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那块儿。
嗯嗯啊啊的哼唧一阵,熊振台用鼻音哼出一句;“就那谁么……。”
石秋皱着眉头看他一阵,忽然恍然大悟的一点头;“哦,乔寒呀,的确,是该说到他了,我大学认识他的,现在就不说了,等你拿来摄像机再说吧,省的现在说了到时候没话。”
熊振台心不在焉的一点头,小心翼翼的问;“我是不是又提你烦心事了。”
石秋侧过身,眯着漂亮的眼睛看着熊振台,片刻后摇摇头;“不会,我好多了,以前要我讲的话我还会避重就轻,现在感觉顺气多了,”说完翘着嘴角一笑;“这还多亏你。”
“是么……,”熊振台没笑,小声的回了一句。熊振台心里总觉得石秋特别委屈,他和乔寒的往事自己也猜出了个大概,但不敢深想,总觉得他们俩之间发生过很可怕的事情。
“你不想说的话别勉强……,”熊振台没忍住加了一句。
石秋却不加思索的一摇头;“没事,有些东西憋在心里难受,说出来反而痛快,都过去的事了,说出来也算是个交代,画个句号吧,”说完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揉揉乱七八糟的头发,歪着头看着熊振台;“而且某人不是想了解我的过去么,正好我自己都曝光一下,看某人还敢不敢再缠着我。”
熊振台几乎想扎根石秋家。
石秋家太冷清了,虽然有地暖,但入了秋入了冬肯定也暖和不到哪去,到时候冻得缩手缩脚,得有人帮他买电暖气,这么大的屋子没几件家具,说话都有回音,需要点东西给他填充填充,天冷或天热犯懒的时候,需要有人下楼买菜收拾屋子,还有那个大浴缸,那么大清洁起来那么麻烦,得有人给他清洁,保洁公司虽然好,但谁知道他们清洁浴缸的抹布是不是清洁过上一家的马桶呢,对了还有窗帘,石秋家的窗户是大落地窗,他那个个头要洗窗帘,不得踩椅子么,那一不小心要是摔了磕了……。
熊振台收回胡思乱想的心绪,觉得这都是事儿,不管哪条都理由充足,简直已经一口咬定自己能留下来了。
石秋穿好衣服,不再裹着睡袍,他觉得现在警报已经解除,可以跟高正商量回去上班了,顺便撤掉这些跟监视一样的保镖,想到保镖,石秋打心眼儿里冷笑一声。
保镖?保镖个屁!昨天人都进门了那些保镖们连个影子都没出来,乔寒要真是起了杀心,恐怕高正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死了。
“你去个厕所这么长时间?”石秋想收拾下自己。这段时间变身宅男实在不是他的作风和本意,但形象上却是越来越接近宅男模样。
熊振台借着上厕所的功夫脑袋里千回百转的想主意,本来挺沉静的内心,被石秋这一嗓子吼得又慌神儿了。
不情不愿的出了厕所,一出来就看见石秋换好了整齐的衣服,清白的小脸儿有点严肃的绷着,熊振台心里又一阵别扭。
熊振台感觉自己好像就是见不得石秋好一样,希望他多保持保持昨晚的虚弱模样,依赖自己,让自己照顾他,可现在再看石秋,一副外强中干,强撑着精神的样子,看着十分憔悴,即使这样他仍然不愿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点疲态,熊振台想,石秋肯定特不想提起昨晚的事。
“你干嘛去?”熊振台看石秋几步迈进厕所开始洗漱,整理头发,感觉他这是有事要出去。
“出去一趟,”石秋边洗脸边说。
熊振台倚着门框看着他;“干嘛?打算回去上班?”
石秋没正面回答,从镜子里的反射看着熊振台;“不上班干嘛,你养我?”
熊振台想都没想赶紧点头,石秋没笑,但脸上带着点笑意。
“安心上你的学吧,”石秋洗完脸,拿起一条蓝毛巾擦,青白的皮肤被他擦得泛起了一点粉红;“好好利用现在的时间干点正事,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熊振台有点糊涂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这样态度,忽冷忽热的,搞得熊振台心里没着没落。
“我现在大四没有课,毕业电影我也差不多搞定了,”熊振台不大高兴的;“为什么老轰我……。”
石秋看着镜子中的熊振台,垂下眼帘。
石秋有点语塞,他感觉熊振台总是不理解自己的意思,或者是根本就忽略,在石秋看来,这小子不该跟自己一道,他有父母有家庭有学业有朋友,自己呢?除了这个半死不活的躯体和一屁股的麻烦还有什么,这倒不涉及什么配不配的上的问题,主要不是一路人,终究走不到一起去,要好了,分也是迟早的事,既然如此还这么麻烦干嘛。
只是熊振台似乎不这么想,他的行为想法石秋不是看不懂,就觉得他太魔怔了,而且还榆木脑袋,俗话说烈女怕缠郎,石秋不懂什么样的算烈女,但缠郎是真见识了,真特么缠……。
石秋在熊振台的炯炯注视下收拾好形象,面上没说什么,其实心里已经被他盯毛了。
“奇怪……,”石秋看了看表,自言自语一声。一般每天早上,隔壁的保镖都会来确认一下,顺便给他买上早饭,但今天,都快12点了,人还没来,石秋不禁有些纳罕。
“我去隔壁看一眼,你在这等着,”石秋说完,刚要去开门,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石哥!!石哥!?”门外一个青年十分急迫的边敲边喊,石秋听着声音不对,跟熊振台对视了一下,赶紧开门。
熊振台表情也严肃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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