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买的床吗?哥的家跟狗窝别啥区别,他这高级货往我这屋里一摆还真是超级不协调,简直白瞎他这奢侈品了。
老子也不爱惜,床头旁边有个床头柜,哥就拿碳素笔在那漂白漂白的柜子门上画了一个标靶,然后没事就拿我自制的飞镖扎着玩,筒子们想说哥不爱惜东西霍霍好东西就说吧,哥不想辩解,哥有时候的确挺霍霍好东西的,那高级的柜门早就被哥的飞镖扎的千疮百孔了,话说自制飞镖,无非是撅折半根筷子,然后在断口那棒上一根针,再者就是哥买了三把锥子,自己动手diy,把江小骚其中一件衣服上的鸡毛拔下来给绑在了锥子上,嘿嘿。
我这心里不痛快,抓起那锥子飞镖就狠劲的扎了下去,虎子和大坤似乎觉得有啥不对劲的,这俩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啥也没说,一屁股坐在床上抽起闷烟来。
我觉得我这样也不太好,哥们来家里玩,我摆个死人脸给人家看啥意思啊?是不欢迎哥们来啊,还是不想要哥们在这喝酒啊?这事我不该这么肤浅的喜怒于色,于是我大喇喇的冲那俩厮哈哈一笑道:“哈哈,傻b,被老子骗了吧?哥演技好着呢。”
这俩厮一听给我一顿喷,我挠挠耳朵佯装没听见,并且向他俩提议:“来来来,扎针的,赌喝酒的一会。”
“操,怕你啊?不知道老子射的最准么?”虎子对我龇牙,说着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飞镖。
“你射你妹啊,操。”我白眼。
“来来来,虎子先来然后我,小样的,整不死你的。”大坤也靠了过来。
嘿嘿,撇飞镖哥可是整天撇,小样的,想和我玩?输不死他俩,不过这俩鬼的手法也不赖,几乎每标都不离把心,哥这小心脏啊扑腾扑腾的。
没多大一会,正好是虎子和大坤每人撇完三镖,我就隐约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我心一紧,知道冠奇和江小骚回来了,我脸色微变,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竟有些紧张,害怕,对,那是一种害怕,我不知道我为何要害怕,竟害怕的手脚有些微抖。
啪嗒,钥匙在门锁里转动,江小骚把门打开与冠奇几乎是并肩而行的进入,我眼中凶色渐现,想也没想的甩手就把那把锥子朝着刚刚露出半个身子进来的江小骚飞了去。
往出撇的时候我满心的怒气,当那把锥子自我的指尖脱离的那一刻,我明显的感到我内心的恐慌,我竟似怕那把被我飞出去的锥子真的伤到正和冠奇说话的江小骚。
可为迟已晚,我清楚的看见那把锥子奔着币姐的脸颊飞扑过去,危急时刻我竟无动于衷的傻傻站在床边看着冠奇与币姐的互动,币姐正和冠奇说着谢谢不用,才一转头他那双湛蓝的猫眼便骇然大瞪,紧接着是冠奇扭过脸来,两人似乎都很诧异我撇飞镖的举动,尤其是江潮。
真的,哥不知道咋形容好了,那一刻,就好像在看电影,我感觉那飞镖就像被电视导演刻意放慢一样的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刺啦啦的朝着江潮还青肿的面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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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你是静止的靶子,上面布满了刺痕,然而我是幸运的,世上的人千千万,正中你靶心的却唯独我一人。
------------------------大海。
060:找茬干仗 (1849字)
啪嗒一声,被我飞出去的锥子擦着冠奇用手护在江潮脸蛋上的手背划过去,直接扎上了门框子后又被弹的掉落在他们的脚边。
“你他妈要死啊?”冠奇的声音划破了空气中的静谧。
“大海?”江潮莫名其妙,他以为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是故意的,虽然我后悔了,我就是这样,下手不知轻重,如果我当时手里是把菜刀,我想我也撇的出去,冲动的时候根本没有心思去计较事情发生的后果。
“你妹,你在这和我们玩轮子呢?你丫的一会就喝吧,哈哈哈。”大坤在我耳后哇啦着,虎子则走过去帮忙冠奇和币姐。
我这才看清一个事,币姐他貌似挂着点滴瓶呢,他眨着针管的手还拎着青菜,另外的手则拎着吊瓶高举过脑袋,冠奇怕是因为没币姐高所以才没替他拿。
本来吧,我心里这点火下去点,寻思可能是刚才在楼下也是天黑路不好走,币姐挂了吊瓶,也许是脚下被什么绊住,所以冠奇才靠过去拉了他一把,可是当虎子去拿冠奇手里的东西时,我却听冠奇说:“不用,你去拿江潮的,大坤,你快他妈过来给江潮举着点吊瓶,给他找个高处挂上。”
我下意识的看币姐,他虽然脸上被我揍的挂彩,可风采依旧,这会抿唇淡笑,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几个浑然成了一体,冠奇的台词应该属于我,他去做的事也应该我来做,这里是我家,江潮是我的人,应该我搀着他进来说这些做这些的,我也不知道我咋了,我不生我哥们的气,可控制不住的生起江潮的气来,说不出的心乱说不出的不是滋味,他凭什么享受别人的关爱?他不是我的人么?他应该拒绝的,他应该心里有数,这些事情应该我来给他的,可他没有拒绝除了我以外的人,所以他不对,是他的错。
果然,虎子他们把币姐当佛似的供了起来,说啥不要他去下厨了,要他赶快进被窝躺着,然后冠奇他们竟然去了厨房鼓弄饭菜,我不开心,仍旧在那无精打采的撇飞镖,看着币姐与他们互动,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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