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基本他们就可以保证公司的正常运营,但是有些特别重大的决定或者特别重要的客户还是要他来处理。
大二开始上专业课,就他学那个专业基本上是q大最好也是最忙的专业,他白天上课,晚上处理公司的急事,有时还要请假翘课,忙得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唐小愚约他约了三次说有事要跟他谈,他都没抽出来时间。现在办公室了加了个隔间,放了张床进去,晚上工作结束基本都后半夜了,他就在公司睡,白天开车去学校上课。
这天在公司开会开到一半,楚见接到一个电话,挂了之后跟肖千水说,下面的事情你来安排吧,我有点急事,便匆匆离开了。
楚见对待工作向来认真,公司里管理层的人都佩服他的能力和魄力,同时也非常敬重他对待工作严谨勤奋的态度。像这样开会开到一半跑路的事情极少发生,所以,底下人都小声的猜测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会议内容高层的那几个人都已经商量妥当,其实就是跟下面的人传达一下,要说肖千水也满能应付了,不过她也很奇怪,楚见这是遇到什么急事了。
明月大厦46层,秋意咖啡厅。
楚见到时,已经有人在等了。
“楚先生,你好。”那人站起来,跟楚见握手。
“何先生,久等了。”楚见在对面坐下,随意地点了一杯黑咖啡。
“有什么新的进展吗?”楚见问道。
姓何的人拿出一个资料袋,“我现在向您报告一下我们调查的进度,根据您提供的车牌号,我们查到,在在去年6月10号左右那辆车曾经被低价转手给黑市,当时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车,交易人没有下任何个人信息,所以没有办法再查下去。
我们在北京市各种公共事业单位的比如三险一金管理中心,低保中心等机构新增登记中,都没有发现你所提供的三个名字,这说明他们即便是在北京也没有正式的参加社保体系,也就是说我们要开始调查一些不入社保的小企业,这个需要的时间就要多一点了。
我们还查了公交月票系统,各个通讯运营商等,从去年到现在的记录中都没有符合条件的人,我们猜测是不是他们在有意识的避免在任何场所留下个人身份信息。
调取医院的记录工作量非常大,而且很多医院对病人的身份查验管理并不严格,他们不是银行不是派出所,不是说只有你出示身份证他们才给你看病、手术,所以,病人接受治疗时可以报一个假名字,这样便给我们的调查增加了难度,当然我们可以根据您提供的伤情还查找但是,如果是急诊的话,这样的登记也是可能没有的,我们只能尽量的查,所以还没有有价值的发现。”
楚见听着,轻轻搅动着面前的咖啡,没有表情的点头。
何姓男子继续说道:“请恕我直言,我们调查的过程中发现还有其他两批人也在跟我们查同样的人,我想知道这是您的安排还是?”
楚见挑起眉毛,说道:“另外两批?我不知道。我只找了你们一家事务所。”其实他只知道楚林成在派人查,其中一队人应该是楚林成找的,另一队是谁他就不知道了。
何先生对这个回答表示满意,“这样就好。我们跟另外两方面还没有正面接触,所以不能断定是什么人在查。只知道那两伙人一伙像是来自公安部门的,还有一伙有些黑社会背景。”
楚见想起赵达的话,那些关于慕容远和董彦跟酒吧老板的恩怨,可能是酒吧老板也在暗地里找他们。
他轻轻啜了咖啡,说道:“何先生,我希望我们是最早找到他们三个人的!我想,可能在北京要找三个外来人员确实是很难,不过,他们三个大活人要生活总会留下点痕迹吧。”
何某人做了个欲言又止的表情,楚见示意他有话就说,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问题在于,他们是不是仍然在北京?还有,您确定是‘三’个大‘活’人?”
这两句话像是刀子划过楚见的心,虽然现在他已经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功力,听到这些话时,仍是顿了一下,他将咖啡‘啪’的放倒咖啡桌上,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响,看向何某人的目光也一下子凌厉起来,“如果你们能证明,他们已经不在北京了,或者,已经不是活着的人了,那样我也是照付钱的。”
姓何的男人连忙说:“是的,是的,那些都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事,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对了,是我逾越了。那楚先生,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楚见点头,目送他离开。其实一般情况下楚见都会站起来表示尊重,只是,现在,他实在是没有力气站起来。
楚见知道父亲一直在托人寻找沈长乐,然而他没法放心,并不是不相信楚林成,只是,事关乐乐,他必须非常谨慎以确保万无一失。
一年了,楚见每一天都在告诉自己不许放弃,不能绝望,从早上睁开眼就开始对抗心中的越来越沉重的失落和迷茫,他不停地忙碌,让自己的时间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填满,一心去感受为某人建造一个王国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而不给自己机会去想那个被寄托了所有意义的人可能永远都住不进来。停下来的时候,楚见会觉得,自己就像被一根极细的线吊在半空中,仰望天堂的同时又时刻准备跌得粉身碎骨。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嘴里和心里一样的苦涩。
一一三
自从慕容买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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