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他们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明明目标很明显, 可追着追着却迷糊了起来, 停下来时都在怀疑刚刚他们在追什么?好好的早晨不睡觉为什么要在这里追人?
却不知道,有人正拿着刚刚施展出来的的小伎俩求夸奖。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谢木佑抿住了幸灾乐祸的笑,压低声音用气音解释道,“我在白栩的回忆之境里看见了花阵,刚刚我们恰好在花田里,我就借了他们自己的阵法惩治了一下他们。”
当然,他改掉了花阵中的杀机,当然他改动的阵法自然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只是用另一种方式而已。
正说着,下面熙熙攘攘的声音突然消失了,谢木佑也收了声音,指了指下面意思他们大概要开始了。
景安遗憾地闭了嘴,可一想起刚刚谢七那个炫耀的小眼神,就忍不住伸出手掌揉了揉他的脑袋。
谢七睁大了眼睛。
刚把自己脑袋从背包里挪出来的大肥鸟也睁大了眼睛。
过分了!两个j-i,ng魄这样就算了,怎么这两个正经人也这样啊?!
下面开会的人并没有注意到宽大房梁上的三个不速之客。
族长庄严地宣布会议开始:“我,召集所有族人在这里,是为了我们的子孙,我们的后代!”
“稚舞、稚凌、稚空还有青闵的死。”族长洪亮的声音响彻在场所有人的耳边。
谢木佑和景安也吃了一惊,他们只知道那个叫稚舞的小男孩死了,可短短的一夜怎么就多了这么多人?
而且,他们都是为什么而死?
“青钰,剩下的你来说吧。”族长敲了敲拐杖,转身回到了主位上,转身的一瞬间神色流露出了疲惫。
死了三个最有潜力的后辈,而唯一死亡的青字辈——青闵还是他的大弟子。这样的打击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已经有些承受不起了。
丁钰位列队首,她脱去了花纹繁复的衣裳换了一身素白,和谢木佑的银白贵气不同,她是楚楚可怜。她在头上还束了一根白色的发带,再加上通红的双眼,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情。
“稚舞、稚凌、稚空是我的侄子和嫡亲的弟弟妹妹,闵哥是……我的未婚夫,青钰在这里恳求各位族人,查出真相给他们一个交代。”丁钰在谢木佑和景安疑惑的目光下对着族人缓缓跪了下来:“今日,为查明真相,青钰斗胆请出先祖与神明。”
话音未落,全场哗然。
似乎没有人预料到她的行径。
“青钰,虽然人命关天,可先祖和神明这么随便请?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儿戏了?”
丁钰抬头,盯着质疑她的那一位族人,厉声道:“死的可不仅仅是我的亲人,更是雀氏的未来。如果能还真相一个大白省去我们的互相猜忌,何乐而不为?你是质疑先祖神明的神力?还是……你希望凶手逍遥法外?”
那人悻悻地闭了嘴,其实族长没有出言阻止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再加上死了三个最有希望的潜力股,而青闵虽然是青钰的未婚夫,可如果族长铁了心要把族长位置传给亲眷。他们更希望性格平和宽厚的青闵接掌族长之位,而不是清高冷傲的青钰。
议论声渐渐平息了……
雀氏没有傻子,谁都能分析得出局势,面对未来的族长,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妙。不说还能自保,说了现在恐怕就要被打为凶手了。
他们只能寄希望于这许久没能显灵的先祖和神明灵验才好。
每个人都在心里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对于不是凶手的人来说,不灵验的查找比潜伏在他们身边的凶手还要可怕。
景安则是一脸无语,他当这些人有多厉害,搞了半天就是一群狂热的迷信份子。
谢木佑似乎看出了景安的心思,摇了摇头,跟他比了个口型。
这句话差点让景安笑了出声,谢七说的是——“他们不蠢,他们只是坏。”
好不容易憋住了笑,景安警告性地瞪了一眼他,再逗他他们就要暴露了。
谢木佑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反手从背包里摸出了铁铸剑的剑柄,意思大不了直接杀出去,把雀氏掀了又能怎么样?
景安想,雀氏的作为果真是踩到了谢七的底线,可他却偏偏看这样的谢七格外地顺眼。
再一想之前花田的对话,他就越发地觉得这样的谢七让人舒坦。
谢七不应该是那样的,那该是怎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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