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这句话点燃了火药桶,杜晏语把筷子重重往桌面上一摔,饭粒飞溅:“他要结婚了!”
她捂住脸,靠在椅背上,清秀的五官扭成一团,嘴唇哆嗦着:“他居然要结婚了……”
郑清游不动声色地往后坐了坐。
所幸杜晏语只是失态了片刻便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继续下筷如飞地夹菜,半晌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羡慕你和小叔叔。”
郑清游五味杂陈地笑:“你又知道什么。”
“至少你们能——”
杜晏语说到一半,眼神萧索起来,也不再多言,筷子一搁说:“算了。不说了,我回去上班。”
临走时郑清游掏出钱包抢着付账,又不放心地转头问杜晏语:“你是一个人住吗?平时如果有什么困难……”
“好啦好啦。”杜晏语两手插在口袋里,埋头踢脚下的小石子,“你和小叔叔口气真是一模一样——你就在家乖乖等他回来好了,不用管我。”
她走到路对面,马尾辫一甩一甩,回头冲郑清游用力挥手:“七婶拜拜!”
“你说什么?”郑清游没听清,皱着眉头问。
杜晏语吐吐舌头,很快跑远了。
尾声-
郑清游吃了几天抗过敏药,脸上身上的红疹有所减轻,只是出门都要戴上口罩避免接触花粉,也不好见外人。
恰好公司这几天在同会务组洽谈酒水赞助,他把谭家源拉出去挡着,自己倒是清净了不少。
这天他下班回到家,屋子里冷冷清清,一点生气也没有。懒得做饭,干脆打电话叫了外卖,独自歪在沙发上看冗长无聊的肥皂剧。
门铃响的时候他以为是外卖到了,一面看手表暗自想怎么这么快,一面走过去推开门。看见杜霖,惊得张大了嘴站在门边,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瘦了一些,也憔悴了一些,身上散发剃须水的气味。头发像是新近剪过的,理得很短,穿了一身西服,仪表端正。只是眼下有淡淡的乌青,也许是没有睡好。
郑清游头晕目眩,脑子里嗡嗡响,过了一阵子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艰涩地开口:“你——总算……”
杜霖倒是笑了出来,很愉悦的样子:“总算回来了。”
他走进来把他抵在墙上,顺手把门关了,暧昧地咬着他的耳垂说:“这几天伙食不太好……我想你做的饭了。”
以下是该贴的隐藏部分: 只有 青花鱼平民 用户组可以查看杜霖边说边动手解他扣子,把衣襟扯开,像个急色的毛头小子一样吸`吮胸前一小块皮肤,手指覆上他一边乳`头不断揉`捏。郑清游没料到他这么急不可待,狼狈地抓着衣领说:“等等,一会儿会有人过来送外卖……”
“那就不给他开门。”杜霖浑不在意,伸出舌头舔舐他精巧的喉结和锁骨,准备把整件上衣脱下来扔到地上。
郑清游试图进行最后的殊死抵抗:“我还没洗澡……”
“去浴室做。”两个人拉扯着进了浴室,一路只闻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
郑清游很快被这个饥渴的色鬼剥干净了衣物,让花洒里喷溅出的热水浇得全身湿透,在反应过来之前被搓出了一身沐浴露泡沫,两根手指沾着润滑剂没入体内翻搅。已经到了这地步他索性束手待毙,双手撑着瓷砖墙面,臀`部抬高了摆出承欢的姿态,圆润玲珑的十个脚趾头在地板上不安地蜷缩又放松。
一双大手用力掐揉他的屁股,戏谑地在上面拍打,因为沾了水声音异常清脆。杜霖在郑清游恼羞成怒之前收回手,小臂勾起他一条腿,湿滑的性`器畅通无阻地插进后`穴,一下便进入了最深处。
两个人身体紧紧契合在一起,郑清游仰头难以自抑地叫了出来:“呃……啊!”
杜霖低头在他紧绷的肩颈肌肉上啃咬,笑着问:“大不大?”
“是不是把里面都撑满了?”他戏谑地问,慢慢抽出到穴`口位置再快速顶到底,郑清游被他撞得站立不稳,上半身前倾靠在墙面上寻求平衡,胸前两粒乳`头不停蹭着冰凉的瓷砖,像是有两团火在烧。肠壁上的敏感点在激烈的冲撞中一次次被有意无意碾过,杜霖存心折腾他,刻意将龟`头抵在上面旋转碾磨,郑清游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媚得滴水,他红着脸闭眼咬上自己的手臂,过了片刻大腿抽搐,无声地高`潮了。
浴室里满是蒸汽,通风不畅闷得人心里发慌,郑清游缓了缓神,撩了一捧水冲掉墙壁上的精`液。他憋的快要背过气去了,小口小口急促地喘,满脸通红。
杜霖拿了条毛巾草草给他擦了身体,拽着人走到卧室又要在床上再来一回。郑清游伸腿踹他,骂骂咧咧喊你怎么没完了,让他抓着脚踝压到头上,臀`部翘起来,对准没完全合拢还淌着浊白液体的穴`口又捅了进去。
郑清游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任他动作,若是被顶得狠了,就敷衍着哼哼两声。杜霖看得火大,起了好胜心使出浑身解数,最后总算是让他开口求饶了,自己也给累得不行,二人都捂着腰趴在床上不想动弹。
他们肩并肩头靠头,手jiǎo_jiāo缠得像两棵长在一起的树,郑清游慢腾腾凑过来狠狠咬杜霖下巴,有气无力地嘟囔:“你要干死我了。”
对方翻了个白眼说:“我干你也快干死了。”
床单一片狼藉,两个人却都没心思收拾,歇了一会儿杜霖挽住郑清游手臂说:“你过来。”
“嗯?”
郑清游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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