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谁都能看出来这两个很有问题。
关键是,这次又是为什么?
上一次他们闹了那么久至今也没人知道原因,这次又开始闹其他人也依旧处在懵逼状态。
只有梁文庭稍稍明白一点,小光是从那天和自己说了那些话之后开始减少过来的次数的,不久之后小默也和他一样了,这难道意味着小光那次说的人就是小默??
这样的话他们现在的状态也不难理解,关键是小默真的对小光有那种心思?而小光又没有那个意思才……
咳咳,想得有点多了,自己当时已经说过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性而已,没想到那个孩子还是当真了,至于小默……算了,这件事只要他自己一天不说出来自己还是当不知道的好。
申以默是真的不想去那个地方了,他从前去也只是为了含光,现在含光摆明了要和他保持距离他硬凑上去也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十分的烦躁。
这种烦躁可能是从他第一天上初中开始,同样炎热的天气在阳光下暴晒却连含光的班级在哪都不知道的时候开始就一直伴随他了,往后不管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管自己用了多少心思,哪怕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一点一点变成如今的亲密无间他还是要面对这种烦躁,更别提这个过程进行得有多么曲折。
那次因为打架的争吵他曾真情实感地想要放弃对含光的追求,但好像也没过很久就又没骨气地陷了进去,如今,这是他第二次想要永远不接近那个人。
更何况,这两次情况不同,已经不再是自己说点好话刷点手段就能挽回的了,而自己本来也没想过和他一直做朋友。
那就这样吧。
申以默减少了去健身馆的次数不代表就一直不去,他基本上也是以每周一次的频率过去看看程海和其他人,这是验证缘分的一个非常好的办法,有一种说法叫做不期而遇,是说两个人不用事先约定也能遇上,然而这个成语发生在申以默和含光身上的可能性就是零,已经两个星期过去了,两人就是一次也没遇上。
这是第二个星期的上午,申以默没有像往常一样到水里游泳,而是在二楼的休息室和程海聊天。
这里开着空调,还有一大盘冰镇水果,申以默一边吃西瓜一边打游戏,觉得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一边的程海看了他一会,含笑问道:“我说,你这次又打算和小光闹多久啊?”
申以默看都不看他一眼,拿着鼠标的手颤都没颤一下:“谁说我和他闹别扭了?你是怎么看出我和他闹别扭的?”
程海对这种极端嘴硬的说法不予置评,又问:“既然没闹别扭,那含光的生日y有给你发邀请函么?”
申以默:“……”
程海继续火上浇油:“我们可都收到邀请函了哦,到时候会去给他过生日哦。”
“……”申以默真想和他说,那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有两年的生日y还是我主办的呢!
程海继续说:“对了,我记得你的生日还是在他前面呢,比他提前了几天是吧,那你准不准备给他发邀请函啊?”
申以默:“不发,我生日本来也没有y,哪来的邀请函,再说我也不打算见他,我生日那天根本就不想看见他!”
说完再也懒得搭理那个明显是在看笑话的大哥,申以默看向游戏中的一个boss,一个大招炸掉了它的半格血,心里依然是气愤难平。
没错,他的生日快到了,或者说,他们的生日就快到了,两个人都是在八月出生的,申以默稍微提前了一点,是八月十六号,含光则是二十号,就因为早了这四天,申同学在含光面前一向是以哥哥自居的,还总觉得自己应该事事照顾那个弟弟,实际上家里的事还真的一大半都是含光在拿主意,连申以默每天要穿什么衣服也是含光选的,至于家里的饭菜含光就不过问了,由申以默全权处理,但就像之前说过的那样,要是做得不好就等着含光大发雷霆。
而那个人的生日自然更是一年中的重头戏,差不多要提前三个月就开始准备的,从y的地点到宴会上的菜品、乐队,再到宾客名单以及邀请函的设计,因为自己的生日只是提前几天就以含光的作为参考了,全部弄完之后要给那个人过目,而且是两人的生日策划一起过目,任何一样有问题又要被打回重做。
在申以默看来每年的这段时间都是一个极端幸福的时候,他自己本身就是做软件的,到处都需要设计,现在来为老婆服务更是不会有一点怨言,而含光每到这个时候都会特意为他们选一套合适的礼服,让谁都能一眼看出他们就是一对。
如今他倒是很早就注意到了含光的生日,可惜当然不会再轮到他来策划y,现在更是连自己有没有参加的机会都不确定。
“哦,原来你生日的时候都不想见他啊……”程海“恍然大彻”地说道,申以默懒得搭理他。
可是没过多久申同学就听到那个大哥接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就在这让电话那头的人直接上来就行,然后没过多久果然传来了两声敲门声,程海过去打开门,申以默好奇地回头一看,竟然就是那个熟悉的人走了进来。
含光向程海打了声招呼,而后径直走向申以默,后者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是拿了一个信封的,含光走到申以默面前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他:“给你,我生日那天希望你过来。”
程海在一边清清嗓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申以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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