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不行,用嘴也能伺候。”
苏小缺一听这话,气得牙关嗒的一声骤然合上,好在沈墨钩早有预料,及时撤出手指,却也颇为恼怒,当下冷哼一声。
苏小缺虽早知沈墨钩精通龙阳之事,端的是菊花丛里的状元,重阳节时的豪客,却不料他这般无耻下流,想出这等损招儿来作践自己。
一时又惊又怒,想翻脸,却只龇了龇牙,道:“小缺不懂得这个,只怕咬伤了爷,回头爷那玩意儿腊肠也似少一截,可就是毕生憾事了。”
他见沈墨钩脸色不善,也犯了倔脾气,横下心来,仗着一股狠劲,低下头咬了咬牙,只待跟沈墨钩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给他当尿壶含鸟。
沈墨钩微叹了叹,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处,摇头道:“既如此,那你只得吃些苦头啦……”
一手拉过他抱着压倒,一手却只管在胸口乳珠揉捏,见那两点倏然直挺而立,如珊瑚果一般朱红可爱,便以口舌相就,轻舔重舐,更用舌头挑着打着圈儿,牙齿也慢慢随着撕扯啃磨。
苏小缺模糊中已知晓沈墨钩不再逼迫自己动口,也就放下了心,屁股开花总比口塞巨鸟好些,他身体敏感之极,哪禁得起这般手段?身子蛇也似的在锦缎被褥上扭动挨蹭,双臂直搂着沈墨钩的颈子,生怕他停手离开,双腿分开,柔韧的紧贴着勾住沈墨钩的腰肢,口中不自觉的低低叫出了声,平时清朗的声音里带上了淫靡湿润,有了诱发□的媚意。
沈墨钩却不急躁,拉开床里抽屉,取出一只玛瑙小瓶,瓶塞一开,便是扑鼻的暖香,用指尖挑了涂抹在苏小缺□,苏小缺只感到一阵温热滑腻,知是上好的润滑脂,也就放松内壁,任由手指深入涂开。
只见被翻红浪,帐控银钩,一夜风狂雨骤。
苏小缺极痛中却也极乐了好几回,沈墨钩这夜极尽温柔fēng_liú,由缓而急,九浅一深,轻抽猛送,尽根直抵,□间,一阵阵无所不至的快感自骨髓深处释放而出,烟花般在体内炸开,两具身体都如同沉溺在汹涌激荡的潮水中,快感在绝顶处犹自不断攀升,似乎永远没有顶点,不知餍足。待到月落星沉,东方微白,沈墨钩见苏小缺已是骨软眼饧,气弱舌冷,实在再禁不起,方搂抱着一同睡去。
同一个深夜里,宋鹤年却在对着铜镜发怔。
拿着铜镜的手已有几处铜钱大小的溃烂不说,镜中映出的面孔更是如同扒猪脸一般,肿胀赭红,一改往日玲珑腻脂,娇艳如桃。
一双娇滴滴滴滴娇的眼儿挤成了一道比刀片宽不了多少的缝隙,幽幽闪着恐惧的光。
啪的一声铜镜被远远摔开,宋鹤年以手掩面,抖得浑身骨头咔咔作响,良久喃喃道:“苏小缺……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整个七星湖,能无声无息让自己中毒的,只能是程逊的弟子程子谦的师弟,苏小缺。
自己给他下药,药在水里,竹露轻响只是障眼法,他三天前给自己下毒,毒却在竹露轻响的琉璃瓶上,一饮一啄,报复来得既快速又干脆,手法更是精妙。
琉璃瓶上的毒液侵入手纹肌理,却并不立时发作,而自己日常用来保持肌肤柔嫩的天竺葵、茉莉、佛手柑等物调制的乳香,却是引子。
三天来毒液被乳香引发,终于毁了手和脸,宋鹤年事后能推测到苏小缺下毒的手法门路,甚至能从残留毒液中获悉所含药物,恍然大悟之余,却无法解去这等古怪毒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肌肤一点点肿胀溃烂而束手无策。
宋鹤年爱惜自己的一双巧手,更爱惜自己的面容,只想一直在沈墨钩艳绝世情的一双眼里,映出自己永远年轻美丽的脸靥,到老到死,都是二十年前姝姬手底下容颜最美天赋最高的药师宋鹤年,也是见过、救过、服侍过沈墨钩种种不堪之伤的宋鹤年。
就算他喜欢的始终都是苏辞镜,但能默默陪伴他,于他有恩对他有情的还是宋鹤年。
不想今日容颜尽毁妙手不复,宋鹤年只觉伤心欲狂痛不欲生。
木然盯着那琉璃瓶瞧了半晌,突的想到苏小缺人在七星湖,只要沈墨钩发话,这毒想必也不难解。方才心慌意乱之下,竟未想到这要紧关节!
一念至此,不由少了几分伤心,回复了一些力气,她素来爱洁,忙起身点了烛,把一地镜片打扫干净。
夜风吹过,把窗下铁马吹得叮当作响,宋鹤年走过去想把窗户拽上,刚关了半扇,一阵冷风袭来,一个青衣人影已飘然穿窗落入屋内,侧着月光,却是遮不住深邃分明的英挺轮廓和星沉海底的湛湛眼眸。
这人进得屋来,只静静站着,左手抚刀,空气无端的紧绷如弓弦欲断,宋鹤年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直觉到恐惧,想退开两步,却发现脚步已僵涩,竟被这人的气势死死压制。
这人盯着宋鹤年瞧了一眼,淡淡道:“原来他已下手了。”
见他蹙了蹙眉头,似有些犹豫,宋鹤年勉强一笑,问道:“阁下何人?深夜造访妇人住所,未免有失尊重。”
那人眉峰微扬,下了决断道:“小缺做他的,我还是得杀了你,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宋鹤年听这话另有深意,正待询问,却见刀光一闪满室光华璀璨,喉头一冷双手一热,头颅垂下时,见自己满手鲜血,费力的想了想,才悟出原是自己的颈血淋漓。
濒死的模糊中,只见那人鬓发如霜,侧过身去仰着脸,一声叹息轻如鸿毛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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