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浴巾衣袍冲我过来。
我心里惊疑,手脚还是配合着脱衣换衣。池边虽也有两个真正的白袍仆役,对这边的情形却是完全无动于衷。这三人正当壮年,似乎也都有练武功,明显比我们这些少年弟子来得强健。我却是所有弟子中功夫最差的。再加上刚才伺候雨扶风,给干得手软脚软,如果这三人真要怎么样,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也只好暂时相信雨狂不会碰我的说话。
而郑仪居然真的没有碰我。虽然我脱下湿衣后,他的眼睛就盯在我身上不放,鼻息粗重,还有明显吞咽口水的声音,却当真完全没有碰我。要知道雨扶风虽打发我出来,却并没有完全放过我。而是给我戴了东西的。
这套东西我也算是领教过,便是刚到九江那日,用过的银托子和镂空玉球。这种里面关着活物的镂空玉球,是雨扶风众多花样之中,十分让我害怕的一种。即使与那曾令我大吃苦头的鳞茎相比,也不稍逊。最难受的当然就是玉球自己会动,除此之外,今天雨扶风还多加了一样更令人难过的东西。
银质的细链条和三枚细环,结成一个套子似的东西,套在托子托起的那话儿上,另有一支牙签粗细的银棒,深深插入那话儿顶端的小孔。这是我那话儿第一次被东西插进去,虽然那银棒打造得十分精巧,也不是很粗,雨扶风插进去时,动作也极轻柔,几乎没有痛楚,也还是令我恐惧战栗。
如此“装饰”过的身体,便是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有说不出的淫糜,郑仪居然没有伸手摸上来,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自制力实在不差。
从温泉宫出来,已经是黄昏时分。那三个家伙都还留在温泉宫里,宫外也不见有祁子等弟子的影子。我站在门口定一定神,慢慢走回自己的住处。
远远的我就看见房里透出灯光,不免有些意外。雨扶风虽不曾限制众弟子的交往,却也没有什么鼓励的意思。且他上午叫我进温泉宫时,所有的人都在,应该知道我不在房间,谁还会过来找我。
我走过去,透过敞开的房门,看见天祁子坐在桌边,托着腮皱着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轻咳一声,迈步进屋。天祁子被我惊动,抬头看见我,就站起来。
“我想你也该回来了,还好吧?”祁子笑着和我招呼,眉尖仍旧微微促着。
“嗯。”我漫应,挪到桌边坐下,“祁哥坐。找我有事?”
祁子答应一声,也自坐回椅子。我看着他,听任自己的好奇自目中流露出来。在祁子面前我向来不需要任何的虚饰。这是我第一次踏上极乐宫的船,他给我送饭、并介绍极乐宫的情况时就形成的习惯,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臂架在桌上,双手合拢,指尖抵着指尖,目光也落在指尖,祁子少少地沉吟一阵,这才说话:“爷带了你进去之后,颜清告诉我们说道,风丑被带去温泉池深处的石乳台。我们这些弟子,再加上你,两人一组,逐日轮班去看守风丑。他说道风丑额上的刺花,用的是特殊配制的颜料,平时没有痕迹,只有动情时才会显现。看守弟子的职责,就是要确保这七天之内,那朵紫薇都不能褪去。除了不可真的交欢,什么手段都可以用。”
难怪之前的鞭刑和整个刺花过程中,他们都用尽方法挑逗风丑。哇,这么说这七天里风丑岂不是要时刻处在欲火焚身的状态?而且,轮到我看守时,还可以……我用力摇头,觉得好不惭愧。雨扶风的刑罚果然不是好捱的。而我居然不是先想到风丑所受的折磨,反而……真是太过份了。
我小心窥看祁子的神情,生怕给他看出我的心思。雨扶风的无所不知已经吓坏了我,便是风丑也是聪明剔透,见微知著的,好多时不用说就知道我想什么。祁子不会也这么厉害吧?
祁子误会了我摇头的意思,叹息道:“我也知风丑这几天很不好捱,可惜没法帮他。今天不算,从明天开始,一共六天,组我已经分好了,你和我一组排在最后一天。”
我点点头,不敢出声,生怕一张嘴口水就流出来,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想到可以有机会与风丑肌肤相亲,便不能真的做,也让我心痒难耐。下身加了“饰物”的那话儿,早涨得疼起来,再加上后庭里动个不休的玉球,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音。
祁子也发觉了我的不对劲儿,略微一呆后,脸红起来。目光往我身上掠过,又慌乱地移开,绞扭着手指道:“紫稼你……是不是爷……那个……呃?”
我乐得他这样误会。虽然有些尴尬,还是顺水推舟地点头,忍不住从鼻子里漏出一声轻吟。祁子脸上更红,慌忙起身说道:“那……我改天再来找你!嗯…这个……你…不碍事吧?”我再一点头,他就慌慌张张地走了。
唉唉!要说他也学过那么多风月花样,更替雨扶风品萧不知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这么脸薄!不过我也没有心思更多感慨下去,一待房门在祁子身后合拢,我就合身倒在榻上,蜷起身子。
其实祁子走不走没什么差别。即使没有他在,我对自己目前的情形,也是完全无能为力。就是雨扶风不介意我自己疏解(以前我经常自己做,除了在九江时被他撞见的那次,都没有受罚),今天这样前后都加了东西的情况下,我也无从下手。见识了他对待风丑的手段,再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私自把那些物件取下来。
我在床上滚了一阵,默诵风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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