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地,叶之荫感到一阵恐慌。
的气味钻进他的鼻孔。许天奇的味道非常凌厉,他是中的佼佼者。“去洗个澡吧。”年轻的军人做了个手势,“你什么表情?”
叶之荫结结巴巴,“我,不,我回家洗。”
“回家?”许天奇挑起一道剑眉,“这就是你家。”他上前一步,“忘了?”掏出一个红本子晃了晃,“我们刚才结婚了。”
“你明白结婚什么意思吧,大博士。”许天奇好似变了一个人,气势凌厉,锐不可当,“我忍了三个月……”
叶之荫道,“可是。”还来不及说下面的话,突然头重脚轻被扛了起来。许天奇抓住他的腰把他丢在床上,舔舔嘴唇,“可是什么可是,今天我要再放你走——”
他把叶之荫剥光了。动作熟练,一气呵成。叶之荫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等他回过神来准备挣扎,许天奇随手拎起一条皮带,三两下就把他的一双手铐在床头。
“我现在,不是发热期。”叶之荫解释,试图说服突然发狂的。但是许天奇用他的嘴堵住了他的,舌头蛮横地在他的口腔内搅动。叶之荫说不出一个字,呜呜地叫着,奋力扭动。慌乱间牙齿蹭破了许天奇的嘴角,军人抹一把血,冷笑道,“性子还挺烈。”
“我知道你不在发情期。”他脱下衣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叶之荫道,“你既然知道……”
“可是,就算不在发情期,还是可以做的。”许天奇笑笑,“我教你。”
“不在发情期,我跟你,没多大区别——”
“哦?真的么?”许天奇的手抚上叶之荫尽力合拢的双腿,“你真这样认为?”
伴随着这句话,他的手狠狠按了下去。叶之荫一生之中从未被人摸过那个羞耻的地方,他浑身僵直,“发育不完全的器官,还敢说跟我一样?”许天奇用力揉搓着疲软的肉块,“你看,它都硬不起来。”
他松开手,挺起下身。粗壮的柱体已经挺了起来,“我是个,你是个o。”他用头端蹭着叶之荫的下身,“我娶你回来,可不是只为了每个月那两三天的。”
身体强行撕开的疼痛,叶之荫这辈子不想再体会第二次。光天化日,在一个中午,他被许天奇tuō_guāng了,压在床上狠狠贯穿。不在发情期的o分泌不出润滑的液体,叶之荫痛苦地挣动身体,直到昏死过去。
但更可怕的噩梦还在后面。
“张嘴,”许天奇的那根东西顶在他的嘴边,命令道,“好好舔。”
发情期。因为荷尔蒙的关系,叶之荫连挣扎反抗的力量都消失殆尽。这个时候的有绝对的话语权,o必须臣服,这是基因注定的。他跪在地上,无论再如何不甘,仍然慢慢地含住了那个巨大的事物。
“用点力气。”
“对,就是这样。”
命令接踵而至。叶之荫机械地按照他的指示运动唇舌,费力地舔弄的器具。“不错,做得很好。”舔了不知多久,一股咸腥的热液喷溅在喉咙中,呛得他阵阵咳嗽。始作俑者得意地笑了笑,拍拍他酸胀的脸颊,“真听话,”像是奖励一条听话的狗,道,“过来。”
o的膝盖一片淤青。“趴下,屁股翘起来。”许天奇发号施令,“乖。”
叶之荫不受控制地伏在床上,身体不断颤动。突然臀部重重挨了一掌,他恍惚地向后看去,只听许天奇道,“我教你的,又忘了?”
“没有……”
“那快说。”
“求你。”叶之荫吸了口气,廉耻,他已经没有了。他恨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个o的话……
“说话啊!”
清脆的击打声回荡在空旷的卧室内。空调嗡嗡响着,叶之荫浑身火烧一样痛楚,他禁不住一抖,下体淌出的清液,沿着大腿滴滴答答流到床单上。
“求你,干我。”
“这才对。”进入了o柔软紧致的甬道,ròu_tǐ拍击的声音放大的无数倍传进叶之荫的耳中。他绝望地合上眼睛,这是,梦吗?
八
难熬的一天终于过去了。
下班,叶之荫走到研究所门口,谨慎地观察了几分钟。
许天奇不在。空气中没有熟悉的味道,他长出一口气。今天的实验进行的异常顺利,回家途中他一直在不停地计算种种可能性,最快的结果下周就能出来,项目终于可以不必延期了。
希望那个时候,他和许天奇的所谓婚姻,也能如他期冀的那样,划上一个句号。
走到家附近的街口,叶之荫下了车。头阵阵眩晕,最近时不时便会眩晕片刻,他吃不准是因为两天没吃东西造成了低血糖,还是由于长时间不活动,颈椎出了问题。
街口的小花园里,两道年轻的身影在笑闹。从气味上辨别,是一个和一个o,很愉快地握着手,兴奋地叽叽咕咕。看模样还是学生,是在商量周末出去玩么?叶之荫羡慕地偷听了片刻,然后红了脸,悄悄地离开了。
“我回来了。”
“哥,”叶之澜守在门口,一见他就递上拖鞋。以往总会出来等门的小八居然没有出现,叶之荫换下鞋子,就弟弟局促地说道,“哥,那个,许……”
话音未落,客厅走出一个人来。灯光很亮,叶之荫的心整个掉进冰水里。“你,”他结结巴巴地向后退,“你来做什么?”
“我来解释。”许天奇没什么表情,怀里抱着那只肥硕的布偶猫。小八打个哈欠,喵喵叫着,跳下来一溜小跑到叶之荫脚边,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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