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全身。不多时,除却这穴`口的内壁火辣辣地疼,其它各处的痛楚竟然消了大半。
贺衍也不着急,轻抽浅送,莫清后穴里涌进来重重暖阳之气,渐渐舒服得耷拉了脑袋,也不撒娇抱怨,当真好多了。抽送几下,男根在体内埋得更深,莫清羞耻回头,但见贺衍面颊淡红,冷漠的双目竟也有些动情。两人的视线相交,莫清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他这副隐忍模样当真可爱,胯下微动,自己那物也不自觉地抬起头来。贺衍低头拉着他的颈项,又把舌头推进他口中,莫清被他吻得流下津液,后穴又软滑许多,呜咽出声。
怅然间,生出不愿结束的感觉。
后穴里的粗硬之物深深插入,猝不及防地顶上敏感的阳心,莫清轻叫一声,前身又是一抖,竟然又泄了。
莫清红了脸:“将军,你家的丝绸被子,被我弄脏了。”
贺衍“嗯”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身体虚虚浮浮的感觉传来,莫清低着头,不晓得该如何是好。那东西仍在他体内不断chōu_chā,越来越深入,莫清不敢看他,只说:“将军,我得走了。”
转眼间,怀里成了空。
33
这一次回来,莫清多了一点心事,白天里无论在做什么,总是容易开小差。就连在吃饭聊天时,脑子里也冷不丁地跳出个伤痕遍布的影子,搅得他心思紊乱,完全接不上话茬。用方烨的话说便是,给你朵花,你现在就能掐着花瓣怀春。
日子过得特别慢,甚至有了点期待。
然而七天缓缓而过,莫清安然无恙。
在方烨的眼里,莫清这几天上课时也不睡觉了,歪着头似有心事地转笔玩,还低着头在纸上涂鸦。画的似乎是个人,看得出来努力想画得潇洒倜傥,可是笔力跟不上脑子,任那形象怎么在脑中风华绝代玉树临风,纸上也就能勉强看出是个囫囵的人来。
“今晚我室友过生日看电影,去不去?” 方烨也没当回事,下课学生散了,随意问了一声。
莫清把纸撕了一揉,心情有些差劲:“不去了,今晚有事。”
“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想早睡觉。” 莫一提,“我先走了。”
回家好好搓洗一遍,莫清不到八点就躺在床上,可惜他越是想睡就越睡不着,莫清翻来覆去半天,九点半才好不容易跌入黑甜梦乡之中,失去意识。
这一睡,他直到天亮才醒过来。
全身上下都是好好的,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莫清心想,也许这时间范围不太准,暂时用不着太心急,于是他接下来两夜故意睡得迟了些,不但在床上,浴缸和客厅也都睡过了,竟然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已经过了十天,毫无变化。
时间继续推移,心惊胆战的日子又过了五天,这离他上次见到贺衍已经过了半个月,夜里还是什么动静也没有。而有些怪异的是,身体上“魂飞湮灭”的符号却不知何时变成了红色。
莫清心道,他不能再继续这么等下去了。
清晨,莫清先给齐教授打了一个电话:“教授,上次托您帮我找的贺衍的事,不知道有没有消息?”
“找出点资料,这些日子我在研究西汉末、东汉初的这段历史,越来越觉得有点意思。下午你来我办公室,咱们聊聊。”
下午三点,莫清准时敲响了齐教授办公室的门。
齐教授让他坐下来,摊出几份资料来:“这是王莽年间所有贺姓将军的传记,你所说的贺衍、轩北侯并不包括在内,就连你说的贺章,也根本查不到。只不过,王莽称帝初期,似乎在宫中称赞过一位箭法卓绝的十三岁少年,这少年似乎是一位贺姓将军之子,在正史里却什么也找不到,就像是被人抹去了似的。”
莫清说道:“嗯,还有别的么?”
“更始帝的取而代之有点奇怪,其实当时绿林军并非攻无不克,王莽不应该败得一塌糊涂。我总觉得这件事,是有人在暗中帮助绿林军,京城里里应外合,成其大业。”
“怎么说?”
齐教授指着其中一张纸:“这是国师简平的弟子留下来的一段记录,你看看。” 说完又继续解释道:“早在新朝灭亡三年前,简平便算出来,有个身具皇帝命格的人藏身在一位将军府中。当时王莽大怒,命令这位将军提着此人的人头来见,否则全家抄斩。”
莫清的眉头一皱:“这个有皇帝命格的人是谁?”
“据说,那人便是后来的更始帝,刘玄。”
“这位将军不敢怠慢,立刻将刘玄杀了,只不过他当时卧病在床,无法出行,便命自己的长子带着人头面见皇上。王莽转怒为喜,饶了他全家一命,但从此也对这位将军失了信任,事情就此作罢。” 齐教授说道,“这虽然是野史,我也找不出什么根据,这位将军是谁,我也一直没能找到。”
“后来呢?”
“这位将军当时也不晓得使出了什么计谋,王莽后来才发现,刘玄根本没有死,反而成了绿林军的首领。王莽大怒,责怪国师计算不准,将简平杀了,至于那位将军是如何处置,倒是再没提起。如果这将军侥幸活下来,只怕与刘玄杀进京城脱不了干系。” 齐教授顿了顿,又补充说道,“当时安平君风扬九死一生逃出去,成了刘玄的军师,后来又变成玄汉王朝的国师。”
莫清只觉得一切都像是有条看不清楚的线,串联起来,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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