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想著真是恨铁不成钢,被捉的时候只会哭哭啼啼,害得他心慌意乱,没了章法,不然他也不至於落到那种下场。
许天赐的脾气一上来,就呵斥天官说,‘你整天就知道玩儿!什麽出息都没有,等著哪天被人捉了剥皮,做袍子做袄子,看哪个会来救你!
天官被他训斥,也是委屈的不行,平日里都是许天赐陪著他玩,两个人都是一起疯的,要说没出息,也是这个做哥哥的比他更没出息才对。
小东西也不知道哥哥如今是怎麽了,就跟转性了似的,委委屈屈就说,‘天香姐姐又不在,你不陪我玩儿,闷都闷死啦。
许天赐正在为了陈三郎的事情心烦,见天官又作势要哭,越发的头痛不已,眼睛一转,竟然被他又想出了一条计策来,就说,‘我要出去办件事情,你要乖乖的听我的吩咐,随我一同前去,等回来之後,自然带你好耍!
天官听他说肯,自然欢喜异常,就乖乖的听了他的话,紧跟著他,两个人偷偷的出了洞。
许天赐先前化做个女孩儿,是想世人皆好色,只怕陈家三郎也不当例外,不想那人竟然不上钩。
许天赐一计不成,竟然又在思过的洞里憋出了一条计策来,他这一次可是打定了主意,非要陈三郎出乖露丑不可了。
许天赐带著许天官偷偷摸摸的跑到陈三郎家门口,特特的等到了陈三郎回去之後,才去敲了陈家的门。
他自己先是一本正经的变做了个大胡子的商贩,装做了异乡人的打扮,还牵著天官化成的白马,又拣了些石头花草,装在变了出来的货箱里,一边一个背在马背上。
天官走了两步就开始拿脸蹭他,朝他撒娇,说,哥哥,我走不动,把许天赐气得直翻白眼,说,‘撑著!没用的东西。
天官只好扁著嘴,硬撑著跟在他身边。
许天赐忍著火气,摆出他自认为最无懈可击的笑脸,开始客客气气的敲著陈三郎的门。
陈三郎虽然是个哑巴,耳朵倒是很好使的,听见有人敲门,很快就从屋里出来了,拉开了门。那只黄狗也从门里溜了出来,摇头摆尾的来迎接,又亲热的嗅著他,害他眼皮一跳一跳的。天官吓得厉害,但被他一扯缰绳,也不敢逃开,可四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就差直接把那两箱石头翻在他和那条黄狗的身上了。
陈三郎又不认得他,就站住了,脸上显出了疑惑的神情来,倒还是客客气气的。
许天赐只说自己是外地的商人,马匹受了惊,结果和商队走失了,如今迷了路,才走到这村里来,许天赐说自己如今又渴又饿,想讨碗水喝,还想讨些东西吃。
许天赐一边说著,一边就从钱袋里掏出银钱来想要塞给陈三郎,陈三郎却并不接,只是打著他看不懂的手势,把他握著钱袋的手推了回去。许天赐心想,不是吧!这一次居然还是不让我进!你以为你这是龙门啊!
不过陈三郎居然让他进了屋,还让他把天官拴在了後院的阴凉处,他松手时对天官使著眼色,意思是说,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外面呆著。
2(2)
陈三郎倒了凉茶给他,又比著手势,一副歉意的模样。
许天赐如今安坐在一旁,又打定了主意要陈三郎出丑,自然一副不急不缓的模样,先是罗嗦了半天客套话,最後才说,只求借宿一宿,明早便离开。
陈三郎点了点头,似乎是表示同意的意思。许天赐心想,我让你装好人,有你哭的一天!
许天赐转了转眼珠,看到那只黄狗时,故意撵捻著那假的胡须,就说,‘倒是一只好狗。
陈三郎看著那只黄狗就微微的笑了,看得他有点脸红,就咳嗽了一声,转过了脸去。
之前他被陈三郎带回来这里,又惊又怕的,只顾著性命要紧,倒真没仔细瞧过这人的长相。第二次时他变做女孩儿,走到陈三郎身边就装晕,也没得机会细看。
如今靠近了一看,这陈三郎倒真如那老婆婆所说的一般......至少这皮相,当真配得起葛家娇女。
当然,是他变化出来的那个。
那只黄狗仿佛知道他们说的是它,就欢喜的摇著尾巴,来嗅著许天赐的衣袍,许天赐就心慌了起来。上一次他化做女子,陈三郎在路上时就想要避开他,黄狗也不曾亲近他,如今离得这样近,他实在是怕露陷儿,只好尽量不露痕迹的躲开。
那里想到那只黄狗咬住了许天赐的下摆,摇了摇脑袋,竟然又冲著他打了个好大的喷嚏。许天赐气得半死,心想,我好好的一身毛皮,三番两次被你给污了,这仇简直比海还深了!许天赐暗暗的磨著牙,刚想偷偷的踹上它一脚,陈三郎就弯腰下去,一脸严肃的拍了拍它的脑袋,那只黄狗就委屈的缩了回去,低声的呜咽著。
许天赐恨恨的瞪著那只黄狗,但突然反应过来这眼神有点不好,就眯起了眼,故意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一面就对陈三郎说,‘有句话,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陈三郎有些疑惑的看著他,然後摇了摇头。
许天赐看得糊涂了,却也死皮赖脸的装作没看到,酝酿了一阵儿,才说,‘它是不是从来都不叫?
陈三郎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许天赐得意的暗笑,又故作正经的问道,‘你知道为什麽麽?
陈三郎摇了摇头,却并没有露出丝毫好奇的意思,又倒了杯茶给他,又指指隔壁,又做出吃饭的手势。
竟然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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