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把钱扔在医院开个床铺就就走的主啊,那怎么……。
“伤养好了?”石秋一屁股坐到自己床上问那男人,熊振台端起脸盆毛巾去水房。
“嗯,”男人苦笑着点了点头,女人依旧不说话,收拾东西收拾的很麻利,动作带着风,有气似的。
“真好,现在就能出院,你可算是熬出头了,我还要在这待着,跟监狱似的哪都不能去……,”石秋伸了个懒腰,一头躺倒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这夫妻俩收拾东西,看了一会儿发现男人的姿势有点不对,含胸驼背的样子,而且收拾东西的一直都是女人,男的就拿着点牙缸子这样的物品在旁边搭把手。
“哼,”女人听完石秋的话冷哼了一声,男人吓得赶紧拍了她一下,欲言又止的模样,接着转过头冲石秋歉意的笑了下。
石秋看看那女人,又看看男人,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
熊振台把脸盆洗了个干净,又把毛巾投了投,端着一盆凉水回来,石秋因为伤口的缘故不能洗澡,于是熊振台每天就拿清水给他擦洗,因为病房几乎就他们二人,所以石秋每次都毫无顾忌的全tuō_guāng,四仰八叉的吃着零食玩着电脑等熊振台伺候,不过今天临床的病人回来了,熊振台心想就先给擦擦四肢得了。
回了病房,石秋已经坐在床上开始看电脑了,旁边那对扶起也快收拾好了,熊振台处于礼貌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寒暄了几句,男人总是一脸的苦笑,女人始终不理人,熊振台都见气氛不对了,于是就不触霉头。
“又看什么呢,”熊振台坐到石秋旁边,发现他在看宾馆信息,仔细看,还是医院附近的。
“怎么?你看这个干吗,”熊振台奇怪,接着意识到;“我靠你可别说风便是雨啊!看人家出院你也要出院!你这还要再换几次药呢,别想跑!”
石秋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谁说我要跑了!逛个网页都不行,管的真宽,该干嘛干嘛去,”石秋把网页停留在了一个距离医院两站地的宾馆开始看。
“行了你别看了,”熊振台抢过鼠标关了网页;“继续看你的什么丧尸电影吧,等会儿我给刘亦辰打个电话,你就在乖乖等我,晚上我买饭点外卖回来。”
石秋点点头,看起来兴致不高,熊振台跟哄小孩儿一样摸了把石秋的头发,要不是顾及有外人在,熊振台还想亲一口。
“你身份证在哪放着?”石秋随口问了一句。
“啊?钱包里,怎么了?”熊振台不明就里的回答。
“哦,没事,想起来了问一下,”石秋伸了个懒腰;“你出去的话把这俩东西分开放吧,万一被人摸了钱包好歹不用补办身份证。”
熊振台觉得有理,于是拿起钱包抽出身份证递给石秋;“行,那你先帮我拿着吧,反正你不离开医院吧。”
石秋瞪大眼睛看着熊振台一下,随即微笑了点点头,接过身份证。
“你出着,瞟了一眼旁边的夫妻,发现男的正怯生生的看自己,一跟石秋眼神对上就赶紧避开。
石秋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接着推了一把熊振台,跟轰人一样说道;“赶紧玩去吧,我要睡个午觉,没事儿别打电话烦我,听见没。”
“我哪敢啊,”熊振台笑的有点无可奈何,随即掏出手机准备联系刘亦辰。
刘亦辰似乎专门在等熊振台,电话一下就打通,简单的说了下见面的场所,熊振台就走了。
二人选了个折中的地方,刘亦辰开车去,比熊振台要早到。
刘亦辰瘦了,比以前瘦了很多,感觉那细脖子似乎都要被金链子拉断一样,衣服也有点空,熊振台心想难道你也被刀捅了?
“去哪?”熊振台坐进刘亦辰的车里,上下打量着他,发现离近了看,颧骨还显高了。
“你这怎么了?好家伙这么憔悴,伺候月子了?”熊振台忍不住发问,他一直觉得刘亦辰这样的无脑富二代是和郁闷烦恼什么都没联系的。
刘亦辰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熊振台一眼,这一眼带着冰碴子,看的熊振台一冷。
“我哥……是你捅的么,”刘亦辰仍是有气无力地节奏。
熊振台没反应过来这个“我哥”是谁,想起来后脑子里叮的一声响,接着没立即回答,空了几秒,问道;“你哥杀了石秋知道么。”
“什么!?”刘亦辰浑身一颤,震惊的扭过头盯着熊振台,脸瘦的眼睛有点下凹。
熊振台叹了口气,不知怎么,情绪忽然上来了,有点不受控制,声音哆嗦道;“你果然不知道,就在前几天,石秋搬了家,你哥追过去,然后石秋可能是感觉到了危险,把我支开了,后来我回去……,”熊振台说到这停了一下,强忍住痛心一样叹了口气;“要是我当时在场,也许能帮上忙……。”
刘亦辰原本憋了一肚子的怒气,现在全撒了,瞪着眼张着嘴,高正被捅他还是最近知道的,前段时间他被康海搞得焦头烂额,这段时间才发现,等他去探望高正,人家已经开始恢复了,因为熊振台是刘亦辰招过来的,于是高正对着刘亦辰劈头盖脸一顿骂,刘亦辰知道了自己哥们儿捅了自己哥,三观都碎成渣渣了,自己安静了几天后,这才决定把熊振台约出来谈谈,没想到一开始就又被震住了。
刘亦辰被震得头晕眼花,愣愣的目视前方,忍过眩晕后流了一身冷汗;“我们……找个地方再细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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