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战翼飞听他说有关武功那一块失忆了,不由讶然,道:“你既然失忆了,那还敢一挑多,对我们这麽多人下战书?”
司无戒脸上一红,道:“最开始的时候,不是只有你跟我的比武吗?我怕到时没想起武功,只凭条件反射没法打过作战经验丰富的你,会露出破绽,所以就想著干脆多找几个人比武,一来是想看看面临过大的压力,能不能迫使大脑想起武功心法和套路,二来是想人多的话,我就算没打过,你们应该也看不出我武功出了问题。当时是怕露出破绽,所以才想出这个辙,想一挑多的。”
司无戒的话让众人不由面面相觑,他们还以为一挑多是司无戒的狂妄呢,哪晓得只是他为了掩饰自己武功出了问题的方法而已,当下不由颇有些感慨,想著他们早该想到的,司无戒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一人打过他们五人,既然知道自己打不过,司无戒又不是傻子,还敢这样挑战他们,必然有什麽原因,这麽简单的道理他们竟然没想到。
“你不怕一挑多被我们杀了啊。”明隽无语地摇头问道,总觉得司无戒不是这种莽撞的人啊。
明隽猜对了,不光是以前的司无戒不会是这样莽撞的人,便是现在的司无戒也不可能是这样莽撞的人,只是因为司无戒根本不怕被几人杀了,但司无戒哪敢说他如果真的被杀了也就算了、看看能不能回到五十年前这种话,这时听了明隽的询问,只能道:“我当时想我应该能在危险的时候展开轻功离开的。如果真的不敌而死,那也没办法了,反正记不起来武功也挺生不如死的。”
众人尽皆默然,想著的确,功夫越高的人,一旦失去武功,就越会觉得生不如死,司无戒的话也有道理。
“你们说昨晚春药会是谁下的啊?”不再在一挑多的事情上打转,司无戒怕露出破绽,便转移话题,问这个他所关心的问题。对於这个下药的人,司无戒想著,如果他找出来了,他非剥了对方的皮不可,让他受这麽大的苦,而且让他本想在回去之前隐瞒武功状况的计划也流产了,让他置於危险的境地,差点被人杀了,这个下毒者他不食肉寝皮才怪了。
战翼飞听他问,道:“这个我一时也没有头绪,你可以让龙兄帮你查查,他的情报一向不错。”
司无戒看了眼看起来不太热心的龙潜,点了点头,心里则不太指望他会帮他查,想著恐怕就是花钱请他查他也不见得会接他的生意,毕竟他不是说了嘛,最好就当他不存在,别找他嘛,所以他当然可以不理他。
其实龙潜不怎麽热心的原因是因为他看司无戒原来已经失忆了,自己就是说可能是唐朝云下的毒,以司无戒目前的状态可能也无法与唐朝云斗的两败俱伤,所以还不如不说,免得唐朝云知道自己暗中使绊子,要找他的麻烦那就糟了,江湖人对唐门的人可是忌惮的很,更何况他还在唐朝云手里栽过,就更不想在没把握的情况下给他下绊子了,别留下什麽把柄让唐朝云找他算账。
原来唐朝云的易容术虽然熟人都会认出他来,但不熟甚至陌生的人,当然还是不容易认出来,因为唐朝云一直在唐门闭关制药,很少出来,江湖上熟悉他的人不多,所以明隽几人都不知道那天那个书生就是唐朝云,要知道唐朝云就在左近的话,但凡中毒的事,都会第一个想到是他了。
於是当下司无戒只得道:“下在我的杯子里,大概是想让我死,只是你们过了来,结果一起出事了。不过我在江湖上仇家较多,恐怕也不容易查,不知道是不是跟上次找周三刀暗杀我的人是一夥。”
顿了顿又道:“我以为我的身体能拒百毒,原来春药拒不了。”
战翼飞点头道:“我听善用毒的人说,没什麽人或者避毒丹能对抗得了春药,原来是真的。”
明隽三人看战翼飞与司无戒这样亲近,心下微有些讶异。虽说司无戒现在失去武功了,但他以前毕竟是大魔头啊,所以几人便想著这个战翼飞是不是吃错药了,对个大魔头那样好。再看两人慢慢闲聊起来,所说内容又没多大价值,几人觉得无聊,便起身告辞,战翼飞看三人要走,便问道:“无戒身上伤较重,我又没有比较好的药膏,你们几人身上有没有?要有留瓶下来吧,我估计他要用不少才能痊愈。”
几人互相看了眼,最後稍通医理的龙潜从怀里掏了个玉瓶递给他,道:“给你,这药膏不错,一般抹三五次就能痊愈了,每天沐浴後抹一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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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战翼飞接过玉瓶,那边司无戒向龙潜道了声谢。
龙潜沈默了会,最後还是轻轻说了声“不用谢”方离开了。
龙潜也与战翼飞一样,跟司无戒虽然谈不上多大交情,但既不像明隽那样与司无戒有过节,又不像韩东城是司无戒的手下,有忌惮之意,所以看司无戒这样落魄,心里也没想过落井下石,毕竟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指不定哪天自己也会碰到这种事呢,到时如果别人也冷漠对待自己甚至想趁人之危地杀了自己,那让自己情何以堪,所以这时龙潜就没对司无戒表现得太过恶劣,倒有兔死狐悲之意。
战翼飞看三人离开了,便笑道:“你那里……受了创伤,你是自己清洗,还是我来帮你?”
刚才战翼飞看他行动不便,帮他洗了身体,但後穴所受的创伤,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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