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jīng_yè气味,还有黏在各处没有拭去的润滑液。
「我该说,原来就算是男人,也是会被强暴的吗……」
身处在这样的状况下,嘴唇却能翘起形成笑容。深深叹气后,脸颊更加深入手腕之间。
现在几点了?记得今天是星期一,自己得去上班才行。
一想到今天是星期一,胸口深处就很痛苦。今天是例行的商谈会日,得和片桐、本多一起去会见御堂。才刚发生这种事,要自己拿什么脸去面对御堂?
「我不想去……」
脱口而出的话语,是至今从未想过的事。不管有多辛苦或是犯下多严重的错误,自己也未曾想过要逃跑。一直都以为只要认真兼孜孜不倦地努力,总是会有办法的。可是现在,已经没办法产生那样的干劲了。
应该已经过了该上班的时间了,况且只有我一个人休假应该也不会对公司造成什么困扰。如果自己满不在乎地露脸,就算是御堂肯定也会很不自在。证据就是,他就这样扔下自己迅速地回家去了,不是吗?现在自己只想一个人,平静地待在这空荡荡的房间中。
列举请假的理由时,克哉想到了御堂。此时悲伤的心情总算是涌现了。
就算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给他的印象有多么恶劣,也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在鸦雀无声的房间中,响起了门把旋转的声音。
克哉吓了一跳,缩着身子,脸转向声音来源。打开的门,是浴室的门。
「御堂先生……」
穿着工整,头发有条不紊的御堂走了出来。虽然惊讶得心脏彷佛要停止,但是克哉马上就感觉难为情,所以身子就缩得更紧了。
御堂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克哉看。受不了沉默的克哉打算开口,但御堂却抬高下巴打断:
「去冲澡。」
「好、好的……」
比起思考,身体率先动了起来。慌张地下床后,克哉才想到自己全身赤裸。虽然昨天的行为很丢脸,可是自己还是无法光着身体走过御堂面前,所以就拿床单裹住身体,半拖半拉地移动。
飞奔进入浴室后,克哉马上用力关上门。可是因为夹着床单所以门没办法关上,克哉只好悄悄地再开一次门。不过御堂背对着浴室,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到底想怎样?即使淋浴还是无法稳住动摇的情绪。他可能本来打算放着不管,但自己却比预期的还早清醒,无奈之余只好走出浴室吧?然后叫自己进浴室,自己好在这段时间内离开房间。
「搞不好,他是在等我……怎么可能。」
带着自嘲喃喃自语时,克哉突然瞪大眼睛,看着大片镜子上所映照出的自己。
「……!」
那模样使克哉屏息。到底是在何时弄的?自己全身都散布着红色的痕迹。双手手腕上的痕迹是拘束具摩擦后留下的吧,除此之外的就只能认为是吻痕了。
「什么时候……?」
虽然被玩弄得很凄惨,可是却不记得被吻过。有被手指还有御堂的分身翻弄,然后——一想起来,身体内部就颤抖。那动作,使得还留在自己体内的御堂的残渣沿着大腿流下。
「唔——!」
因为不想看见和水截然不同的黏液,克哉转强水流让水柱将之冲刷掉。为了把得到水分后再度变滑溜的润滑液也洗掉,克哉于是拚命地往身上涂满沐浴乳。结果发现连大腿内侧,都留了好几道红色痕迹。
只能认定,御堂是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后弄上去的,但是搞不懂他那么做的用意。简直像是为了宣示克哉是自己的所有物,或许他想借此不让克哉忘记,被男人抱过的悲惨吧。
「根本不用刻意做这种事……」
想忘也忘不了。镜中的自己,直到现在还是一脸快哭出来可怜模样。不过为了要挥别那份怯懦,克哉关掉莲蓬头的水。是因为将脏污洗得一乾二净了吧,心情好了大半。身体也跟横躺在床上时比起来,变得稍微轻松一点了。
御堂还在吧。如果在的话——我该说些什么?
他拿起浴巾围在腰际,克哉提心吊胆地打开门,看到挺直脊梁匀称的背影就站在房间的中央。
察觉到开门声而回头的御堂,表情竟然不是嘲笑也不是侮蔑。眉毛像是生气地皱起,使他的脸看起来带有莫名的少年感觉,这让克哉感到混乱。
御堂简直像是在检查东西一样,仔仔细细地盯着站在浴室门口的克哉看。那太过认真和热心的态度,让克哉忘记自己预先准备好要说的话:
「那个……」
但是就在克哉战战兢兢地开口时,御堂的视线突然飘走:
「商谈会不准迟到。」
只说那么一句,御堂就快步离开房间。克哉呆呆地看着碰地一声关上的门。虽然想过怎么可能,可是他果然是在等自己吧。而且他要离开时所说的那句话,或许只不过是怕自己逃跑才那么说,可是听起来却也像是在叮咛自己。
不明所以的克哉步出浴室,这时他才注意到飘荡在室内的食物香气。
昨晚散布着御堂带来的文件的办公桌,现在已经没有他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在整理得井然有序的桌上,摆放着已经熨烫折好的克哉的衬衫,还有似乎是刚刚才送过来的吐司。这是客房服务吧,叫这项服务的人,除了御堂以外不会有别人。
「御堂先生……为了我?」
克哉提心吊胆地接近办公桌,轻轻坐在椅子上。切成厚片的吐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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