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谷靖书那点缀著两点樱红,昂扬著一根通红孽物的身躯。那雪白屁股被南宫珏紧紧贴著,分明走动间还在往上顶送,更可见到那书生股间淫`水滋生,顺著大腿内侧直淌到膝弯去。
这样火热的景象却叫南宫北翊怎生耐得,那双目几乎都要喷出火来地狠剜著谷靖书袒露无遗的肉`体,抓在谷云起胸膛上的手情不自禁地加大力度拧捏了几把,尚觉不够。
谷靖书察觉南宫珏的意图,便不由惊慌失措扭腰摆臀试图从南宫珏手中逃离,连声低嚷道:“小珏,放我下来!”但他身子重量一半压在南宫珏臂上,一半却是在那插进他身体的阴`茎上,他虽然挣扎,到底怕弄伤了南宫珏,动作也不敢太大,还未有任何成效,南宫珏已经往那边走出了好几步。他慌乱中又触到南宫北翊那炽热淫邪的目光,更是恐惧不已,使尽了浑身解数,将那後`穴大力吞吐,想将少年排出体外去。
南宫珏受他这几下结结实实的绞缠研磨,怎样铁打的身子也经受不住。只是他却并不乱了手脚,下腹才涌起一股兴奋得要泄出的冲动,他便及时提一口真气,忽然身子一弓,足尖点地,纵身一跃跳到床上,也不避父亲眼目,就著那姿势将谷靖书往床铺上一压,哧溜一声拔出半截肉`棒,谷靖书那高耸的臀`部与正自yín_luàn收放的後`穴顿时被暴露在这南宫父子的视野里,少年赤红的壮硕阴`茎与那疙疙瘩瘩的棕红色鹿茸并插在里头,旖旎风光如何说得尽!
南宫北翊以前也看过他们两人交`欢,只是那时靠得不近,所见不过只是二人不知廉耻的yín_luàn姿势,已惹得他春`心大动。今日偏生被少年将这天生尤物的书生送到眼皮底下,又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地只在那小`穴里戳来刺去,叫南宫北翊看得鼻血也要流下,血管里流著的仿佛不是血液,却是一股股灼烫的火苗,烫得他浑身燥热,只想翻身跨到谷云起身上,如南宫珏对谷靖书那般尽情在那幽邃穴眼中大抽大弄,释放欲`望。
谷靖书呆若木鸡。他原想在南宫珏走到床边之前从少年怀中挣扎出来,哪知少年竟会独出心裁地施展轻功,瞬时落到了床上。这时间比他预估的要快了太多,他直至被压在床上就在南宫北翊眼皮子底下给少年快速地抽`插了两三下,才浑身颤抖地反应过来,“啊”地惊叫一声,羞愧得再也抬不起头,将脸孔埋在被子里直想将自己捂死算了。
南宫珏却不放过他,一面深深浅浅地在他肉`穴里翻耕著,一面拍打著他肥厚多肉的屁股,道:“靖书,你不是有话要跟父亲说?”
他这样的悠游自在,尽情享受那书生甜美的肉`体,南宫北翊那边被惹得满腔欲`火,到底还模糊记得谷云起身体虚弱,是以虽极尽亲狎亵玩之能,那粗长肉`棒也紧贴著谷云起已然裸露的臀`部沟壑上下摩擦,却只是以中指在那紧窄干涩的小`穴中抽动,并没有蛮横地直闯进去。
谷靖书臊得只觉脸皮都似乎被奔涌的灼烫血液烧穿了,被南宫北翊看著自己受少年操弄的事实已无法改变,他实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形下,那劝阻南宫北翊不要玩弄谷云起的话还怎麽说得出来。就算说出来,又有什麽说服力!
南宫珏又道:“你不说,我帮你说了,好不好?”
这少年真是难得如此体贴,谷靖书埋首枕被间,忙不迭地点头不已,这动作带动上半身前後移动,屁股里一出一进看得格外分明。南宫珏便向南宫北翊道:“父亲,靖书怕你将谷云起弄死了,所以请你不要干他。”
南宫北翊忍得辛苦,听著怒瞪谷靖书一眼,哑声道:“干不得他,要我干你便成!”
他这话实在大失体统。然而两父子搂著两名男子同床而卧,直是全然摈弃了天理伦常,在此yín_luàn景象中道出这种话,似乎荒谬,却又像是事所必然。
谷靖书顿时被吓得瑟瑟发抖,硬著脖颈只是摇头,口中连嚷道:“小珏,小珏!”
南宫珏做事出人意料,谷靖书与其说是怕南宫北翊的淫语,不如说是怕南宫珏竟而一样的毫不在意,真将自己送给南宫北翊亵玩。他害怕得紧紧啜住少年阴`茎,双眼里泪水流下,又是痛苦,又是不安,还有为著自己无法──或者说不肯为谷云起牺牲自己身体的“自私”产生的愧疚,泣不成声。
南宫珏双手牢牢地握著他的腰肢,本来一挺一退的阴`茎此时停下动作,双眼直直地看向南宫北翊,面容泛著情`欲的红晕,神情却分外的冷冽。
竹屋内一时只有谷靖书恐惧得啜泣并抽噎地叫著南宫珏,南宫北翊压抑著情`欲的粗重喘息声,和他挺著阴`茎在谷云起臀缝中反复摩擦的声音,虽非淫声浪语,那声息仍叫人不觉面红耳赤。
南宫珏停顿了一下,道:“不准碰靖书。”
南宫北翊对谷靖书其实真是不感兴趣,方才那话也不过是反讽之意,听得南宫珏当真,他又因著迟迟没曾进入正题,对少年能尽情鞭挞谷靖书的事烦厌之极,冷笑一声,道:“左右不过给人肏屁股的,还要学女人三贞九烈不成?”说著终於忍不住将谷云起也往床板上一压,腾出一只手来令他摆出屁股高耸的姿势,晃著那足有鸡蛋大的坚硬龟`头便挺身刺向谷云起的臀`部。
谷靖书被他这句话刺得浑身发冷。他当然不是三贞九烈,那屁股也不是没被别人碰过,此时忽被南宫北翊如此说,却不知少年要作何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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