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轻轻点头,“要……我要……”回手搂住戚少商雄健的肩背,“我的……你是我的……”
淫浪的邀请,彻底轰开了最后的堤坝。
戚少商挺身冲进了最深的密境,如脱缰的野马般纵横驰骋,深深地喘息,狂暴地掠夺,粗鲁地蹂躏过每一分每一寸的柔腻媚壁。贲张的肉刃是最残酷的凶器,一下一下挖着,把身下的人掏空,把自己填进去,挤进去。
“惜朝,惜朝……你的……都是你的……”用力,再用力,狠狠顶进去,用自己的血肉,用自己的全部,填满他,占据他。
就这样融为一体,就这样化在一起。永远一起……
顾惜朝再无暇顾及到第三者的旁观。身体已被打开到了极限,戚少商滚热的yù_wàng填满其间,粗大的茎物在体内来回chōu_chā,穿刺,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鲜嫩媚肉保护性地紧紧纠缠上去,却还是被毫不留情地撑开,已经没有哪里还能叫做私密,每一寸角落都被恣意侵犯,肆意地蹂躏。
无力阻止,无法逃躲。
耳边全是戚少商沙哑的轻喃:“我是你的,你的,你的……”声音跟着大幅度地chōu_chā动作而一进一顿,却无比坚实有力。
顾惜朝也痴狂了,夹紧双腿,圈紧双臂,牢牢地将人搂住,剧烈扭动腰臀迎合他的攻势,全力推拒,彻底吞纳,应和着啜泣呻吟,“我的,全是我的……我的……”
一样的节律,一样的火热,一样的疯狂。早已分不清是谁在要谁,是谁在需索谁,他们彼此揉搓着,彼此炙烤着,拼命地把自己化进对方身体里,把对方融入自己身体里。
天地间没了你我,只有焚烧成一团的快感,让人全身痉挛的极乐。
“我……要死了……”长时间肆虐的猛攻,顾惜朝逐渐吸不到气,身下从穴口到内脏连成一片火辣辣地烧,连同意识一起焚烧殆尽。
身前的昂扬硬物被贴合一起的两具身躯用力挤压着磨蹭着,全身流窜的甘美和痛苦也仿佛找到了出口,势不可挡地往那处汹涌汇聚而去,身体崩坏了般不可抑制地颤抖,顾惜朝胡乱地摇着头,放声哭叫:“不行了,大当家的,不行了……”
戚少商看他雨打梨花般狂颤,也知道不宜再拖延,一边更狂烈地深入戳顶那快乐之源,一边探手去抚慰他即将爆发的yù_wàng,怎奈两人都已衣裳散乱,分身裹缠在混杂的衣料之间,一时摸索不清,戚少商索性将顾惜朝的分身连同衣料一起抓握住,用力套弄起来。
濒临爆炸的yù_wàng被直接握住大力抚弄,布料裹在已红肿的分身上下摩擦,粗砺的质地在刺痛中又带来前所未有的浓烈快感,从下身浪打浪地扑上来,紧含在体内的硬烫肉楔又适时地顶进了最要命的那处媚肉里,极至的酥麻感瞬间旋转迸裂着窜上脑髓,顾惜朝倒吸一口冷气,哑声叫道“大当——啊——”,腰肢一抽搐,疯狂的热意就从yù_wàng的顶端喷泄而出。
看着身下人高潮时欲死欲仙的诱人模样,戚少商浑身也滚热到了顶点。本就紧窒的甬道,在高潮的刺激之下更将他侵入的分身密密层层绞缠吮吸,戚少商咬牙又硬行抽动了数十下,令人眩晕的强烈快感排山倒海扑来,身体超出了承受极限,自发从颈部到尾椎一阵猛烈痉挛收缩,滚烫的欲液便如决堤般泄闸狂喷,尽数射进了顾惜朝温热的深处。
过于剧烈的欢爱和过于甜美的高潮,让两人粗喘着瘫倒在神案上,保持着楔入的姿势,谁都无法动弹,只有四肢中残余的激荡快感依旧流窜,意识却已逐渐模糊。
大帐外响起了燃放炮仗的巨响,覆拥在长案上几乎睡去的两人才猛地惊醒。
望向帐外,红日高照,一室通明。红袍不知何时早已悄悄离开。
想到再过片刻就要隆重庄严地拜香,而此刻竟还楔在顾惜朝体内,饶是戚少商这么胆大妄为的人也不由羞愧起来,慌忙抽身退出。回看顾惜朝,显然被自己折腾得不轻,虽然醒着,却目光涣散地对着帐顶发楞,双腿大剌剌地张着,似乎连并拢的力气都没了。
戚少商暗自惭愧,虽然这一场情事是顾惜朝主动需索的,可自己也着实不应该趁人之机吃了个连本带利。小心翼翼将人抱回铺了熊皮的太师椅上倚好,又蘸取了湿手巾替他清理身下乱七八糟的痕迹,最后帮着穿衣套裤,整个过程顾惜朝都如被抽了筋骨一般,绵软无力任人摆布,柔顺的模样看得戚少商心里酥痒难当,恨不能搂住了再温存一回。无奈时间紧迫,只好悻然作罢。
回身又忙去收拾那张一会要供神的长案。之前孟浪时把供品扫了一地,此刻逐一摆回去,才见着案面上洒了许多白浊的黏液,一边默念“罪过,罪过”一边赶紧抹拭了个干净。
江湖人多少有些忌讳,此番在神案上胡闹,的的是大不敬。戚少商不免也有些惴惴,毕竟拜香可是关系到连云寨存亡的头等大事。
待收拾完毕,顾惜朝也回魂了个八九分,见戚少商一身玄衣仍旧凌乱,前襟上还有一片白腻,想是自己方才裹在衣料里喷溅上去的,登时俊脸绯红,低声道:“你,你去换身衣服……”
戚少商低头一看便明白了就里,嘿嘿一笑,凑到他跟前戏谑道:“你要负责哦。”语毕轻巧闪身躲过顾惜朝恼羞成怒的一掌,径自去后帐里换衣服去了。
顾惜朝独自靠在空荡荡的太师椅上,望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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