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腕上蓝宝石表壳的百达表,周边艳丽的金色,被这个男人压制,与其浑然一体,高贵、禁欲,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闻人归一动不动地盯着静止的人,缓慢地从胸中吐出一口闷气,然后低头揉了揉太阳穴,伸手拿起手机找到号码,又犹豫着看了许久,才按下通话键。
正在公寓里打游戏的骆殊途抽空看了下手机,稍微晾了一会,便停下游戏去接。
手机对头传来浅浅的呼吸声,闻人归浮躁的心情忽然就宁静了,没来由地安心,唤道:“穆澄。”
“嗯,有事?”
有事?有什么事?闻人归难得词穷,没经思考就张嘴道:“我喝醉了……”话一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拳,先前他是去酒吧喝了点,但按他的酒量绝不至于到醉的程度。
还没等他想出这回答的妙处,骆殊途就问:“在家吗?”
闻人归立刻捕捉到了关键,连忙说:“在家。”他把手机拿远了点,意图营造出虚弱无力的效果。
那边默了默,说:“你躺着,我过来。”话落就挂了电话,闻人归对着手机愣了片刻,马上开始踩油门,直奔回家。
可惜他运气不好,刚赶到楼下,迎面就撞上了骆殊途。
“酒驾?”骆殊途走到他身前,皱着眉闻了闻,语气一沉,“你不要命了?”
“我……我喝了一点点。”闻人归一蒙,他根本不记得他把车停在了酒吧对面,其实是想在车里醒完酒的事了,“你来得挺快啊。”
他下意识地挂上了笑容,骆殊途看看他,倒没有追问他撒谎的原因,径直往电梯走去。
近年来,穆澄到闻人归住所的次数很少,一般都是闻人归主动前往穆澄的公寓,这和两人角色倒置有很大关系,而且若不是这样,他们一年也见不了几次。
闻人归在这儿住的时间不多,在骆殊途说明之前,他多数时候睡在穆澄的地方,或者去闻人老宅。因此这房子里人气不旺,清清冷冷的,安置的家具都是基本的一套,还很新。
雇着的家政阿姨按时会来清洁房间,顺便把冰箱里过了日期的换一批,至少可以保证主人在家饿不死。骆殊途很快找到蜂蜜,架势熟练地泡了杯拿给沙发上的人。
闻人归接了杯子,嘴角忍不住向上弯:“谢谢。”
“你看起来没事,我就回去了。”骆殊途站在沙发旁,说,“闻人,你和路真的事不要拉上我,这么做没有意义。”
“等——”闻人归没来得及细想,一手已经拽住了他的手臂,“你在说什么?”
骆殊途回头看他,私下里最不喜欢打理的头发没什么造型,有几搓调皮地翘起,将那份冷淡糅合进几许生气。眉形漂亮,眼睛明澈,鼻梁高挺,嘴唇粉润,明明是偏向秀美的长相,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闻人归很熟悉这张脸,甚至很熟悉这个人,但从没有哪一秒如此真切地体会到对方在心里的不同。
他把穆澄摆在哪里?他为什么不想和路真重修旧好?胸中翻涌的某种情感再一次沸腾起来,呼之欲出。
他不肯放开抓着对方的手,又问:“你在想什么?”
“你喜欢路真,”男人有些不明白他的举动,回答的语气相当冷淡,“我喜欢你,但是并不愿意做代替品,日子是要人过的,放下了,就好了。”
☆、8第八发关门放影帝
闻人归心头一热:“我……”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骆殊途对他示意一下,侧身接起电话,神色平常得好像刚才的表白不是出自他口。
闻人归凝视着走到一旁接电话的男人,一颗心在等待的过程中反复起落,感觉十分煎熬。他一时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这个突然的电话缓冲了微妙的气氛,但同时,他又很不待见可能被打扰的水到渠成。
“好,我知道,你也注意身体,”男人时不时点头答应,顺从地配合来电的人,表情柔和,“我周末会回来。”
是谁?闻人归皱眉,穆澄的表现近似于对待情人的温和,而更多的却是放松后的安心舒适,他很快想到了什么,在骆殊途结束通话时问:“伯母吗?”
说起来,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不清楚穆澄家里的状况,他信赖穆澄,因此一直没打算在背后调查。
骆殊途“嗯”了声,道:“我走了。”
“穆澄!”闻人归慌忙拦住他,“你等等,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谈完。”
男人停下脚步,平静地看向他,“你想谈什么”的意思明明白白地显露在脸上。
“我和路真已经过去了,”闻人归有些艰难地开口,他没做过这种在别人面前袒露内心的事,组织了许久的措辞最后根本没用上,“我现在并不喜欢他……穆澄,从我们认识到今天,我都没有把你当代替品,以后也不可能,你们不一样。”
似乎是看男人无动于衷,他逐渐放下了不适应,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说:“我真的没想过让你牵扯到这些事里,我不知道路真有没有和你说什么,但是他了解的我停留在八年前,任何你不确定的东西就一定是不确定的,最了解我的应该是你。而且,就算你动摇了,你怎么能不先问问我?”
话里亲疏分明,甚至隐约有抱怨自己不相信对方的意思,骆殊途呆了一秒,道:“你的酒量很好。”
酒量很好=没醉=说话挺溜,闻人归非常容易就把握到了他的思维模式,略为哭笑不得地说:“你就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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