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和不留情面地道。
徐景同不敢再说,窘得几乎无地自容。他早先以为自己万万不会同女子一般争风吃醋,但却没料到如今会遭逢这等境况,一时之间,也有些茫然失措。严靖和早有妻室,他却直到如今才明白,为什麽当年严靖和对他不喝醋一事时常感到不满。
对徐景同而言,喝不喝醋,实是身不由己,由不得他自己作主。当年即便是严靖和成亲生子,他也能大大方方说一声恭喜,如今光是想到严靖和与夫人碰上一面的情景,便深感难以忍受。
过了片刻,严靖和淡淡道:「回去了。」
「不把这咖啡喝完再走麽?」
徐景同正有些疑惑,不明白严靖和为何走得这般急,便听那人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正好让你受些教训。」他一边说了狠话,一边又悄悄拿手指挠徐景同手心,那种暧昧的行止叫徐景同脸上一热,终於意会过来是怎麽一回事,连忙松手起身,跟在严靖和身後,於付帐後并肩走出了咖啡厅。
一回到宅子内,徐景同便草草打发阿杏离开,顾不得看阿杏愕然的神情,连一句话都不曾多说,就被严靖和拉著踏上楼梯。
回到卧室,门一关上,他的唇舌就被堵住了。严靖和大抵是早已忍得不耐烦,一边亲他,一边匆促地解开他的衬衣钮扣。因只有一只手能使,动作不免慢了些,严靖和烦躁起来,乾脆使劲一扯,也不管扯坏了钮扣,低头就往他胸膛亲去。
徐景同被弄得有些痒,脸上一阵阵地发烫。
白昼宣淫,还刻意遣了帮佣的小丫头回家,当真是好不要脸。
但徐景同无论如何都推不开眼前这人,也无法昧著良心拒绝,说到底他也是想要的,想得心脏都隐隐作疼了。就算不是云雨之事也好,即使仅是亲一亲摸一摸也罢,徐景同说不出什麽道理,心中只存著一个念头,便是想要亲近严靖和。
「景同……」他在他耳边低声唤道。
徐景同闻言,抱紧了严靖和,应道:「我在……」
严靖和并不说话,继续亲著他的胸膛与颈项,恐怕留下了痕迹,但徐景同无心关注这些琐事,严靖和的下身抵在他腿上,叫他臊得满面通红。这事发生过无数次,但每一次都叫他感到无来由的羞愧,又奇妙地因羞愧而更加兴奋。
他伸出手,试图抚慰严靖和的下身,只是才摸了几下,就被那人打开了手。他顿时一懵,呆呆望向严靖和。
「别碰了。」严靖和松开手,面上毫无情绪,脸颊却微微泛红,「先把衣服脱了。」
徐景同没有迟疑,很快就把身上的衣物一一褪下。严靖和的目光灼热得可比炭火,直直地凝视著他,烫得他连四肢都有些发软。他咽了口唾沫,把身上最後一件衣物扔到地上,挺直背脊站在原处。
严靖和一边看他,一边慢慢褪下自己的衣物,因只有右手堪用,他的动作比徐景同慢得多了,待他也脱完衣物,两人便来到了床上,一边亲吻一边抚慰彼此,徐景同忍著已经溢到喉间的呻吟,察觉到自己胯间那物在被碰触前就已溢出些许汁液时,大感窘迫。
「真硬……」严靖和握住那物事,调戏一般地用指尖不断摩挲,「这麽想要麽?」
徐景同忍著羞窘,老实地点了点头。
瞧著他这副模样,严靖和忽然觉得心情不错,於是从善如流地用手指圈握著那物事,不疾不徐地搓揉起来。徐景同显然得了趣,腰部时而紧绷,时而放松,脚趾蜷了起来,在严靖和一边舔他耳朵,一边嘱咐他「别弄得床单上都是」时,忍无可忍地宣泄了,浊白的液体在床单上浸出些许湿渍。
大约是感到羞耻,徐景同脸上泛红,又窘又愧。
严靖和欣赏著他窘迫的模样,靠在床头,微微张开腿,徐景同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俯首含住了他的性器,小心翼翼地tiǎn_shǔn起来。那模样,倒像是黄口小儿珍惜地舔著得来不易的洋人糖果一般,又是渴望,又是不舍,既想一口吞咽下去,也想慢慢品嚐滋味,是以每舔一下,都像是在细细记住味道,以免稍後就忘了这等美妙滋味。
徐景同将那物事舔了又舔,彷佛含糊地说了些什麽,严靖和没有听清楚,目光胶著在徐景同的脸上。徐景同生得斯文秀气,五官并非特别的出众,但一脸沉迷地替他品箫时,那种模样却好看极了,直叫严靖和挪不开目光。
他伸手抚摸著徐景同的头发,忽然想起了一些旧事。
严靖和年少时对此事正好生出了兴趣,虽与傅子桓去过娼馆,寻了几个豔丽娼妓作陪,但严靖和著实没生出多大兴致,反倒有些失望。後来不知从何处听闻了男人与男人之间也能行房事,严靖和便隐隐有了这个念头,只是一直秘而不宣。
徐景同当时已经开始跟在他身边侍候,也不大懂得这些事,十三岁的少年生得瘦瘦高高的,说是十五也有人信。严靖和瞧著他老实,看著也不像是会乱说话的,渐渐起了一些异样心思,寻了个夜晚,便把人拉上了床。
现在想起来,徐景同当时才十三,便是要他自己弄,也只能勉强弄出些许稀薄汁儿,著实不该那般早便对他下手……其实再等几年,也不算晚。只是那时徐景同老实得过份,他愈是听话,严靖和愈想狠狠欺负他,自然也就不曾即时罢手。
严靖和既要自己舒畅,也要徐景同得了满足,是以每每欺负他过後,都要徐景同自渎一番;徐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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