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不要名声了吗?宠幸男人,你还要不要服众了?”
贺戚骆辨白:“从你我反叛开始,军中有谁又不知道你我一体?”
“那是在军中!如今天下才定,文臣御史一根笔杆子就要了你的半条命,治大国如烹小鲜,你一意孤行又会有什么好处呢?你我情意已定,必是不离不弃,你又何苦为了一个区区名分要和这满朝文武作对?要和天下人口舌相争?”沈谦娓娓道来,想起和贺戚骆的前世今生,亏欠他的甚多?要名分又如何?难道没有名分贺戚骆就不会爱他不会为他生为他死吗?
沈谦倾向前去抱住贺戚骆的双肩,轻轻地说道:“没有名分捆绑,你是否淡忘我舍弃我呢?”
“当然不会!”贺戚骆有些激动的说。
“那就是了,你我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听我的才好。”
贺戚骆喉咙堵塞,他或许数次怀疑过沈谦对他是否有情或者有多少情,原因无他,他是一个再善良不过的人了,他很怕自己用情捆绑,让他不得不从。但沈谦又是再理智不过的人了,若非“情”字,这一自己又何德何能担得起他的诸多馈赠呢?
“谦儿.......你担心我失去这天下民心,可我最担心的是失去你的心啊......以为我是在给你一个名分吗?我是在给自己一个名分啊!”贺戚骆揽他入怀,低沉浑厚的声音像是从寺庙的钟声中沁出来的,沈谦听着莫名的安心。
“你不要妄自菲薄,除了你,这世上再无一人能得我心了!”
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前世今生早已分不清何时心动?也许在朝夕相处中他的心早已偏向了这沉默的男人,只是命运让他看清了这一切。
贺戚骆微微一笑,眼角的皱纹告诉他,他为了这一句话仿佛等待了几生几世!
沈谦推开他坐直,指了指案上的奏折,“接着批折子吧,我在这儿看着你!”
贺戚骆笑:“一直?”
沈谦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看,翻过几页,见他还一直盯着自己看,无奈的放下书:“一直!”
承化元年,新帝登基,国号“魏”,史称“魏元帝”。魏元帝在位四十五年,是魏朝历史上的开国皇帝也是在位时间最长的一位皇帝。他在位期间,体恤民情,励精图治,削平藩王巩固皇权,划定西北国界并与友邦维系长达半世纪的贸易友好,使魏朝经济蒸蒸日上,为日后魏氏子孙平定天下打下了夯实的基础。魏元帝重农河治,兴修水利,下令禁止圈地蠲免田赋,他曾六次视察黄河、淮河工程,在治理河域方面取得了前无古人的成就。而与魏元帝这些值得津津乐道的文治武功相比,更令他在历史上被瞩目的这是位具有强势政治手腕和铁血军人风骨的皇帝,居然一生都没有立后。而伴随着大家对他情史上的猜测,则是他在退位后携名噪一时的才子权臣路南下最后隐匿行踪而去。
有人说沈谦便是他的情人,是大魏朝名副其实的皇后,也有人说沈谦生功勋彪炳绝不会是媚惑君主的佞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而不可否认的是,两位都在魏朝的开国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痕迹,后人敬畏之余到不敢乱言冒犯。
而被这后世猜测的两位主人公,他们所求的不过是一个盛世江山,希望他们的子孙后代站在他们的肩膀上去治下一片海晏河清,四方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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