都比较敏感,若不是武功非常好的人是绝对察觉不到房檐下一声细微的呼吸声,临羡鱼袖子轻轻甩开,一排淬了剧毒的银针就齐刷刷地飞了出去,却被一把刚硬的利器全部击射在窗户上,如果不是怀孕之后武功大不如前,自己也不会在身上备这么多暗器。
“今年除夕,与其在上面做个梁上君子,不如下来一起吃个年夜饭。”临羡鱼不知来者是善是恶,客气道。
“是我。”低沉地闷声犹如尘封许久的开木柜的声音,深长。
柳殊夏最先反应过来,脸色极度难看,从腰间拔出软件就飞了出去,一黑一青两道身影纠缠着飞了出去,落在院子里的那口塘前,塘前放着几口水缸,此刻他们一人站在一口缸上打斗的难分难舍,但仔细看下去,就知道黑衣男子一直都只守不攻,从容不迫地应付着青衣男子急切狠厉的杀招。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临羡鱼也只是猜到是凌子霄,不然殊夏脸色也不会难看成那样,只是他们已经躲得如此偏僻的地方,还是不去想了,想得肚子都痛了,肚子好像真有点不对劲,。
“他怎么不会在这里。”这熟悉的声音淡淡地在身后响起,就算化成灰也认得,只是因为自己的贪婪和自私已经不配和他站在一起了,就让他以后和宝宝平平凡凡地生活在一起,这么简单的愿望你也要剥夺,肚子痛,怎么会突然这么痛。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腿间划落下来,临羡鱼回过头就看见穆鋶毓一身锦衣华服,玉树兰芳,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这几个词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吧,只是看见他身后的临祤潜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师傅……”这么就没看到师傅了,临羡鱼有千言万语想对临祤潜说的,可肚子的疼痛翻江倒海地冲刷过来,只汇成两个字,临羡鱼便虚弱地慢慢扶着墙想蹲下来休息一下,下一刻就被冲过来的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室内的床上。
柳殊夏一看到不对劲很快就退出战斗,奔到了临羡鱼身边,看着他一副痛苦的快要死的模样,抓住他的手半哭着说,“小鱼,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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