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清了间房招待尊贵的客人,至于几个孩子,今晚就睡在主卧房挤挤,二宝和三宝安排去睡农舍。
大儿子既然当人的奴才,理当随时伺候。乔大娘同他说了声,乔宝儿也无异议。
由于这屋子小,乔大娘拜托邻居借间房让曾来过家里的阿良暂住,一伙人的起居总算安顿妥当。
主子就坐在屋子,那天生的气势无论如何都和这乡下地方格格不入,尤其是在这简陋的木造房里,更是突显了天壤之别。
乔宝儿一会儿端茶送水,时而带开围绕在一旁的弟妹们,以免惊扰了主子。
小家伙彷佛刻意避开似地,孟焰紧锁住他的细微动作,除了应付几个不太怕他的小鬼之外,他倒是颇感新奇这一家子的平凡生活。
入夜后,孩子的爹回来了,老实的面孔就和一般庄稼汉没什么不同,态度如同乔大娘一般,对他又敬又怕。
他的到来,无疑引人注目。
门外,打从他进门后,附近邻居时而经过,不外乎是因为好奇而过来偷瞧两眼。
他也不在乎身分是否曝露,愿意为了小家伙而屈就自己,一顿晚膳吃的不是山珍海味,乡下人也不懂得讲究礼数,屋子内的几名小鬼聒噪,耳根子实难清净。
这就是小家伙出身的环境,他花时间来了解,也满足了小家伙的思乡之情。
乔宝儿烧了热水,打点一切,便来唤主子沐浴。
孟焰跟在他身后,观察简陋的厨房后头,便是洗澡间。
盥洗器具一看即知是新的,浴桶里,满满的热水,窄小的洗澡间内烟雾弥漫,小家伙正将换洗的衣裳挂在隔板上头。
孟焰随即扣上门锁,一派理所当然地命令:「把衣裳脱了,陪我洗。」
赫然回头,小脸难掩一丝慌,轻声乞求,「别......做......」
他缓缓地上前为主子宽衣解带,忐忑不已。
小脑袋充斥令人难以呼吸的画面,主子一兴起,向来予取予求。
「你怕让家人知情?」嘴角一勾,俊逸的面容在瞬间透出一丝邪气。
「嗯。」
「怕,能改变事实吗?」薄唇在他耳畔露骨地说明:「你这副身子早就是我的了,莫非你忘了,这张小嘴在马车上是如何取悦我的?」
轰!小脸倏地窜红。
孟焰抬手挑开他的衣扣,摸上隐隐颤抖的小身躯,颇坏心地提醒:「我要你把腿张开,你就会张开,比较不排斥了不是吗?」
他浑身晃得更厉害,咬唇隐忍着冲动──手上若有灯台,一定会失手把主子敲昏。
眸光一闪,孟焰摸至小家伙的下腹,缓缓地扯下衣料,同时间也蹲下身子。
乔宝儿背抵着木板,毫无反抗地被褪下束缚,角落旁勾挂的一盏灯映照着两人的身影,呜!他捂着嘴,一腿架在主子的肩头,埋首于私处的主子说到做到,不会放过他。
轻推拒着他的头,怕家人知道的恐惧取代了愉悦的浪潮,「放......开......」
牙齿轻轻一咬他的余势,孟焰依言放过了他,「别忘了你是谁的。」
「嗯......没忘。」
他勾起他的小脸,亲昵地吻着。
「也别忘了你用什么来换取一家子过象样一点的生活。」他的坚挺磨蹭着他的残缺,过火地剥夺他的自主。
「我也没忘......」小手紧揪着主子,接受了这霸道、专制下的提醒,他是谁的......
「小家伙,千万别忘记我不将你当奴才对待。」
这句温柔的耳语,唤醒了记忆中所学过的字──焰......
他的名讳,莫名地,总是无法勉强唤出口。
卧在木板床,孟焰难以入眠。
只手托腮,指节勾绕着小家伙的发,瞇缝的眼盯着木窗上,搁着一只透明罐,散发晕黄的光芒。
夜晚,他为小家伙抓了几只流萤,身旁绕着四个小鬼,又叫又跳地直呼好厉害。
不明所以,四娃似乎喜欢揪着他的衣裳,把她拎远了,不一会儿又跑来黏在身旁。
睡前,小家伙在厅上为四娃、五娃扎麻花辫子,对二宝、三宝诉说着如何抓蛐蛐儿,如何分辨的小细节,小脸上那抹宠溺的神情不禁令人吃味儿。
他,在小家伙的心里究竟存有几分在乎?
敛下眼,孟焰搂着小家伙,即使天热,他依然眷恋小家伙略偏低的体温。
直到黎明前,孟焰终于入眠,浑然无觉小家伙从怀里醒来,轻手轻脚地掩上门扉,终于发觉他为他所做的,岂止是表面所见。
「宝儿,娘不识字,你过来告诉爹娘,究竟要我们存放的这张纸是什么?」
乔宝儿接过纸张,正纳闷的当口,听爹也问:「那张纸,我和你娘左瞧右瞧,怎瞧都不像银票。你又让人吩咐东西要收好,不能露白,我们也就没拿去问识字的老张。」
他怔了怔,眼看娘手里揣着锦袋,他毫无印象自己托人带回。
房内,三人的脸上皆是好生困惑。
乔宝儿摊开纸张,端详上头写了什么,渐渐两手止不住地颤抖,「这是地契......」
「地契?」
「哪来的地?」
「我怎么可能有地......」
乔大娘好生吃惊,「这明明是你托阿良带回的啊。」
「我的确三番两次托阿良送薪俸回来,可是......」他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向爹娘解释这地契是主子给的。
「有......有些字我看不懂......我这就去问主子。」
转眼,他拎着地契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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