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爹爹回家,然后把钱退给那些失主。我这么做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所以你不能治我的罪。”
我原本也不是为了钱财诈骗,所以那些钱大部分我还保留着,缺的我可以补上。
赝品了解了我的意图,岳冬却怪我不知天高地厚,大言不惭,不过岳冬训诫我没两句就被赝品挡了下来。
赝品笑着夸赞我:“好聪明、伶俐的孩子。”后,直起身对岳冬说:“常言道父债子还,可这娃娃还小,看来今天只能子债父还了。”
岳冬不晓得赝品指的‘父’是他还是冬影,不敢接话。
赝品看出岳冬的不确定,停顿了下继续说:“既然孩子不辞辛苦的找上门,岳爱卿就别再遮遮掩掩认了他吧。”
岳冬明白了,赝品是要他将错就错,做这个孩子的爹。岳冬对这样的安排并不意外,如果在他府上没有岳秋和秋道仁在场,岳影(‘主人’)可能就交给冬影了,可偏偏被岳秋和秋道仁撞见,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也只能指给他当儿子。
岳冬平淡而顺从的答了个:“是。”
这里只有赝品和岳影(‘主人’),所以岳冬认为没必要表现出对皇帝的不计前嫌,而感激涕零的样子。
赝品寥寥几句话解决了我的隐患,他的配合让我满意。那接下来就是打道回府,等待岳家父子团聚的事昭告天下就万事大吉了。可偏偏在这时,赝品突然说什么天色已晚要我们留下来同他共进晚餐。
我心道:你有毛病呀。岳影只是一个初次和你见面,又被通缉的小毛孩子,你这么热情做什么。
“我要回家。”我明确的拒绝却被人家当成耳旁风。
赝品不理会我的抗议,传进之前被他请出去的李宏德和郑文让他们一同用膳。
有一个岳冬在场我已经不能向赝品发号施令,现在又多了两个,我就更没机会了。
赝品把岳影的事简单的向李宏德和郑文说了后,我就成了焦点,被他们围上东一句,西一句的问。我和李宏德、郑文平时的关系都不错,所以不想当面顶撞他们,只好回答他们的话,这下完全没有逃脱的机会,一直到观景亭里摆好了宴席。事已至此,我心一横,不就是顿饭吗!我慷慨就义般奔赴了饭桌。
在众人落座后,赝品执意让我坐到他旁边,我不去,可所有人都示意我过去,我寡不敌众的只好变扭地坐上赝品指定的并排挨着他的座位。岳冬与李宏德对桌坐在我和赝品两侧的位置,郑文坐在赝品和我的对面。
小小的庆祝宴开始了,餐桌上气氛貌似祥和,实则诡异的很。
首先,我被赝品关切的目光盯得极其不自在,以至身体发寒,头皮发麻。
“多吃点菜,千里迢迢上京寻父一定吃了不少苦。”赝品一脸长辈关爱的表情,不时地用筷子往我碗里夹菜。
随着碗里的菜越夹越多,我眉头越皱越紧。看看我碗里的菜都被他堆得像座小山,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爱吃熟食,给我夹这么多做什么!
赝品虽然晓得‘主人’不高兴,可眼下的形式他只能这么做。能要满足‘主人’胃口的菜是不能当着外人拿出,可没外人在场,‘主人’也不会留下。为了能和小小的‘主人’多亲近一会,他只有出此下策。而且,赝品觉得他现在留‘主人’吃晚饭,从作皇帝的角度看符合君王的处事之道。事后‘主人’要是兴师问罪,他也可以以此为由搪塞过去。而最先领会到赝品所谓‘皇帝处事之道’的就是李宏德和郑文。
他们认为赝品这个皇帝安抚臣子的手段做的很到位。岳冬已是朝中重臣,兵权大部分都在岳冬手中,就算岳冬年轻时犯了错,现在也不能按军法严惩,何况只是情难自控生了孩子,又不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大事。虽然这孩子也惹了不少麻烦,可事出有因,而出主意的人又是逍遥王。大惩可免,小罚还是要有的,官样文章少不了。所以,皇上训斥了岳冬,也命他处理小鬼创出的祸事,这是小惩。而现在,皇上表现出这么喜欢这个孩子,又让他们父子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无形中是在告诉所有人,他对岳冬的重视,同时也彰显帝王体恤臣子的心。那点小惩罚对岳冬而言也就不算什么了。
李宏德与郑文感受也有不同之处,郑文是臣子,而李宏德与赝品还有父子之名。李宏德虽然只有十四岁,可在赝品和郑文的教导下已经深知帝王之道,他清楚他父皇是在巩固君臣之间的关系,可他还是很羡慕那个孩子。从小到大,他父皇虽是慈父,会对他笑,会关心他的生活、功课,可他总觉得隔了层什么。也许是他知道太多帝王之术,所以他心中对他父皇有敬也有畏。而这民间的孩子,年纪小,不知皇权的可怕,才能这么坦然面对天子。而他父皇也许是看在那是重臣的孩子,年龄上小,所以多了份包容。
岳冬的感受与不知情的郑文、李宏德不同。他觉得赝品就算是看在‘主人’面子上接受冬影的孩子,也不用这么阴晴反差过大,岳冬担心赝品这么做是想利用这孩子,而这小孩……岳冬总觉奇怪,他与赝品是第一次见面,怎么跟有过节似地,眼神中总透露着厌烦的情绪。如果是认生,有戒心,可面对郑文、李宏德却乖巧的很。
不止岳冬,郑文与李宏德也察觉到我的差别对待。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僵,可赝品貌似长辈似的亲切行为让我肉麻。
我气鼓鼓的盯着面前的碗,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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