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收拾了一下衣物放到一边,又从柜子里掏出个干净的床单换上。把坐在床边虚弱ken轻轻按躺在床上,又为这年轻的老板盖好被子:“好好睡一下。”
ken早已困倦得神智不清了,他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几乎一挨枕头,就深深地堕入了梦中。
ken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的,昏黄的光线透过半透明的窗帘照亮着小小的卧室。
已经傍晚了吗?ken微微睁开眼看了下闹钟。
还真的睡了一整天啊。
咔哒一声,卧室门被打开了。ken心里残留着恐惧,身子不禁微微颤抖了起来。动弹的力气还没积累起来,他只能绷着身子,紧紧闭着眼。感觉到卫明走近了床边,感觉到额头上的什么东西被拿走了,然后有一只手温柔地拂开额前的乱发,接着一个冰凉清爽的东西搭盖在额头上。
哦,是冰袋…他想。
然后,下一秒却什么动静都没有了。空气静止了起来。也没听到走动离开的声音。
ken眼皮颤了颤,偷偷打开了一点,隔着长长的睫毛,看到了这样一个情景:卫明的身影在床边,轻轻地给他掖了掖滑落在地的被子。他看到他的背部微微颤动着。有一滴什么落在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
他好像明白了,卫明是在安静地哭了。
他悄悄动了动身子,同时张开了眼。把卫明吓了一跳。卫明慌慌张张抹了一下脸,心虚地低下头,凑前了一点,问:“你醒了?想…吃点什么吗?我…我我煮了白粥要不要尝尝?”
“水…”ken觉得嗓子像着了火一样疼。
一只强有力的手支起了他上半身,ken腰酸疼得厉害,酸胀的,堕着堕着地疼。是不是怀孕的女人就是这样的感觉呢?ken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软垫塞到了腰间让他靠得舒服点。一个干净的杯子送到了眼前。
ken接过杯子的手有点发抖,使不上力,卫明轻轻托住杯子,送到ken唇边。
水是温的,流进干渴的嗓子里,有点甜甜的感觉。ken默默喝着,很快就喝完了一杯。
“还要吗?”
摇摇头。
“那…我…给你装碗粥。”
ken垂着眼不看他。
卫明离开的脚步声。卫明进来的脚步声。放下东西的声音。
眼角瞄到,床头柜上多了碗粥,和新续上的一杯水。
“我自己吃,你走。”ken喘了口气,撇撇嘴,往上撑了撑身子,额头上的冰袋滑落了下来。
“粥…不知道饱不饱…要不要吃点其他糕点?”
“出去…”
卫明深深望了ken一眼,后者别过脸不看他。
卫明识趣地离开,顺便关上了房间门。
等卫明再次进去的时候,ken侧着身子,被子捂着脑袋卷成一团,脸朝着墙壁,似乎睡下了。床头柜上放着空碗和空杯子。卫明捡起被遗忘的冰袋轻轻覆盖上他额头,由于侧着头的缘故,冰袋似乎贴得不稳,卫明轻轻按了一下冰袋让它再贴紧一些,收拾了碗和杯子,出了去,没一会,又进来,在床头柜上新放了一杯水,和几块雪饼,再把他滑落的被子重新掖紧了点,悄悄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被子里的ken微微张着眼,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终究还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晚卫明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得很沉。
他醒来后走进卧室,床上空空的,ken已经不见了。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几块雪饼,和他放在一边的休闲衣裤。皱巴巴的西装被遗弃床尾,上面似乎还有ken残留的温度。
难道他穿上后觉得皱得太不可思议然后又脱了下来换上休闲装?卫明自嘲似地扶额。
收拾好,看了看闹钟,已经是清晨七点半了,今天还要上班,他是不是还是五点钟就起床了呢?
不知道他好点了没呢?
今天他会来上班吗?
ken离开了卫明家后,路边拦了个的士,回到自己的公寓里。
ken还年轻,创办公司不过三个年头,公司是个属于艺术培训基地。学费利润倒是可观。只是忙前忙后打理,还没来得及找女朋友。
他强忍着虚脱的感觉,跌坐在沙发里,休息了一下,有了点力气后,他决定去洗个澡。
他脱去不属于他的衣物,想狠狠甩垃圾桶,最后还是把那衣物塞进了洗衣机里。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倾头而下,他的分身软软的,还有点胀,敏感的部分受到水流滑过,像一只手在抚摸,一股特殊的感觉猛然涌上了心头。ken抿着嘴忍着这不知名的感觉,他把水流开到最大,要是可以,他希望连同那浴室里的不堪记忆一起冲洗干净…
浴室里的回忆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他的潜意识里。
好像…搞得身体怪怪的…
ken的手覆上了分身,缓缓揉弄起来。
这地方…连女人都没碰过…那混账…他到底摸过多少次?还用嘴含过……
ken粗壮的肉`棒在抚弄下渐渐挺立起来。
手里加快了速度,巨大的肉`棒开始膨胀起来,青筋开始凸现,红红的铃口一张一合像一个冒出水面呼吸的鱼。一些黏糊的液体随着撸动涌了出来。
噗叽噗叽的声音夹杂着水流的哗哗声回响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
“啊……啊……”ken想像着身前有个裸`体的女人,努力用空想的女人去覆盖那个男人的身影。ken即将迎来高`潮,他不知不不觉打开了双腿,小腹和腰部开始有节奏地颤动起来。他一只手紧紧撸动着,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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