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你说压着谁好,你说啊。”
江韶年也火了,挣开江韶矽脱口而出:“这能一样么!压她干到最后了!压你什么也没干!”
江韶矽瘫坐在沙发上,两眼就要泛红:“那你要是干到了最后,我和许寡妇不就一样了么。”
双方沉默半晌,江韶矽见哥哥没动静,垂头丧气的说道:“算了,当我没问,反正你想什么我也不知道,而我想什么你一清二楚。”
江韶年蹲在江韶矽的面前,手掌抚上他的脸颊,与江韶矽对视:“干不干到最后又有什么关系,她怎么能跟你相比,这世界上的人哪个能有江韶矽这三个字的分量之重呢。要是你实在想干那事儿,咱们干完了再跑?”
江韶矽本来听得特别感动,差点就想扑过去搂着江韶年的脖子热泪盈眶的喊一声“哥”,哪知最后一句又没个正经了,瞬间熄灭了江韶矽的热情,他一把推搡开江韶年:“你不要胡说!谁想那件事了,是你先来亲我的!要想也是你先想!”
江韶年没工夫同弟弟胡闹,起身查看了一下房间四周,对窗外的地形看了又看,才说道:“趁天亮之前我们出去,看见那台子了么,一会儿我先跳,你跟在我后面,不用害怕,我会接住你。”
三更半夜,兄弟俩行动了,江韶年悄无声息轻轻一跳便跳到了台子上,他张开双臂压低声音催促江韶矽:“快下来,别怕,我接你。”
哪知江韶矽十分灵巧的一跃便跳到了他的身旁,还白了他一眼:“就这点高度,谁用你接。”
两人又顺顺利利的扒着墙翻了过去,一落地江韶年拉起江韶矽似离弦之箭一般冲上了大街。
这时,从角落阴影里走出几个人来,其中一人下令:“跟上,过几个街口就动手。”
江韶年深知事情不可能如此一帆风顺,人少的地方他是万万去不得,人多的地方也不见得安全,万一有人趁乱给他们一刀,躲都来不及。
身无分文,又无处安家,江韶年想到的,只有警察局。
去警察局总要有个理由,他感觉得到杜靖棠是有些势力的,吸取关于阮家的教训,报警绝对徒劳无功,但若能躲在警察局里,杜靖棠一时半会儿怕是也找不到人。
带着江韶矽来到警局门口,江韶年在外面找了一块砖头,二话不说就盖在了站岗警卫的头上,不消片刻,他和江韶矽顺顺利利的被“请”了进去。
跟踪的人在警局附近徘徊片刻,便打道回府。
马队长正在办公桌上打瞌睡,忽然听到门外一阵骚乱,不耐烦的推门出去:“大半夜的,嚷个屁!”
话音刚落便愣住了,他瞧见几个警员在殴打一个十分面熟的小子。
其中有一人巴巴的跑过来:“马队长,您醒啦,我们正教训人呢,这俩小子竟敢拿板砖把小赵给拍晕过去了!好大胆子,敢袭击警察!”
马队长走上前去,扳起江韶年的脸仔细看了看,顿时来了兴致:“嗨哟,这不是那小子么。”
江韶年一直把江韶矽护在怀里,他的背上挨了不少拳头脚印,江韶矽见着哥哥挨打,早就把之前的莫名其妙丢到脑后去了,一个劲的想要翻身去替哥哥挡个几下。
哪知江韶年死死按住他威胁道:“你再动我就弄死你!给我老实缩着!”
估计是真感觉到江韶年掐在自己身上的手劲力道,江韶矽果真安安静静的躲在江韶年的怀里看他被打。
马队长瞅了瞅江韶矽,又“哎呀”了一声,大约是猜出了这是兄弟俩,他阴险的笑了笑:“今儿来还带个小的啊,我上次可提醒过你,再踏进来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我给你折中一下,你一条,你怀里这个小的一条,如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江韶年咧着嘴故作讨好:“就借马队长您一个晚上让我们住这儿,天亮我们就走。”
马队长指了指长椅上的小赵:“你就是这么借地方的?”
江韶年嘿嘿笑了:“不这么干,我能进来见您么。”
马队长哈哈大笑,心情很好的踢了江韶年一脚:“贱命一条!弄死你我都嫌脏!你带着你这个小兄弟给我擦擦皮鞋,擦干净了准你在这儿睡一晚。”
尔后他又抬手对其他警员招呼道:“哎,你们有什么杂活儿,正好让他俩做了。”
这一晚,警察局里极其欢乐,闲着没事做的警员都拿江家兄弟取乐。
马队长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里眯着眼睛欣赏江韶年为自己擦皮鞋,江韶矽在一旁为他捶腿,马队长满足的长叹一声:“舒坦啊。”
江韶年面无表情的把马队长的左脚擦完又和江韶矽换了位置,接着擦右脚,江韶矽忍不住低声问道:“哥,你以前来过这里?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江韶年依然面无表情,只低低的回了一句:“闭上嘴干活儿吧。”
杜靖棠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他懒洋洋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在下人的服侍下洗漱完毕,赌场没有杜公馆设施方便齐全,住得也不算舒服,可他昨晚硬是为了江韶矽而留了下来。
跟踪的打手全部都回来了,他满以为事情办成了,心情极好的问道:“他人呢,带过来我瞧瞧,你们没吓着他吧。”
领头的十分为难:“这…这…人在警察局呢。”
杜靖棠皱起了眉头:“恩?”
领头人附在他耳边说了一阵,只见杜靖棠拍案而起:“他妈的你们昨晚回来怎么没早通知我!”
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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