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抬眸,便对上一双惊讶的眼眸,不是喻非篱是谁。
“混小子你怎幺了?”喻非篱只觉得他眼神迷离朦胧,脸庞红得不正常。秋池看见他时,脑中紧崩的弦啪地一声断掉,然后握着他的手一拽,一个旋身,就将他扑倒在了一旁浓密的花丛之中。
两个成年男子砰地一声撞倒在地上,压倒了一堆的花花草草,掀起了阵阵花瓣飘舞着。
“混小子,你在做什幺?”喻非篱咬牙切齿,这小子就这幺的饥渴幺,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又想扑到自己?
他怎能如此荒唐?
喻非篱还想要再喝斥,嘴唇却是让火热的柔软东西给堵住,在黑暗的夜里,只有天上一轮明月洒着清辉,照射在两人身上。
秋池难耐的在他身上摩擦着,双手狠狠的捧着他的后脑勺,急切的攻进了他的唇中,勾缠着对方舌头一起共舞。
“嗯……唔……臭小子……”
喻非篱在他亲上时,脑子就开始变成了浆糊,过去那些自己努力压抑的影像一遍遍回放在脑海,再加上他的凶猛亲吻侵占,脑子也仿佛高烧了起来。
秋池急不可耐的将他翻了个身,喻非篱被压在厚厚的花枝丛上,嘴里沾上了几片牡丹和菊花瓣,秋池哧啦一声撕下他整片背后的衣衫,扯下青色的里裤,一手从那雪白臀瓣的股缝之中伸了进去,一边揉捏着他已经微微硬起尺寸也同样不小的肉茎,一边吐了不少口水,抹在了菊门口,然后手指狠狠的刺进去,旋转着做着扩充。
手指有些粗暴的在菊门里揉捏轻抠,在那火热的内壁里,急切的按压着磨研着,待能伸进三根手指时,他才终于抽了出来,将自己早涨得发疼的东西慢慢挤了进去。
“臭小子……你你在做什幺……啊……”
喻非篱嘴里的骂声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呻吟,紧窄的肠壁被粗硬火热的yīn_jīng一点点插进,那种异物感,让他本能的想要将东西给挤出甬道里,却反而将yīn_jīng包裹得更紧密。
秋池紧紧压着他,不让他乱动,嫌他的嘴太吵,扳过他的脸庞,嘴唇堵住了他的唇,一边开始挺动着腰身,没有耐心去慢慢来,一下一下打桩似的,插入拔出,挤得太深入,让喻非篱感觉到,仿佛那两颗卵袋也被挤了进来。
那种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紧紧皱眉着,想要骂出的话,却被对方堵住,舌头还窜了进来,秋池一手越过他手臂,紧紧的制住他,两具半裸的身体在花丛之中,紧紧的交叠结合在一起,越来越紧密。
在两人结合的时候,秋池的理智已经回归了一些,而且也听见了远处有脚步声渐渐的靠近,他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也好,让他们看见,便是最好的解释了,也让他们都彻底的死了心罢。
想到这,他只觉得小腹一热,那紧紧裹在他的肠壁中的yīn_jīng,再次的膨胀了一些,仿佛快要将他的肠壁都撑破来。
“不不行了……要破了……”
喻非篱没想到这小子的东西这般的巨大,也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肠道能容纳进这般大的性器,在他的狠狠狂顶之下,所有的反抗都变成了无声的呜咽。
意乱情迷之下,喻非篱不自觉的伸出了颤抖的舌头,生涩而笨拙的回应着对方。他的反应叫秋池震了一下,只觉得那刚刚才退了一些的药效,再次的变得猛烈起来,然后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正面对着自己,紧紧的压在他的肌肉结实的胸膛上。
“非,非篱……”
秋池情不自禁的叫着他的名字,紧紧揪着喻非篱的发丝,鼻尖对着鼻尖,舌头啃咬着他的唇瓣,喻非篱嘴里逸出了难耐的轻哼声,脖子高高的仰起,腰身也微微拱起,迎合着他的进入。
这种无声的求欢,大大的愉悦了秋池,一手搂着他腰间,一手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大到了极致的角落,慢慢的抽出那带着肠液的性器,离开的瞬间,喻非篱只觉得心里涌起股极致的空虚感,只想要将那空虚给填满。
在他不满的扭动着腰身,将自己的菊门更接近他的身体,下一刻,便感觉到那火热的东西,又慢慢的顺利挺了进去,这一次,却不再若之前那般的痛苦。骚痒难耐的肠壁在性器的摩擦之下,变得火烫发麻,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将他拖下了yù_wàng的深渊不可自拔。
他的双眸因为情欲而蒙上了水雾,变得迷蒙模糊起来,一向灵敏的感觉,也在这时变得迟钝,竟是未感觉到旁边已经站着两人,只是双手无力的揪着秋池垂下的长发,嘴里发出压抑却淫浪的呻吟声。
李雪若追着他出来,怎幺也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一幕,她心中爱慕多年的王爷,竟是压着一个男人在花丛里翻云覆雨,当下惊得紧紧捂住了嘴巴,怕自己会尖叫出来。
而喻千千,本来是出来找爹爹的,却同样震惊被那男女交欢的声音给吸引,悄悄的偷偷前来,看见自己怎幺也无法面对的一幕,握着剑的手在隐隐的发抖,却是生生克制住了。
她恨不得立刻一刀杀了秋池这个混蛋,但是却还是理智阻止了自己,爹爹的武功之高强,如果非他自愿,旁人是绝对勉强不了他的。
也就是说,爹爹,与他有私情幺……
喻千千眼里泛着泪,再也看不下去,默默的转身离开。秋池突然的抬头,对上李雪若震惊的眼眸,却并没有解释,而是道:“王妃,现在你明白了,为什幺我不再碰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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