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完,时间已经没有意义,他操了我得有几百下或者更多,我只能挂在他身上任他顶弄,不时发出两声“垂死的抽泣”。他托着我的臀`部好方便把我往
上举,到一定程度再突然松开,我会因为重力重重地坐在他的性`器上,那样我就会被进入到最深,快感会使我脚趾蜷缩肠壁绞紧,他将发出愉悦的叹息,然后在我耳边说下流话。
他会称赞我的屁股很有弹性很柔软,或者我“身下的小嘴”咬得他非常舒服,甚至拍拍我的臀`部让我叫得更大声点。
我几乎是面红耳赤地听他说这些话,这几年憋得不清的看样子不只是我,莱恩也变本加厉地在床上更爱拿我的无措取乐了。
“哥哥……饶了我吧……啊……”
我就像在骑一匹永不知疲倦的烈马,在不能驯服他的情况下只能讨饶,希望我的身下能不要再这么颠簸,我觉得我的大腿跟都要磨得着火了。而我的性`器早就重新硬了起来,顶端正巧抵在莱
恩的腹部,正不检点地随着他的深入浅出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把我顶穿般,囊袋拍在我的屁股上发出闹人的啪啪声。
“你的那些礼物……我没有办法带过来,”他似乎快要高`潮了,动作越发猛烈:“改天再去买一些吧。”
我完全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只知道抱着他,挂在他身上随着快感的叠加无力呻吟。
“我……我要啊……到了……啊!!”在一记深深的顶入中,被准确击打的敏感点发出尖锐的快感,我几乎是瞬间就到了高`潮。
莱恩随后也在我高`潮之后紧跟着射`精,我想他可能是被我肠壁的痉挛弄得措手不及,不然他能坚持再多一会。
男人之间做`爱本来就耗费体力,三年禁欲的男人加倍,被操射的那个是加倍的加倍。我全身因为汗液而黏糊糊湿哒哒的,可是根本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就那么趴在莱恩怀里,维持着性`爱中
的姿势,甚至体内还含着他逐渐失去硬度的性`器。
我想恢复下`体力再做别的打算,再来一发或者去洗个澡休息什么的,可莱恩猛地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是的,抱!
我反射性地双腿缠住他的腰,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他就像怀抱婴儿那样,托着我的臀`部,稳稳地走向浴室。
“哥哥!?”
莱恩的眼眸因为银灰的瞳色总给人一种冷然的感觉,可此时那双让人沉溺其中的眼睛幽深一片,散发着雄性的掠夺与侵占的本能。
“我们边洗边继续。”他说。
闻言我既兴奋又害怕,可是也无法抵抗,只能由他抱进浴室。
那天我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从卧室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回卧室,狂欢般的不知餍足,最后还错过了晚饭。我希望没有人听到什么我丢脸的叫喊声,那可实在有损我黑手党教父的形象。如
果被人知道我是个在床上叫着“哥哥好舒服”、“哥哥用力点”的恋兄狂,整个隆巴迪家族恐怕都要翻天了——德卡里奥不算,他只知道我是恋兄狂。
最后我们躺在床上相拥入眠,明明很累,但我一直看着莱恩的睡颜就是睡不着,那种感觉很奇特,满足与甜蜜交织,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金钱、权利、美色,那些都不是我真正想要的,它们都比不过一个人的魅力,有了莱恩,我才是完整的。
有了他,我才会幸福。
番外2
“你要我做什么?”
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位消瘦的妇人,自称夫家姓盖伊特,穿着破旧但还算整洁。她已经在我面前哭哭啼啼了一个多小时,我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她要来找我。
她说她有个酒鬼加赌鬼的丈夫,经常打骂她,前阵子总算酒精中毒死了,原谅我在听了面前这位夫人的叙述后跟着她松了一口气。但是不幸的是,她丈夫欠了一个贸易商人一大笔高利贷,而
就在她丈夫死后没几天,那个商人上门催债了。我敢打赌那家伙是算准时间上门的,他当然不可能要到一分钱,于是他无耻的带走了盖伊特小姐,盖伊特夫人的独女,可怜又无助的十六岁少
女——卡洛琳,声称要用她抵债。
其实以上无论是酒鬼丈夫还是讨债的商人或者十六岁少女,都和我没有关系,但是盖伊特夫人还是找上了我。什么时候隆巴迪家族的标签变成了积德行善的老好人组织?
盖伊特夫人用手帕捂着嘴,哭得像是要厥过去了:“哦,亲爱的先生,求您救救我的女儿吧,我愿意用任何东西报答您!”
如果你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不会让人把女儿掳走了。
我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夫人,是谁让你来找我的?”
我才不相信是这位看起来风都能刮倒的矮小妇人自己找上隆巴迪家族的,她看起来连我是干嘛的都没搞清楚,只知道我能帮助她,于是就抱着大腿不放了。
“是……是金先生。”
“金?”我得说我非常惊讶。
金——大家都叫他金,是个脾气古怪的流浪汉,总是胡子拉碴静静缩在街角,看起来和别的任何流浪汉没什么区别。但他有时候还贩卖情报,号称认识纽约全部的流浪汉,我曾经想要拉拢他
,可他把我从他的小帐篷里赶了出来。我一直在找寻机会和他建立关系,没想到他自己给我创造了契机。
既然是金介绍来的,我当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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