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脚下不停,拔出腰间常配的刀,精准迅速地朝里面掷过去。这一刀不偏不倚且力道适中,一下子就将刺客的胳膊直接砍断,刀锋扎进了地面,刀柄嗡嗡作响。
刺客半截胳膊抓着匕首,顺着先前的攻势朝萧珞刺过去,却只在他肩头无力地擦了一下,哐当掉在地上,另半截胳膊随着身子倒地,直到鲜血喷涌而出,刺客才感觉到疼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长珩!”贺翎双目赤红,飞奔过来将萧珞扶起,顺便一脚将抓着匕首的半截胳膊踢到大殿角落,又紧张地在萧珞脸上擦擦,见那些血迹都是刺客的,这才微微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将他抱起,又慌里慌张地带着他疾奔出去。
在他扶起萧珞的时候,刺客余光扫到那些护卫围上来打算制服自己,连忙起身去拔地上的刀,试了试却拔不出来,咬咬牙跌跌撞撞地朝旁边冲过去,一头磕在大殿的铜柱上,鲜血喷涌而出,染得面目模糊,很快就断了气。
贺翎抱着面色苍白的萧珞进了马车,催促吓了一跳的车夫快点赶回去,低头急切道:“长珩,你忍着点,很快就回去了!”
萧珞虽然面色不好,心里却没他那么紧张,反倒是因为逃离危险大大松了口气,睁开眼冲他笑了笑,见他眼中又是愧疚又是心疼,抬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我没事,别担心。”
贺翎惊吓过后心里十分难受,脸色不比他好到哪里去,抓着他的手在脸上蹭了蹭,另一只手捂住他的伤口,沉声道:“今日是我疏忽,往后若再这么一时大意害你受伤,我就十倍奉还自己!你伤一道口子,我就割自己十刀!你伤两道……”
“你胡说什么!”萧珞连忙拦住他的话,“别什么事都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一点小伤你就语无伦次了?”
“我……这不是小伤!”
萧珞扭头拨开他的手看了看肩上染着鲜红却不怎么大的口子,笑道:“这算什么伤?擦破了一层皮而已。”
“这不是小伤!”贺翎想想刚才的情景就一阵后怕,脸色十分阴沉,“万一淬了毒,那可就是两条命!”
“好了好了,不是小伤。”萧珞顺着他的意思,又道,“你觉得我以后还会伤两道口子?”
“当然不是!我就是……”
萧珞笑起来,在他嘴角捏捏:“放心吧,我真的没事。”
贺翎一点都笑不出来,紧张问道:“肚子疼么?”
“不疼了。”萧珞在肚子上摸了摸,感觉了一下,再次笑起来,“或许是方才动静太大把孩子给惊着了,这会儿又好了,我能感觉到,他没事。”
说话的功夫,马车很快就到了王府的大门口,车夫迅速跳下马车跟守门的下人说了两句话,立刻就有一人飞奔进去。待贺翎抱着萧珞进去后,贺连胜夫妇已经带着周大夫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贺连胜看到萧珞肩上的血渍,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贺王妃则是一脸心疼地赶过来对萧珞左看右看,挥挥手道:“快别问了,先进去!周大夫快给珞儿瞧瞧,要不要紧!”
一屋子的人都忙乱了,反倒显得萧珞异常镇定,他是对自己的身子有数,知道没有大碍。而且,今天这一出,他也是有所预料并做足了准备的,不然哪会那么容易躲过那一刀?
上一世被人害死,送药的那名小厮却至今没有见到,而且他暗中将整个王府都查过,根本没有那么一个人存在。
他是傻子的时候,要下手简直易如反掌,这一世他再装傻的话,做起事来会束手束脚,不装傻,却正好可以作为一次试探。
若是外面的人,必定当真以为自己傻了,那使出的手段应该与上一世如出一辙,可他到现在却没有发现一丝可疑的迹象,那只能说明,对方知道他神志清醒,要害他的人,就在这靖西王府内。
这次上香,终于将线索牵出来了,萧珞心情十分不错,忍不住打趣周大夫伤口包得难看。
周大夫知道他是开玩笑,不以为意地呵呵一笑,站起来道:“回王爷、王妃、二公子,殿下受的是皮外伤,没有大碍,另外稍稍动了些胎气,现在脉象平稳,孩子也无碍。我去开一些滋补安胎的方子来,平日里多注意休息,很快就会好周全的。”
周大夫写方子的时候,外面传来嘈杂声,几个兄弟刚从校场回来,听到消息连忙赶过来。接着,留在庙里善后的护卫也全都进了院门,连带着把主持和自尽的刺客一并带了回来。
刺客被扔在了院子里的空地上,脸上的血渍已经擦掉。贺翎当先冲了出去,在看清刺客的脸时,眼底一沉,眉峰顿时蹙到了一起。
其他人赶过来一看,齐齐变了脸色。
贺连胜绕着刺客转了一圈,面色铁青,深吸口气厉声道:“羿儿,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多少人对本文女子出嫁后冠夫姓产生疑惑的,我在这里解释一下:
以贺家大儿媳为例,理论上应是“贺陈氏”,文里直接用的“陈氏”,琉璃一开始的考虑是,叫“陈氏”比较方便,反正一个院里的都姓贺,没必要每次都“贺陈氏”这么麻烦地叫。
之后查了点资料,大体意思是,在称呼上不一定冠夫姓,冠夫姓一般用在文书里面。比如《九品芝麻官》里称呼“戚秦氏”,那是里面的人这么称呼的,而且在公堂上,较为正式;而在文学作品中,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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