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啊?”
乐乐同学居然脸红起来,扭捏了一下才趴到楚见耳边小声说:“要不是这俩手指头不得劲,昨晚早就把你的腰带解开了……”
楚见一听这话,顿时脸上热起来。他本就好看,俊秀的脸上添点儿不好意思的神情,把乐乐迷得晕头转向的。俩人本来离得就很近,乐乐又腆着脸凑过去点儿。
楚见咳了一下,没抬头,说:“那个乐乐,其实我觉得我做得挺不好的。”
乐乐想了一下,点头:“恩,你利用我对你的感情逼我就范。”
“不是这个……”楚见瞪了他一眼。
“那是什么?……哦,知道了。”乐乐恍然大悟状,撂下碗筷跑一边去,一会儿又跑回来。“当当当当!看,你扯掉的扣子我已经给你缝好了。”乐乐把楚见昨晚的衬衫撑在身前,看着楚见一脸的不可置信,心里美得冒泡儿。
“怎么样,我很能干吧?”乐乐得意地问。
楚见看着那个亮晶晶的纽扣,脸色变了好几次,最后,他问:“你几点起来搞这些?”
“六点啊。你看每个扣子我都加缝了两针,以后估计不把衣服撕破是不大可能把扣子拽下来了。”
“那我下次还是穿t恤吧!省得关键时刻脱不下来。”楚见苦笑着,拉着沈长乐在自己身边坐下,乐乐特自觉地靠过去,眼睛忽闪着期待得到楚见一番夸奖。
楚见犹豫着该怎么开口,先是假咳了两声,乐乐同学马上警惕起来:“你嗓子不舒服啊?这么会儿咳好几声了。是不是昨天凉着了?我给你拿感冒药,要不喝糖浆吧,糖浆比较甜。”说着就要起身。
楚见拉住他,把他按在沙发上:“乐乐,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乐乐同学看着楚见脸色严肃,于是听话地坐下。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在此一秒之前和此一秒之后,会完全不同。经过了昨晚的混乱和亲昵,沈长乐在心底认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得对楚见好。当然以前他对楚见也好,可是那种好是凭感觉的,而现在,似乎不是感觉这么简单,有了更为深刻的东西,类似一种本能,生活的一部分,吃饭、睡觉、爱楚见。他觉得他对楚见就应该像他爸对他妈或者他妈对他爸那样,但是那样亲近自然是日积月累起来的默契,而乐乐的表现则近乎笨手笨脚。
在乐乐看来,楚见也有点古怪,黑眼睛直愣愣地瞅着他,让他一下揪心一下恍惚,自己都奇怪自己怎么就这么毫无定力。
楚见开口了,声音完全不似以往的自信,“乐乐,你知道吧?”
“啊?什么?”
“就是吧,我家就我一个孩子,当然,其实你家也就你一个孩子,我是说我家那个条件吧,你也知道,反正我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照顾我,我也没有机会去照顾别人,所以,我不会照顾人,你能理解吧!”
“哦,理解。”乐乐点头。
“我是想要对你好的,可是,不知道该干点什么,也不会干什么,除了能给你讲讲题,啥都做不成。倒是你,伤着手,还得给我做饭、缝衣服,我觉得特别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特没用。打着旗号来照顾你,结果你还得为我做这做那的。”楚见说着,语气越来越沮丧。
乐乐急忙安慰:“楚见,你别这么说。你怎么会没用呢?虽然你不会做饭、洗衣服什么的,不过这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身边,我离不开你,你陪着我,这样就很好,能看见你就很好。我给你做饭,给你剥鸡蛋,那都是因为我乐意,你不让我那么做我就手痒。”乐乐夸张地把手指在沙发上挠了两下。
楚见抓过那只还缠着创可贴的手,训斥道:“干什么你?你不疼我还心疼呢。”
乐乐乖乖地任他抓着手,笑得甜蜜至极,“好啦,别瞎想了,我这考q大全靠你呢。快吃饭吧!”
楚见端起乐乐的碗,舀起一勺米粥递到他嘴边,认真地说:“乐乐,我以后得好好学习照顾人的本事。我这么聪明,你不用等太久,我也可以随时地照顾你。”
乐乐为难地看着他说:“楚见……”
楚见拦下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跟我说,大少爷做不了这个的,其实啊,没什么做不了的。所有的照顾说到底不过是关心的一种方式。关心是‘道’,方式是‘术’,只要‘道’明晰了,‘术’是可以千变万化的。”
乐乐仍然纠结:“楚见,不是……”
楚见又打断他:“你又要说你什么都能干,不需要我照顾是不是?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犟了,有事儿就喜欢自己死撑,搞得我也很郁闷,觉得这喜欢你半天吧,你老拿我当外人……”
“楚见!”乐乐总算是叫住了滔滔不绝的他,“其实我只是想说,咱再不吃饭,就迟到了!”乐乐指指墙上的时钟,楚见扫了一眼,立马把碗塞到乐乐手里,“赶紧着,这顿饭是来不及了,回头再照顾你。”
乐乐边喝粥边笑,差点呛着,他看着楚见急急忙忙地样子,原想取笑他两句,可是,就是这样的小玩笑,他都有点舍不得跟楚见开,他就愿意看着他开心,欢笑,对自己毫不吝啬地温柔,时时刻刻地关注和满心满眼的爱。
七十八
沈长乐看着眼前的物理题,咬着笔头,表情怪异。十分钟前楚见刚刚给他把题目的思路说清楚,十分钟后,他仍然保持着十分钟前的进度,公式写到一半,笔尖儿在卷子上漫无目的地戳,眼看卷子表面都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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