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受?
不管怎样,如果旁边跟著的是南宫老爷,那谷靖书就绝对不会好受。
他苦著脸一步步挪到门口,只听马蹄得得,果然牵来了两匹雄骏的高头大马。谷靖书瞧著甚至有些发愣,他突然想到,自己其实,应该还算不上会骑马……
34 愿打愿挨
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绝对不可取,因此谷靖书微一定神,决定向岳父摊牌:“老爷……”
“什麽?”
南宫北翊那锋利的目光令谷靖书心里直打哆嗦,他战战兢兢地道:“那个……我……我不会骑马。”
南宫北翊依稀好像是笑了笑,不过笑过之後手一挥:“我南宫家世代习武,莫说男儿,就是女子也要会几手防身之术。你以前不会,今天就该会了。”说著对其中一名牵马的仆人一摆手,道,“送他上马!”
谷靖书立时就要哭出来了,其实他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当然不是会不会骑马,而是屁股里头还有东西塞著,再在马上那样颠簸,只怕真就要丑态毕露了。可是那名仆人也是南宫家的,论起身手武功自然比他要强得多,基本就无视了他微弱的反抗,拉著他的胳膊往马旁一站,见他不动,干脆弯下腰去将他一只脚套上了马镫,另一只手跟著就往他臀部一托,要将他推上马背去。
也不知那名仆人有没有察觉到谷靖书屁股上的名堂,反正他才一伸手,侧边陡然便闪过来一道乌光,“嗖”地打在他那只堪堪触及谷靖书臀部的手上,清晰可闻的“喀嚓”一声,那名仆人痛呼一声撒手倒退,仓皇地跪倒在地,叫道:“三少爷……”那只手垂在一边肿起老高,骨头已经碎了。
事出突然,谁也没料到会有此变故,谷靖书一只脚还勉强踩在马镫上,闻听仆人那声“三少爷”,简直喜出望外地朝那边看去,只觉这个人来了,自己便什麽也不用在怕了,道:“小珏……”
南宫北翊可就不高兴了,也同样望向乌光来处,正是南宫珏丢了一枚暗器过来。他皱眉沈声喝道:“小珏,不是让你好好用功,怎麽不听话?”
南宫珏比他还不高兴的样子,嘟著嘴道:“你要带靖书去哪里?”
“这你不用担心,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南宫珏已经走近那名浑身觳觫的仆人,还要威吓似的瞪他一眼,然後抬起头来瞧著父亲,道,“靖书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带他去哪里,我也要去。”
南宫北翊双眉一竖,道:“你果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南宫珏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道:“别的都可以,但是靖书的事,要听我的。”
南宫北翊这可要被他气坏了,谷靖书原来安下的心也顿时悬了起来,不安地道:“小珏!”
南宫珏转向他,径直走到他的身边,将他双手都抓起来道:“靖书,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没……没有……”
要说欺负……分明就是你的欺负还在持续啊!谷靖书简直想要苦笑,然而南宫珏认真的神色却也令他感动得很,所以也真不愿意让他为了自己同父亲闹矛盾。
南宫北翊倒也看出来南宫珏的决心,冷哼一声,道:“你执意要去,那也由得你。只是见到那人,他还愿不愿意同你一起,那可就不一定了。”
南宫珏闻言,抓紧了谷靖书的手,问道:“靖书,你会不愿意同我在一起麽?”
谷靖书羞红了脸,这样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要给他一个答复,实在有些难为情。只是他知道南宫珏一板一眼的性格,不给他回答,他定然要等到自己回答为止,因此羞涩地摇了摇头,将声音低到只他们二人能听见地道:“当然不会。我……我跟小珏回来的时候,就下定了决心,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南宫珏点点头,伸手将他腰身一揽,身形往上一拔,轻巧地翻身落在马鞍上,还是将谷靖书抱在身前,抓著缰绳回望父亲,道:“走吧。”
南宫北翊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脸色阴沈地跟著上马,一抖缰绳,当先驰了出去。南宫珏娴熟地控著马缰,紧随而去。谷靖书坐在南宫珏身前,虽说不用担心被马背颠簸下去,却不得不担心起另一件事了。
趁著这个时候,正好将那串珍珠和那根头发取出来,这种情形下,南宫北翊应该不会发现才对。
谷靖书咬著牙偷偷地把手探进袍子底下,一面注意著四周有没有人,一面摸到前面,捻住了那根头发,轻轻往外拉。
只是那滋味却销魂得紧,他才一动,那里头便似被带了刺儿的铁丝擦刮著一般,仿佛把里头所有娇嫩的地方都割出了口子,疼得他顿时红了眼睛,忍不住一声轻哼,往後瘫倒在南宫珏的怀中。南宫珏察觉到他在做什麽,一手拉著缰绳,另一手往他胯间轻轻一按,附在他耳边道:“靖书,不喜欢这个麽?”
谷靖书喘著粗气,却是因为他这一躺,臀间珍珠愈发跳得欢实,那前头的疼痛倒让他感觉更敏锐了些,竟有些不舍,只是摇头,眼泪汪汪地道:“小珏,我……不管喜欢不喜欢,现在都不能塞著它们……在你父亲面前太过无礼……”
南宫珏便微微撇著嘴角道:“这便是无礼,不是早就无礼过了?”
谷靖书颤抖著将他那根头发一点点拔出来,愈是往外拔,里头被它贯穿过的地方便愈是留下了一星半点火辣辣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在南宫珏怀里蹭来扭去,後穴里的珍珠倒在这阵子昏乱的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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