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突破了我的唇齿,有力的舔舐着我的口腔。他的津液甘甜,顺着我的口腔沁入我的心脾。我伸出自己的舌头,探索他口腔中的温暖,却不想被他有力的吮吸住,舌根几乎都要被连根拔起,发出呜呜的求饶。
“老陈憋了一晚上终于爆发了……”身后不知是谁小声讨论着。
爸爸并没有理会,横着把跪在地上的我抱起来,重重摔在床上。“今天我让你看看当爹的是怎么操儿子的!”这样的话说出来,我不禁惊一身冷汗。但是事实证明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在场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是xìng_ài中的淫言浪语。而唯有我们这对连接在一起的父子深知这句话是句真真切切的实话。
“哦!轻点!爸爸的jī_bā太粗大了,儿子错了!”我也应声配合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与其忐忑不安的胡乱猜疑,不如就这样吧。让自己的yù_wàng彻底的暴露,彻底的在众目睽睽下呼喊出心底埋藏已久 的恐惧。
他不由分说的分开了我的双腿,我已经被操的湿嗒嗒的菊花就这样展现在他面前。一瞬间,我真的有些难为情了,努力收缩着菊花,希望后面此时不要太狼狈。可是刚刚被那么多猛男chōu_chā了个把小时的xiǎo_xué哪里是说收就收的住的。我的收缩,也不过让泛滥的淫液肆意流淌。他看着我下身,又意味深长的看一眼我,将头埋在我两腿之间。“不!爸爸,脏!”我几乎是本能的反应,用手奇图推开他的头。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说一不二的男人,他决定的事情不会有任何更改。他死死的按住我的手,我挣扎不得,他用宽厚有力的舌头舔住了我半合半闭的菊花。
“……哦……”我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心里很是难过,没有给爸爸一个干净的身子。
然而他宽厚的舌头在下面疯狂的舔舐,放佛要把其他男人留在那里的淫液全部清理干净。他此时如同一只成年的雄狮,舔舐着受伤幼狮的伤口。他按住我的双手,不让我有任何挣扎,而此时的我早已放弃了挣扎。只是这样看着年已不惑的父亲在自己的身下纵横,也许是热,也许是刚刚的酒力,也许是喷张的激情,他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绷起,一跳一跳的。我无力拒绝,只感受着自己放浪的肉穴被抚缓,被他温暖的舌头所包容。
一番舔舐后,他把我往上挪了挪,分开我的双腿,跪在了我两腿之间。悬挂闪亮液滴的ròu_bàng在黑色西裤的拉门前耀武扬威,此刻憋胀的通体紫红。一闪念间,我看到了他望着我的眼神里又有了一丝犹豫。我不愿意他再这样煎熬自己,两只脚并拢,把他结识的臀部进一步的拉向自己。他的身体有一点点抗拒,这最后一关竟然如此的难。然而,我的心已经完全无畏,爱有他自己的感觉。我伸手解开他冰冷昂贵的腰带,解除了他下身最后的束缚。西裤滑落到膝盖那一刻,我真心觉得他本来就已经很庞大的yīn_jīng放佛又长大了一些。
“来吧!爸爸!儿子要你!”我脚钩住他的臀部,让他的雄壮顶在了了自己的肉穴口。
他的眼神恢复了坚决,发出一声别人听不见的叹息,然后分开了我扣在他身后的两只脚,这样我的两腿被他有力的双臂彻底分开。我闭上眼镜,等着他最后的决定……
他最终还是来了,火热的ròu_gùn顺着湿滑的腔道缓缓前行。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只要是进来一点点,将是无法回头的一条道路。何况,在我的颤抖中,我的软肉一点点的包裹住他坚实的肉身。等到他全根没入的时候,我睁开了双眼,看到他通红眼中闪着泪花。自己也是鼻子一酸,眼睛胀痛的潮湿起来。
他完全没有理会,只顾抬着我的屁股,加上我腿的用力,让整根jī_bā在我的直肠里大出大进。那yīn_jīng无比坚硬,上面迸出的血管都清晰的感觉的到。棱角分明的guī_tóu触动着直肠深处,没有百余下,我就被chōu_chā的两脚发软。“你给我坐起来!刚刚被别的男人操的时候不是挺厉害吗!”他越是这样辱骂,我越是瘫软无力,趴在他的肩头,嗅着他西服外套上熟悉烟草味道。他穿着退到膝盖处的西裤和深色的鞋袜跪在床上,直起身子搂抱着我。我则如同一个玩偶一样无力,每一个动作都是由他牵扯而起。
“我操!真是猛男,几下就能给明明操的瘫软了……”赵政海在一旁感叹道。
“那是……我大学那会被他操的都shī_jìn了,屁滚尿流的……”老李有些羞涩的说道,但言语中无不透露着对那段岁月的回忆。
大伙调侃老李和我爸爸的fēng_liú岁月功夫,我已经被翻身躺在了郑叔叔大床的中间,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爸爸没有拖鞋,直接蹲跪在床单上,扶着我六块鲜明的腹肌,再次的把他雄伟的器官插进来。
“哦……好爽,顶到了……”当他的guī_tóu顶在我前列腺上时,我忍不住给他释放了这样的信号,我需要他停留在这个位置。而他也没有让我失望,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用guī_tóu上的软肉顶住我的前列腺。又因为他的深深的冠状沟,抽出时好像能把直肠上的痉挛带出去一样痛快。
“爸爸,好爽,干的儿子好爽!”我也明白了,这时候不管怎么样胡乱喊叫,大家都觉得很正常。因此叫声也放荡许多,也为了刺激他,我不停的喊着爸爸。
“操你妈!谁他妈有你这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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