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安慰贺云峰:“你放心好了,邢烈不会有事的。”
“……”
“现场在搜救,之前没有人员伤亡,相信之后也不会。”弘夜安慰他,让他不要这么担心,之前通知贺云峰也是正常的。
弘夜也不可能隐瞒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瞒也瞒不住,所以他刚从赌城回来,就直接把事情告诉了贺云峰。
“知道起火原因吗?”秦炎一边夹菜,一边看向弘夜,毕竟邢烈也是秦炎的弟弟,这个时候开后询问也应该的。
“警方说了人为纵火。”弘夜把现场的情况告诉了大家,“根据赌城的高层管理者说,前些天邢烈得罪一些赌客,警方怀疑是报复行凶,那群人好像是南区汉堂的人。”他边说,边给贺云峰夹菜,让贺云峰好好的吃饭。
其实事情交给警方处理。
可是。
敖洋在听到“南区汉堂”几个字时候,立刻就皱起了眉头,然而贺云峰的视线本能的投向敖洋,看着敖洋……
“看着我做什么,我整个下午都跟你在一起。”敖洋主动的撇清自己的嫌疑,他根本就没离开过贺云峰的身边。
“你和南区的人很熟,你问问到底什么情况。”贺云峰吩咐敖洋去办这件事情,可是敖洋不乐意,摇头表示不去。
“早没联系了。”敖洋不想滩这趟浑水。
贺云峰也没有再勉强敖洋,敖洋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摆明了就是不想帮他,他说的再多也没有用,他很担心。
“云爷,你安心吃饭,等一下我和大哥去现场看看。”贺东也出声安慰他,他总是改不了叫贺云峰“云爷”的习惯。
贺东的声音很平稳似乎没有丝毫的的担心,几个儿子都很镇定的吃饭,完全没有一点兄弟生死未卜的压迫感。
可贺云峰的心情却始终无法平静,弘夜和贺东吃完饭之后就去了现场,敖洋出去散步了,秦炎去后山泡澡了。
而贺云峰就独自坐在庙堂里等待,他没有看电视新闻,他只想要结果,在这期间秦炎过来了一次,让他回房去休息。
“你先回去睡,我要等消息。”贺云峰知道秦炎很累,再多人在这里陪着他也没用,再加上秦炎明天还要上班,就让秦炎去睡。
秦炎在外面陪了他很久,实在是撑不住了才回房去睡觉,而敖洋整个晚上都没出来过,贺云峰问属下敖洋在做什么。
“云爷,二少爷早睡了。”
贺云峰让人都下去,他需要安排,他坐在轮椅上在回廊上来回的缓慢滑动,那轮子滑动的声音就如同他的心情一般有些沉重。
这晚深夜。
外面下起了大雨,可是弘夜和贺东还没有回来,这更加增添了贺云峰心里的不安,那大雨敲打地面的声音,就仿佛在撞击着他的心。
贺云峰让人拿了伞过来,他小心地站起身撑着伞,他想到门口去等着,他走的很慢,刚走到门口,衣服都打湿了。
因为风吹雨打的,难免会弄湿衣服。
贺云峰不想被人搀扶,他就站在门口按耐住焦急的心情等待着,他根本就管不了赌场是不是已经烧得面目全非。
也管不了赌场损失了多少。
他只想知道儿子是否平安,他想看到邢烈出现,他不想看到儿子出事……
直到快到午夜三点的时候,贺云峰才看到有车灯从山路上行驶而来,他想站出去一点,可是脚已经站麻了。
连挪动步子都很困难,他觉得自己随时都要倒下一样,他一只手依扶着庙外前的雕像站着,由于四周没有灯,他站在石像旁边很难被人发现。
那辆车从远处驶来,停靠大庙外面,贺云峰看到车灯熄灭了,司机打开了车门,对着车里说了什么,车里的人才下来。
车上只下来了一个人,半张脸都蒙着纱布,而且一只手上也缠绕着纱布和绷带,不过另外半张完好无损的脸,让贺云峰看清楚从车上下来的人是邢烈。
看情况已经去过医院治疗了,只不过回来的就只有邢烈一个人,没有看到贺东和弘夜,司机开车走了之后……
贺云峰才出声唤他:“邢烈。”他的声音不太清晰,因为四周的大雨声十分的嘈杂,但却足以让邢烈听清楚。
邢烈立刻就停下了脚步,他侧过头就看到贺云峰撑着伞站在门前的石雕旁边,而且身上的睡袍都已经弄湿了还全然不觉。
这山间夜里比较凉,以至于贺云峰的身体有些细微的发抖,而且贺云峰还扶着石雕站着,似乎脚很不舒服。
邢烈眼中蕴含着惊讶的神情,他那俊脸上除了错愕与不解之外,还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个男人是在等他吗?
连轮椅都不坐了,就这么穿着睡衣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外面等他,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了,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邢烈带着伤走到贺云峰的面前,贺云峰脸上平时那慵懒而沉稳的神情,变得充满了担忧与焦虑,似乎在担心他。
“怎么站在外面?”邢烈想伸手扶他,颗受伤却掉着绷带,没有办法扶贺云峰,因为他另一只手正撑着伞。
啪——
贺云峰一巴掌直接抽了过去,重重的打在邢烈那半张毫无瑕疵脸颊上,那又重又响又清脆的巴掌声,打得邢烈的脸颊顿时浮现出五根清晰的指印。
他下手很重。
打得邢烈脸颊火辣辣的刺痛,他的手很凉,打得邢烈的脸上,可是却痛在他的心里。
邢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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