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看林梧摸头, 赵凤鸣便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昨天的j-i身体内没有红莲, 大概不是来自于同一个地方。”
林梧感觉自己没有被安慰到,沮丧地说:“希望如此。”
身边还有两只小动物战战兢兢地等着呢,今日要不是林梧和赵凤鸣上山祭扫,黄鼠狼就会顶着龙威冒险带着好友去一趟万象楼。
“幸好二位高人来了。”黄鼠狼眼巴巴地看着林梧,希望他有什么办法。
林梧说:“我对这个没有什么研究,这样吧,回去的时候我会带着菜花蛇一起回去,我那儿有位大夫,应当有根治的办法。”
黄鼠狼团团作揖,安慰着朋友,“有高人帮忙,很快就会好的。”
y-in厉之气在身体里乱窜,菜花蛇疼的无法说话,只能够吐信发出“嘶嘶”的声音,表达自己的谢意。
林梧蹲下,与黄鼠狼平视,“那个养j-i场在哪里知道吗,我们想去看看。”
高人的态度平易近人,还蹲下来与自己说话,让黄鼠狼感受到了尊重,两侧的胡须因为高兴颤抖了一下,他说:“我知道在哪里,可以立刻就带着你们过去。”犹豫着说:“不过现在日头高升,不吃饭再过去吗?”
大黄低头看着好友,心里面恨不得高人能够立刻带着朋友回家,缓解他的痛苦,但黄鼠狼成j-i,ng多年,在人类社会混过的时间并不短,懂得如何体面、婉转的和人类打交道,也懂得如何更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绪,不让人类修士看着讨厌。
手背上被菜花蛇的蛇尾轻轻地扫了一下,黄鼠狼咧嘴笑了一下,朋友在安慰他呢。
“我们吃了些水果腹中并不饥饿,尽快看过了养j-i场就可以回去。”林梧笑着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怎么好琐事上耽误时间。”
“谢谢,谢谢。”黄鼠狼眼眶有些红,用手背擦着眼角,从未有人类修士对他们这些连化形都艰难的小妖怪如此和颜悦色过。
说好了尽快去看养j-i场,那便立刻就出发。黄鼠狼把好友往身上缠了一圈,便四肢着地奔跑着在前面带路,身后跟着林梧和赵凤鸣。
墓园一代多山,山多林密,正午炙热的阳光只能够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地上,踩着细碎的光点让林梧有一种置身星河之上、漫步于云端之间的感觉,神奇的体验。黄鼠狼走的路线人迹罕至,地上的枯枝败叶堆积得老高,踩上去,甚至会有一种塌陷的感觉,不知道这些高高堆起来的枯叶中究竟藏着什么细小的生物。
林梧挺庆幸自己没有任何洁癖,脏乱差的地方照样钻的进去。
距离养j-i场的距离不长,很快就脱离了小路,远远能够看到棚户区,大中午的外面没有人,低矮的房子里倒是有轻轻的呓语传出,是睡午觉的人发出来的。棚户区这儿有两个较大的废品收集点,仔细捆扎起来的玻璃瓶子高高地垒成了小山,在阳光下发出剔透的光芒。塑料袋成堆地放着,凌乱的杂物灰扑扑地聚集在一起。泥土的地面有沟壑纵横,流淌着源头不明的肮脏污水。
私接乱拉的电线将不同的房子连接了起来,在空中组成复杂的线路,把湛蓝的天空割成一块一块。
转过一条直愣愣的拐角,林梧差点儿踩到一条狗的尾巴。
“对不起,对不起。”
黄色的土狗黑白分明的眼睛机敏地看着与棚户区格格不入的两个人,脑袋微微歪着,大抵是不明白竟然有人和它说对不起,差点儿被踩了尾巴都忘了躲走。等反应过来后人已经走远,它打了个哈欠,重新趴在了y-in影里,继续在炎热的午后打着瞌睡。
“养j-i场就在棚户区的最里面。”黄鼠狼跳上一个水泥做的水槽,上面沾着的菜叶子没有及时清理掉,已经在阳光的暴晒下干巴巴地贴在水槽内。大黄的尾巴甩动时,擦着那片菜叶子发出扑梭梭的细碎响声,他指着一个方向,“那边就是曾侯墓,很近的,看到了绿色的琉璃瓦了吗,那个就是曾侯墓博物馆的围墙。”
进入棚户区之后林梧东南西北已经彻底分不清楚了,顺着黄鼠狼指的方向望了过去,果然有绿色的琉璃瓦,与棚户区或蓝的耀眼或灰的沉浊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竟然那么近。
黄鼠狼的手往相反的方向一指,“养j-i场在那个方向,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还有二百米就到了。”
二百米,很近的,继续行动。
看到一排与棚户区没有啥大区别的移动板房,林梧不敢相信,“这是养j-i场。”
“对啊。”黄鼠狼点头,缠在他身上的菜花蛇无力地嘶嘶,附和着朋友的回答。
“怎么听不见j-i叫?”
在林梧的印象里,养j-i场会有关不住的j-i叫声,但这里安静的什么都没有。门口有个穿保安服的老头靠在墙上睡着,头上盖着帽子遮y-in。
“唧唧,有人来了。”黄鼠狼慌忙躲藏自己,情急之下,“方言”都出来了。
林梧手脚没有黄鼠狼快,不过反应过来后也拉着赵凤鸣躲到了一遍,躲完了才后知后觉地想他干嘛要躲?又不是来干坏事的。
躲都躲了,再出来反而显得刻意,索性听着外面的动静。
“妈的,那个老娘们凭啥,扣老子三百块钱!干着这种缺德冒烟的买卖,老天爷怎么不收了她。”说话的人顿了顿,补充着说:“虐待j-i也是缺德冒烟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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