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跟莫少简有得拼了,霸道、无耻、故弄玄虚!
男人背对著我,周围传来冷飕飕的凉风,我强烈怀疑是男人从地狱出来的凉风,带著阴气,可能是地狱的逃犯吧?他回答:「主人。」我叹气,这是梦还是现实呀,在梦里我依然是个奴样吗?
卧倒在地,侧身不理他。在这孤寂的世界,还是相信自己最好,淫狱是个能看清人的真实面的牢笼,在这,不需要同情,更不用谈亲情、友情,要的只是活,人们为了活做了许多丑陋的事。装清高?那是懦弱的代名词。
为了活命,即使身体沾染上血,ròu_tǐ被无数次侵犯,能活著,就是福。
脑里运转著,我在思考活命的方法,并复习元优的妩媚姿态,在梦里似乎感觉不到痛,事实上我分辨不出我到底是活还是死,最後的记忆停留在我被游雪突来的发神经搞到血流成河,之後便进入昏死状态。
温度更低了,我睁著眼转身,差点尖叫,那个令我反感的男人离我不到五公分,两人紧贴著脸,彼此交换空气,阴暗的空间内他的脸更为惊骇,我慢慢的撑地後退,希望不惊扰男人,只差一点点就能脱离险境,男人却一手揪著我,我的鼻子几乎快碰上他的了。
当机的脑空白良久,後被杂乱的情绪塞满,梦里,男人狂暴的吻了我,侵略性的攻破我的防守线,吮著我的舌头,制止想反抗的手,一遍又一遍探入、收回,唾液便顺著无力的舌头流入喉咙,感到无比恶心!成熟男人的味道,似乎……有那麽一点点熟悉。
在窒息的前一秒,他放开了我,猥亵的舔了我的眼,说:「虽然外表稚嫩些,不过味道还是一样的,我喜欢。」
我不服气,乱抓了他昂贵的西装,直咒他出门被狗咬,被雷劈!并下定决心下次梦见他时要把他丑化一百倍,最好什麽都不要穿……呃,我脸红了,脑里想什麽眼神就往哪飘去,隔著外衣想著里面的形状,看他那麽明显,说不定巨大的好比鱼雷?甩甩头,我彻底得想歪了。
他笑了,笑得我想一手巴下去,俯在我的胸前,稍微折过衣服,露出隐约能看见的锁骨,说:「虽然我很想再做下去,不过今天时间不够,留个印记好满足我的占有欲。」他不给我回话的机会,张口就往那一吮一咬,留下鲜红的吻痕。
我痴呆一阵子,直到他远离我,往消失点那迈进,我仍搞不清发生了什麽,在时间的夹层里,我们两个是在一起的,那是现实还是梦境,搞不懂,就别去追究了。抓著残留馀温的衣领,“回到从前”,脑里浮现的四个字。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游雪正好从浴室走出,手里拿著急救箱,看我醒了,给我个笑容,道:「你醒啦,那就好,我们又可以开始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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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宁拿起一杯热茶,平静的往口中送,轻啜一口,淡淡的迷迭香,温暖了他的心。他看著万里无云的天,笑了一会儿,怎麽今日淫狱的天气那麽好呢?
自从裘银育进来後,关宁便一直待在淫狱里他的专属宫殿“度假”,非常悠閒,虽然仍要处理新雅和地下的事,不过跟前几日繁忙期比起来,这些日子根本无法相比。
「你今天怎麽看起来特别开心?发生什麽事了?」坐在关宁正对面的是位俊宇非凡的青年,他的脖子上有浅浅的刀伤,不过不影响他的帅气。
关宁的眼对上元瑾,勾起嘴角,说:「我送了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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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九 贵客
章九 贵客
坐在床上揉揉我的右脚,那里被缠上了绷带,看床头柜上的绷带应该是游雪绑的,我愣了半晌,跟305差不多的地方,只不过多了一个衣柜,往左一看,另一张床特别杂乱,隐约看出有白色液体乾枯的痕迹,不免引人遐想。
「这是我的房间。」游雪公布正确答案,我点头,来他的房间我并不讶异,试想坏掉的玩具怎麽玩?这里又没有医院,只能自救。
「你把我抱来的?」
游雪打开急救箱,那出一瓶跟范情那瓶有点像的绿色药膏,将绷带拆掉,挖了点药膏,由内往外涂抹,小心翼翼尽量不让指甲碰到,他的细心得不来我的感动,他说:「错了点,我用拖的。」我靠著墙,又一次叹黑环的命。
不得不说游雪对包扎的技巧很有一套,他的动作跟小护士有得拼。我问:「你以前是护理师?怎麽那麽有经验。」
「张齐教我的阿,只不过我通常是去打闹,很少学习,所以只会普通的医疗。」他坦白的说,在结束点打了个结後,他走到隔壁的床旁,奋力的抱著大棉被,摇摇晃晃走到门前,把棉被随手乱丢,之後轻松的坐在我身旁,说:「看在我拖你回来的分上,帮我洗。」他指著那团雪球棉被。
淫狱里,脏衣裤都是在浴室里洗的,浴室内有数不清的清洁剂和漂白剂,不晓得造淫狱的新雅是多有钱,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清洁用和灌肠用器具,偶尔去餐馆时还会看到有人在卖保险套和各类情趣用品。
我耸肩,反正好久没有洗东西了,在宿舍都是有洁癖的元优清洗衣物,有时也该体会什麽叫刻苦耐劳。「你为什麽要弄伤我,还帮我包扎?」如果只是要让我乖乖听话,方法有千百万种,何必用见血的方式呢?
游雪嗤笑:「你没听莫大少说,我喜欢重口味的,特别喜欢疯子,我想,既然是疯子,就用疯子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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