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酷刑快点结束,两手撑着地面,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撞击。
那两颗鸡蛋般大的卵袋,啪啪的拍打着自己的臀部,摩擦着。肉壁已经被那一次又一次的强行chōu_chā磨得发疼发麻,只是那痛之后,体内开始一股异样的感觉,肠道麻痒得厉害,利器每一次惯穿,那麻痒便减轻一分,一离开,又开始强烈。
那种痛苦又愉悦的感觉,让了空茫然而沉迷,秋池完全没有什幺技巧,只是用着最野蛮的方式冲撞,最后guī_tóu顶到了肠道中一点敏感的突起处,了空只觉得脑中空白了下,啊啊的尖叫起来。
“恩公,恩公,受不了了……”
了空失控的喊了出来,却仿佛刺激到了秋池,了空只觉得体内的ròu_bàng抖了一下,接着便是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射进了体内,让他又是羞又是慌,本来以为这样他终于结束了,却哪知下一刻,那刚刚已经变小的ròu_bàng,再次一点点的涨大。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火烫的东西,一点点的撑开他的肠壁,越来越大,最后将整个肠道塞得满满,每动一下都十分艰难。
“恩公,饶了我吧……”
他忍不住的求饶着,想要爬动,却让秋池抓住,双掌啪啪的拍在他挺翘的臀瓣上,双掌将那蜜色的臀瓣扳得更开一些,让自己的yīn_jīng进入得更深,然后一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动弹,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贴着了空的背部,只觉得对方的汗水不停的滴在背上,痒痒的热热的。
“嗯啊!”
秋池不知道chōu_chā了多久,只觉得挺动得腰身都发酸,一边抱着了空,紧紧压着他,咬吻着他背上柔韧的肌肤,双手环过腰间,狠狠的捏住胸前的两颗rǔ_tóu,了空喘声越来越大,嘴里呻吟也再止不住。
发现自己如妇人般的呻吟,他羞红了脸,想要咬住唇,但是下一刻秋池的撞击,又让他叫了出来:“恩恩公……”
“舒服幺?”
秋池邪笑一声,嘴唇咬着他的耳垂,一边细细的咬啃着,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更是笑了,了空红着脸,却是诚实的点点头。
“恩,恩公……唔啊……”所有的话再次被打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秋池又将他翻了个身,然后将他一条修长有劲的长腿架在了肩膀上,半跪着,了空的下体大开着,在昏黄的烛光之下,整个隐秘部位都暴露出来。
“恩公,别……”
了空看他直直的盯着后面瞧,脸红得快滴血,秋池却是笑着,然后将那发泻了一次又再次精神的yīn_jīng再次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鲜血和jīng_yè洒了一地,从菊门口,延着了空大腿滑下,更添了几分淫靡之色,秋池只觉得口干舌燥,横插了一会儿,然后就正面压住他,将了空双腿压成了m型,两人面对面,可以清晰看见他脸上隐忍又无奈的表情。
却仿佛催情剂般,让他更加的兴奋起来。
“恩公,你你你要多久才停……嗯嗯……啊啊……”
他还没说完,就让他狠狠一顶,顶到了肠壁深处的g点,撞得双眼翻白,无助的抓着桌脚才勉强的稳住。
“还,还不够,再忍一忍……”
秋池嘴里如野兽般的低吼着,最后狠狠的顶刺着,速度如马达一样的越来越快,了空嘴里啊啊嗯嗯的叫着停不下来。
“啊……”
yīn_jīng突然暴涨起来,抖了抖,一大股jīng_yè再一次喷涌而出,悉数的射进了他的菊道之中。
“恩恩公……”
了空身体抽搐了下,眼睛迷离,声音已经叫得嘶哑,再发不出声来,秋池终于发泻了个彻底,软软的趴倒在他身上,竟是晕了过去。
“恩公……”
了空哆嗦着爬了起来,两条腿直打抖抖,差点站立不住,身体一阵虚软无力,大腿上沾着浊液,腹间,是自己射出来的jīng_yè,提醒着刚刚的狂欢,身体还未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了空红着脸,将腹间的液体擦去,看着那倒在地上的人,叹息一声,然后上前,将他扶起,每走一步,便感觉到有液体从菊门处流了出来,了空脸更红了几分。到了后面的一处温泉池里,帮忙着清洗,也将自己清洗一番。
难为情的将手指伸进了那个菊洞里,因为被插得太久,如今还洞口大张,无法愈合,进了水里,只觉得水灌进了体内,让他脸上红白交加,手指在菊洞里轻轻搅动着,将液体给洗净,再面红耳赤的扶着他回到了房间里。
第二天,秋池浑身酸软的醒了过来,睁开眼,就对上一双关切的眼眸。“恩公,你还好吗?”
对上那双真诚得过分的眼睛,秋池脑子里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想到了昨夜的一切,自己失控之下,竟是将一位高僧给睡了?
他是不是应该下地狱?
“大,大师我!”他一个翻身坐起,脸上满是羞愧之色。了空却只是温柔一笑:“不必难过,你昨夜只是失了神智,若我能救你,想必佛祖也不会因此降罪于我。”
他说着,脸却止不住红了,可后来,自己却的确是沉浸在他给自己带来的ròu_tǐ欢愉之中,想到这,又忍不住的念了几声佛号。
他的话让他更是羞愧,又想到昨夜自己的粗鲁,记得他还流了血,脸色更是难看。当下犹豫了半晌,才道:“大师,你,你的那里还好幺?”
了空僵了下,被强行的pò_ch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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