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事,谢荣偃一直瞒着谢林岚不想让他懂的,顾樊就偏要他懂。
比如梁鸿,比如谢林岚的身世。
谢荣偃又继续往后,翻到了梁鸿的文章,大略扫了几眼。他是武将出身,识字读文上课,但若说吟诗作赋鉴赏文学,水平实在不高。因此他只能大致分辨梁鸿所作骈文辞藻华美,对仗工整,大约是很好的。但他心中比较起来,始终觉得儿子谢林岚最好,是谁也比不上的。
他又草草往后翻,很快便发现了问题。李林轩,卫昶等人具是如今已表明立场投在他手下的将领。这些将领行伍出身,故而籍贯何处,家中何况是军中有很明确的文书的。谢荣偃当初也一一仔细查看过。但军中文书上所载,李林轩是吴兴人士,卫昶则出身汝南,无论如何也不是如今这集子上所写的陇西地方。
这种草集,一般是将在同一私塾中读书的学生习作编在一起,如此说来,岂非这些效忠谢荣偃的军中将领竟有刻意隐瞒的同梁鸿同窗的经历?
他感觉事情蹊跷,便不想让这烫手山芋一般的草集留在谢林岚手中,只将这草集攥在了手里,抚了抚谢林岚说:“这集子父王拿去看看。”
谢林岚不太乐意地应了一声,又道:“看完要赶快还我,梁相的文章我还没有誊抄完。”
谢荣偃有意岔开这话题,搓着他的手心道:“今天读了一天书,累不累?”
谢林岚感觉掌心中的揉搓渐渐变了味,也脸红耳热起来,轻轻推拒着他,有些撒娇地拉长声音道:“累得很,不要再闹了。”
谢荣偃见他推拒并不十分用力,知他也是默许的,便得了准允,一把将他抱起来,大掌托着他的臀部。附在他耳边道:“累了正好,父王给你解解乏。”
谢林岚只感觉父亲手掌又热又烫,心中已被他勾得痒了,但想起昨天刚在宫宴上交欢过,仍不免有些推拒,伏在父亲肩头,轻声道:“昨天才刚弄过,仔细伤了身。”
谢荣偃将他头按在自己肩头,偏过头去说道:“伤身是不会的。父王觉得,就算伤身,也比伤心来得要好些。”
谢林岚听他语气有些惆怅,不禁想起昨夜谢荣偃在梦中喃喃自语的话来,心中先软了几分,也不再推拒了,只嗔道:“父王倒只想着自己,就不怕儿臣伤了身么?”
谢荣偃隔着衣物在他屁股上重重一捏,道:“这床笫之欢向来都是我伺候小王爷,哪有让小王爷伤身的道理?”
谢林岚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倒是一股fēng_liú媚态,他轻轻推了推谢荣偃,道:“你倒说的大白话,几时是靠你伺候着的?”他主动揽住父亲的脖颈,凑上前去在他颈窝里吹气,道:“这府里府外,还不是我做主。”
谢荣偃听他口气,倒像是寻常人家娘子与夫君吹枕头风,被他逗得心中大悦,托住他放在书案上,自己坐在了太师椅上,低眉顺眼地说:“自然是小王爷做主,请小王爷吩咐罢。”
谢林岚哼了一声,拿起案上的毛笔来用笔尾在父亲的脖颈上点了一点,道:“竟如此愚笨,实在是府里教养得不好,凡是岂能都等着我来吩咐?”谢荣偃仰起头来,露出线条优美的喉结任谢林岚挑弄,谢林岚看得竟吞了一口口水,已然是痴了。谢林岚不像谢荣偃有耐性做那许多花样,他少年心性,若动了情,便急色得很,一心只想着叫那硕大阳物肏进xiǎo_xué中去痛痛快快解了痒才好。此刻他已心痒难耐,便自己急急解了斗篷和外衣,仅着中衣去剥谢荣偃衣裳。
谢荣偃知他秉性,见他此刻急色模样,更觉分外可爱,有心要逗一逗他,按住了他的手,道:“这等粗使杂事,便不劳小王爷亲自动手了。”
说罢,他将谢林岚手拿了下去,又将自己的衣服理得整整齐齐,抬眼看着谢林岚。谢林岚见他此刻正襟危坐,竟没了半点动情意思,臀间瘙痒得不到满足,浑然忘了刚才是谢荣偃主动提出的交欢,一心只想着拿出谢荣偃那根阳物来快快活活的肏弄。
谢林岚此刻坐在案上,正对着椅上的谢荣偃。他将腿从案上伸下来,放到谢荣偃的阳物上轻轻磨蹭,道:“我做主,和我动手,是两回事。”他见谢荣偃眼含笑意,没有拒绝的意思,便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用手解开了谢荣偃的外衣,眼波一挑,道:“还是听我的。”
他轻车熟路地将谢荣偃外袍解去,便去除他的裤子。也不褪完全,只急急露出怒涨的阳物来。谢林岚见了那筋络粗壮的阳物,心中瘙痒更甚,又吞了一口口水,从案上跪起来,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探出头去着迷地舔那阳物。他目标明确,因而并不碰底下的囊袋和柱身,只将柱头纳入口中,仔细吸吮,饥渴地吞咽阳物上的汁液。
谢荣偃替他掖了一掖散乱的头发,道:“小王爷慢些,吃急了恐要呛着。”
谢林岚顾不上抬眼横他,只含糊地呜呜道:“...操..的闲心...”
谢荣偃一乐,由他自己去了,道:“今日便全凭小王爷做主,父王不再操心了。”
谢林岚懒得理他,只伺候口中阳物,屁股不断扭动,一只手探到身后去在穴口处轻轻按压肏弄。待感觉口中阳物涨得差不多,穴口也十分松软了,才探出脚去,扑进了谢荣偃怀中,直接坐了上去。
谢荣偃见他痴态,方才心中的惶急稍稍散去些许,只将他搂在怀中。谢林岚此刻坐在谢荣偃身上,两腿耷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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