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家,万一露了破绽,面对这个当世第一高手,只有作死的份了。
做贼心虚心惊胆战的司无戒偷偷瞄了眼那个与以前的司无戒并列第一的当世第一高手,发现对方正盯著他,邪气逼人,不由脑门一阵发紧,赶紧收回视线,生怕被战翼飞发现了。
司无戒眼看得十天时间马上就到,而自己左跳右跳就是死不了,怎麽也回不去,想著左右到时跟战翼飞比试过後他武功大幅度下滑会引起众人的怀疑,还不如多叫几个人,来个打群架,搞不好一时把自己弄死了,还能回到五十年前;就算一时没死,跟人群斗比单打独斗被人发现武功下滑的几率也要小些,所以司无戒抓破了脑袋,便想到了这个方法。
他这一段时间已经搜集了不少五十年前那场夺权的过程,想著到时自己依葫芦画瓢,肯定能夺得成功,到时自己大权在握,是真正的帝君,那该多美,想想都能让他梦里笑出来,一想到自己回去後不但不用当傀儡,还能当大权在握的帝君,更坚定了司无戒寻找回归路的想法。
於是便跟副教主韩东城下达了自己的意思,让他发信给江湖前十大高手榜中年纪跟他差不多的(年纪大很多的就算了,司无戒怕这样一挑多太侮辱他们了,他还是很尊老爱幼的),让他们都过来,他要一挑多,跟他们一较高下!
不提韩东城听他说要一挑多眼神古怪,也不提教众们以为他们的教主武功神进,听说教主要一挑多不由兴奋得摩拳擦掌,就准备好好观看比武,甚至准备等教主挑了那麽多人後跟进灭了那几个高手的门派,好扩充魔教的地盘,单说接到挑战的几大高手,此时已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宿在魔教总坛所在城云州客栈的战翼飞接到自己挑战书的回信,说是让他一个月後,跟其他几大高手一起,他魔教教主要一挑多,一双凤目马上便变成了嗜血的暗红色。
“妈的,这个司无戒,胆子倒不小,竟敢这样托大,想一挑多?就算你闭关神功大成了,比我好一点了,也不会好到能一挑几大高手吧?这也太看不起人了!这次不把你挫骨扬灰,我就不姓战!”手上一用劲,那回信便变成了碎纸屑,片片飞扬。
符合司无戒挑战条件的几大高手,鸽盟盟主萧落英,龙门门主龙潜,明月山庄庄主明隽,唐门门主唐朝云,几人的反应与战翼飞的都差不多,接到信後无不震怒,当下便打点行装,赶往魔教的千仞山,准备提前去看看这个司无戒,到底已经厉害到什麽程度了,竟敢这样狂妄!
而江湖好事之徒听说魔教要一挑多,觉得是江湖千载难逢的大事情,无不四面八方向魔教总坛凑了过来,根本无惧魔教以前可怕的名声,不怕死地前来准备观战。
而司无戒之所以选择一个月後比试,还是存了侥幸心理,是想著看看这一个月能不能找到回去的办法,如果实在找不出来,那到时再想办法拖延一挑多的事情,要是实在躲不过,那只好看看被众人围殴致死能不能回去了。
这天,司无戒便问魔教的副教主韩东城:“东城……”记忆里司无戒都是这样称呼韩东城的,所以司无戒依葫芦画瓢。“京城天坛的守卫森严吗?进去容易吗?”
一直没找到回去路的司无戒曾想过让这身体再走火入魔一次,看看能不能回去,偏偏他连内功怎麽运行都不知道,如何走得了火入得了魔,这条路行不通,司无戒又将主意打到了他当初祭天的天坛高台,既然是从那儿掉下去後过来的,也许再在那儿掉一次就能回去了?当然,对於到时怎样不让身体条件反射地安全降落,而要像前世那样直线下坠,跌晕过去,这是个高难度问题,他还需要想办法,但这不影响他现在先打听一下天坛的守备情况。
前世他浑浑噩噩,对那地方的守卫情况根本没太多印象,在前世印象里,皇家天坛,守卫肯定森严,但对於他眼下的身手来说,也许称不上森严呢?
果然,但见韩东城眼中诧异之色只一瞬,然後便利落地拱手回禀道:“据属下所知,天坛守卫跟皇宫的守卫差不多,算是比较森严的。不过……”韩东城看了眼司无戒,笑道:“教主神功盖世,当世没有教主去不了的地方,但请教主放心。”
司无戒暗叫苦也苦也,想著跟皇宫的守卫差不多,那不是很森严的意思麽,毕竟天下间,还有什麽地方比皇帝住的地方守卫更森严啊,这样严,不是让自己想去跳台都难了?
韩东城看司无戒表情纠结,一双狐狸眼不由眼梢微挑,问道:“教主,您问京城天坛,是有什麽打算吗?”
司无戒看韩东城狭长的狐狸眼里星芒闪烁,知道这人跟战翼飞一样,也不好惹,他稍一回答不对就会露出破绽,所以当下便不置可否地道:“没有,就是随便问问,哪天要是有空,去看看皇帝老子祭天的地方是什麽样的,我们也去祭一祭。”
这种别人说来或许狂妄但魔教教主因为有那个本钱所以说起来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口气,才该是魔教教主的正常表现,司无戒这几天在危境中,模仿能力正以一日千里的速度前进,当然,他知道他永远只仿得了表面,却仿不了内里。
他没了司无戒那样高深的武功,也没司无戒那样知人善用,怎麽仿得了内里?唯一称得上优点的就是他很善良,从小到大作为一个郡王,从没干过坏事,也没有其他王孙公子那样的纨!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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