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帅气,是个年轻极具爆发力的男子。
细长的脸下方的脖颈刺著一条火龙,环绕男子的颈部,一个圆圈状,远看极像一个狗项圈,但近看那条火龙在设计师巧妙的设计下,生命力旺盛,看起来活灵活现,特别是设计师在火龙的尾端刺了朵暗红色的彼岸花,有画龙点睛的效果。
少年穿著黑色夹克,配上黑网袜,再加几块黑色布料,整体来说一身黑,把白皙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白亮。少年只扣了三颗扣子,半开的胸膛把深刻的锁骨表露出来。我看得入神,魂被男子墨黑无杂质的双眸勾引,深深著迷,专注的眼光,加上男子手里拿著一把uzi乌兹冲锋枪,指向前方,配合上扬的嘴角,不是骄傲,而是自信。
我不由自主走向前,一直到画的下方,著迷的用手去触碰这个英俊、长得玉树临风的男子,他的外表,他给人的感觉,多麽鲜明……又让人熟悉。我看著他,体内浮躁的因子随著情绪高涨渐渐苏醒,我景仰的目光瞬间被恨意取代,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控制脑的思绪,我克制不了一拳打在画上,殊不知那幅巨画後面竟是个活动门。
这幅画的主人已经死了。脑子传来的一段话。
我一个不稳向前倾,顺利的滚下滚,来到画後面的世界,一个点著蜡烛的密室。
好不容易撑起眼皮看清楚这诡异的地方後,入眼的竟是穿著一身拉风的……
「龙?」我迷糊的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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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一 记忆片段(上)
章四十一 记忆碎片(上)
龙穿的跟莫少简的邻居颇类似,他看到我的出现只是睁著眼似乎不怎讶异。他身上披了件腥红色的披风,旁边有黄色太阳神符号做装饰,披风下拖著几串暗黑色的流苏。他徐徐的走来,蹲坐在我旁边,用尖锐、涂著黑色的指甲勾起我的下巴,低语:「一个月不见,你又瘦了,怎麽?关宁对你不好吗?」
语带少少的醋意,我略知龙生气的点,毕竟关宁的心比较归在我这,身为名义上的情侣多少不能忍受老公被人占去,如果是连续剧,我就好比站在反派立场的小三,正被大老婆抓进室持鞭审判。这间密室上头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能跟外界交流,潮湿的空间传来阵阵的腐臭味,我紧咬著唇不语,一边心想龙到底在这地方待多久了……
「不讲话?呵呵,是不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龙邪恶的用长指甲戳弄我的唇,戳戳抠抠都快破了,流血了,他丝毫不检讨自己的恶行,「若你信什麽重生的,我告诉你,我是堂堂正正的活著,绝对不是上帝看我可怜再给我一个活著的机会。」我傻傻的点头,还处於痴呆状态一时之刻反应不过来。我记得,那时我足足看了湖二十分钟,整座月靖湖在龙沉下去後连点动静也没有,照理来讲龙不可能从湖的另头浮上来,除非……
「这间密室和月靖湖是相通的。」果然!月靖湖从颜色看来,并不深,那时受伤的龙若能熬的住伤口的疼痛和体力足够的话,就能潜下去找到入口,靠著不知哪来的密道走到这个地方。
我抓住他的胳膊,「问题是,这里是三楼!」
「另个入口是三楼,你刚刚从关宁放在三楼的那幅画後头进入这里,实际上连结那入口还有个斜坡,你可能没注意到就滚下来了,所幸下头有张铺著羊毛毯子的床,你才能存活。」他站起身点亮了挂在墙上地油灯,一下子室内更加明亮,使我更清楚知道这密室长什麽样子。「这里是关宁家的地下一楼,也是他曾经关我的地方。」
「关你?」我今天彻彻底底被搞糊涂了,除了龙意外的“活过来”外加上看见那幅图画我竟然会有想灭了画里的人诸如此类想法,才会控制不了情绪一拳揍上来,意外的来到这间永不见天日的密室,潮湿外加腐臭味害我险些喘不过气。
「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关宁对我做了什麽。」龙很有耐心的拿过一把放在玻璃柜子里的枪,依我莫名其妙得来的记忆,那是一把pp-19 的冲锋枪为俄罗斯联邦制造,是一把十分轻盈,效能很好的枪。「我还记得,他派了一个叫诱黧的,拿著这把枪抵著我的太阳穴,逼我离开他的世界。我那时死都不照做,我想,就算要死也要死在关宁还找的到的范围,起码能让他看到我最後一面。不过,我想得太美了。」他把玩著那把枪,一下指著我一下指著自己。
「诱黧被奉命不可杀死我,我又如此坚定,无奈之下他只好汇报关宁。然後,我就被抓来了,困在这个地方,关宁说:为了让你冷静一点,你就在这地方好好待著吧。」他闭上眼,垂下眼帘,表情有些黯淡,「我没有关宁那麽庞大的家族势力,他说一句我就得照做,根本没反抗的权力。被宣判类似无期徒刑的罪刑,你叫一个十九岁的青年如何承受?我每天在这里又哭又闹,想自杀可是又想看关宁最後一面。」我躺在地上安静的听他宣泄不满,发自内心把所有怨恨吐出。
我能做的,就是当个很好的听众,毕竟我曾经差点害死龙一次。
他再度蹲回我身边,那把枪指著我,我不小心瞄到他刚刚在里面装了子弹,这下子,换成我的生死掌握在他手中了。「你肯定猜不到我是犯了什麽错才被关宁处以重刑的。」我眨著眼,若有同情的看他,「就只因为我在诱黧的杯子里下了mí_yào,害他任务差点失败,葬死在敌人手中……关宁一气之下将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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