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只能奉献给我!」
ròu_bàng攻进xiǎo_xué里,占有这个唯一能入侵的洞穴,直到插进最深处才停止,但封旭尧再也没有动,他在巡视这个属于自己的领地,让自己的脉搏融进这个身躯里,而後严厉地问:「记住了吗?」
他不想记住,可是身体早已记住自己属于谁,总是不排斥对方的入侵,强而有力的脉搏直透进心灵,隐藏的情感喷薄而出,他隐忍着,激动的心跳却出卖了他。
「哼,你这个万年老处男第一个做爱的人就是我,将来你敢让除了我以外的人chā_nǐ,我就让你明白什么叫精尽人亡!」封旭尧冷哼,一点都不担心老师会出轨。
即使是个受,男性尊严也不容挑战!
韩远航揪住封旭尧的领子,咬牙切齿道:「我是洁身自爱!」
「嘁!鬼才信你洁身自爱。」封旭尧一脸怀疑,「你的钱每月全部都还了贷款,你想谈恋爱都没钱买礼物讨好女生吧!」
封旭尧一箭戳中韩远航的心窝,顿时血花四溅。
「这跟你无关!唔……啊……」韩远航丢脸的别开脸,深深插在体内的ròu_bàng极度缓慢的抽出,又极度缓慢的推进,火热的肠道饥渴的绞紧粗大的ròu_bàng,那雄壮的形状刻印在他的ròu_tǐ里,ròu_tǐ本能的渴望。
封旭尧掰开抓住领口的双手,两人十指交握,紧紧扣住,他低下头,鼻间暧昧地蹭过韩远航的脸颊,滚烫的呼吸热得比体内的ròu_bàng还烫,散发着潮湿的情欲,舌头缓缓扫过韩远航的嘴角,品尝着韩远航嘴角的滋味。
「老师……」绵长的嗓音无比的轻柔,充满低哑的磁性,挑逗的撩着韩远航的耳膜,「我养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爱我……」
父母是什么?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没有给予他一丝情感,那个家十天半月都见不到他们一次面,他们工作忙应酬多,宁愿在外面和朋友去娱乐会所浪费人生,也不愿多关心他的成长和学业。他考试考砸了,和人打架了,他的父母也不会过问,他从心里嫉妒有父母关心的同学。他只是联姻以後的必需品,一个联系两个家族利益的道具。
这个世界上,只有老师是真正属于他。
韩远航不可思议的听出他语气中的脆弱和不可能存在的乞求,这是错觉吧?那个从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就拍下他yín_luàn样子的照片的封旭尧怎么可能会……
忽然,韩远航想到他的家庭情况,便明白原因。
心口隐隐有些疼痛,即使察觉到心口的疼痛,韩远航也不理睬,他们没有未来,封旭尧年龄小可以冲动放肆,但他是成年人,不可以不理智。
「你真可怜,都没有人爱你!」
讽刺的话语从韩远航嘴中冷冷的吐出,将封旭尧的心脏撕开一个鲜血淋淋的口子,封旭尧脸色渐渐阴沉,黑暗逐渐吞噬眼中的柔情,握紧的双手捏得韩远航十指生疼。
嘴角勾起冷笑,封旭尧一字一字地说道:「所以老师你要爱我,不然我就一口一口的吃掉你,直到你爱我为止。」
他的声音不大,每一个字都沉沉的敲打在韩远航的心上,和他相连的胯部朝他顶去,臀部被挤压变形,xiǎo_xué不但强迫性的吞下ròu_bàng根部,连yīn_náng都吞下一点点。
过分撑大的xiǎo_xué泛起疼痛,却在韩远航的承受范围之内,他知晓自己会触怒封旭尧,封旭尧终究还是太年轻,并没有真正成长到对任何事物都能成熟稳重冷静。
「得不到父母的爱,就在我这个年长的人身上寻求慰藉,弥补你心灵的缺憾,你不觉得你不但可怜,而且幼稚吗?」韩远航用同情的口吻说,眼神也像看一个可怜虫一般的充满同情。
封旭尧从不觉得自己需要同情,同情那是强者对待弱者的方式,他的人生只有羡慕的目光,恭维的话语,瑰丽的光环,他只需要俯视,用优越感十足的目光看待一切。
他骄傲,他自负,可笑的同情永远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生气的放过你吗?」
长长的ròu_bàng一下子拔出,红艳的xiǎo_xué空虚的张合,谁也没有心情注意这美妙的光景,封旭尧揪起韩远航的头发,仰高的脸,韩远航微笑望着他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蔓延的怒火焚烧眼底。
「都走到了这一步你还认不清事实。」露出对待学生的慈祥笑容,那么和蔼,但说出来的话只有残酷,「你说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只要我爱你,我的爱只是老师对学生的爱,你索求得再多,也无法代替你的父母,更不能代替……」
「够了!」封旭尧怒吼,一把松手,站起身一脚踢翻装着足球的箱子,他盯着一颗足球,凶狠的目光似乎要射穿足球,双拳握得死紧,好半晌他才转过头,冷声说道:「老师你应该庆幸我不喜欢揍人。」
跪在软垫上的韩远航抬起头,「这说明你修养不错。」
两人再也不说一句话,封旭尧穿好衣服,打开反锁的门头,头也不回地走掉。
砰——一声剧烈的关门声,体育器材室重新恢复昏暗,韩远航好似用完全部的力气,瘫软的跪坐着,无奈的苦笑道:「我才是最可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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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四天,除了上课,封旭尧没有再主动找过他一次,封旭尧把他当做空气一样不存在,就算迎面走过,和封旭尧走一起的同学会对他打招呼,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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