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刘峥坦白说:“看看你桌上的照片。”
许爱浓瞧了一眼,那是张多年前的写真照,“慕尚”首席摄影师为他拍的,找了一屋子的阿洛比罗,熏得他差点被毒死。那会儿自己真年轻啊,大概也就十八九岁,足以把杨敬贤迷得误了董事会议。
刘峥在静默中等待他的许可,许爱浓说:“老地方,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许爱浓又给管家去了电话,说晚上应酬,晚饭不回去吃了。
“燕好”是这座城市里顶级消费的声色场所,顶楼的餐厅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是风光独好,许爱浓通常在这地方跟客户吃饭应酬,他喜欢找个闲适的环境做些有压力的事情,也喜欢这家餐厅的冰激凌。
刘峥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许爱浓有了防备,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回来便没再碰桌上的东西,只另点了份冷饮。
刘峥主动表示放百分之五给“慕尚”就当是赔罪,许爱浓开心了,说:“划算。”
刘峥压低了声音说:“许总要是肯,这个工程,我便送给‘慕尚’。”
许爱浓笑着敷衍:“我这么值钱呀?”
刘峥只是笑了笑。
许爱浓问:“你以前见过我?”
刘峥说:“我跟你们杨总有些交情。”
“这我知道。”
“大概是五六年前,市商会的酒会上,我们见过一次面,只是你当时喝多了,大概不记得了。”
许爱浓想了半天,抱歉笑:“还真不记得了。”
刘峥说:“你喝多了,当众调戏杨总的小情人,把人小姑娘吓得跟什么似的,差点没叫非礼。”
“哈哈,我是酒品不太好。”
“不过醉态很美。”
许爱浓的笑容僵在脸上,有点儿承受不住刘峥的眼神,只好讪笑着低头喝饮料。
刘峥说:“别紧张,我不会勉强你,你要从牵手开始都可以,只希望我有这个荣幸。”
许爱浓正色看人,说:“上床可以,你在下面,而且你得有经验,我不习惯伺候人。”
刘峥笑着叫服务生过来埋单,说:“这个不着急,咱们往后再说。”
两个人结了帐往楼下去,刘峥问要不要叫个有经验的伺候,许爱浓三天前才受过酷刑,不想再沾荤腥,便客气拒绝了。分手时刘峥很正经的问他:“我能吻你吗?”
许爱浓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停车场也没什么人,他便指了一下脸。
刘峥扣着他的下巴就吻住了他的嘴唇,与此同时,几米外有人爆喊了一声:“许爱浓!”
许爱浓还没反应来呢,一把就被人拽开了,眼前晃过一个人影,挥着拳头朝刘峥扑了过去。
刘峥挨了一拳,但立刻防守反击,他身手不错,拳头正要落到对方脸上时却被许爱浓架住了:“不要!是我弟弟。”
杨慕贤怒道:“我才不是你弟弟!你算老几想做我哥!”
刘峥整了整衣领,问道:“杨敬贤的弟弟吧?”
许爱浓不声响,杨慕贤还在叫嚣:“许爱浓你吃我哥的穿我哥的,居然还敢背着他偷人?!”
刘峥做了好几记深呼吸才把怒气压下去,说:“迟早我会替你哥教训你。”
他上车走了,杨慕贤四下找东西砸他的车,被许爱浓一脚踹得跌在了地上。
他俯视他,问:“杨慕贤,你哥都不敢管我的闲事,你算老几?”
说罢也不等人起来,上车扬长离开了。
这天晚上大半夜,许爱浓被电话吵醒,接起来要骂人,杨敬贤在那头低沉沙哑的问:“吵着你了?”
许爱浓痛苦的把头埋在枕头下面:“有话快说……”
“慕贤说看见你跟人在‘燕好’停车场,嗯……苟合。”
许爱浓含糊笑:“他怎么不直接说我打野战。”
杨敬贤说:“我不是管你,就是叫你避着点儿慕贤。”
“谁不知道你弟弟会突然冒出来。”
那头静了一会儿,说:“别弄伤自己。”
许爱浓对着忙音的电话骂了句神经病。
半个月后杨敬贤把人小男孩送回来了,交到手里,嘱咐要好生对待,想要什么奖,能满足的都满足他。
本来对云隐已经没了任何热情,她要的是个纯情少男,不是金丝雀。可她见了人,却发现这半个月的时间杨敬贤把人调教得有了一股独特的气质,眼神清澈迷离,妩媚的中性极具诱惑力。
她在许爱浓办公室花痴尖叫了半分钟,恢复冷静说:“我要让他倾倒众生。”
云隐脾性温和与世无争,难得还很刻苦,每天在练功房被折磨得脸色铁青却不做声。
杨敬贤偶尔来看他,来看他便要带他走,公司上下都在传老板包养了云隐,云隐要发达了。
许爱浓也多次在杨家看到云隐,杨敬贤在书房教他写软笔字,看他的眼神很温柔,像是看爱人,杨敬贤很少有个认真的时候,可他喜欢云隐的样子看起来很认真。
有天深夜,云隐下楼倒水,被许爱浓撞见了。许爱浓把他一直逼到角落亲他,几乎要剥光他单薄的睡衣,可他没得逞。
杨敬贤站在楼梯口叫了一声:“爱浓。”他看不到,但许爱浓知道他知道了。
云隐眼眶里蓄满了眼泪,也没有推开他,像一只丧失了反抗能力的小白兔,蹲在冰箱角落里哭。
那天起云隐没有再杨家出现,连同杨敬贤一起。
许爱浓想不起来上一次杨敬贤对某个人有了独占欲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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