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舒服!雅儿舔地我好舒服……啊……”
白云修边喘边奋力将自己插入那张迷人的俏嘴里,只觉得浑身爽不可言。这下子可苦了独孤雅,被口中的巨物插得几乎窒息,不由挣扎起来。
他手揪紧褥子,衔著白云修的阳物呜呜哀鸣著。
如此抽撤了大约五六十下,白云修猛然一插,直将孽根插进独孤雅的喉头!
独孤雅被他捅地十趾蜷起、大腿腿根剧烈颤抖,身子在如此肆意的蹂躏下竟涌出了无数快感,菊穴里猛然溅出大把晶莹液珠,泄得死去活来;同时白云修精关一松,浓浊的龙元全都射入姐夫嘴里,独孤雅落呜咽著全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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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独孤雅和白云修奸情正热,两人这番纠缠自然瞒不过白莲生。
眼见著儿子对独孤雅越来越痴迷,白莲生心中悲苦,却苦无办法。自己早已年老色衰,而那独孤雅正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如何能抢得过?
万般无奈下,他只有厚著脸皮去和独孤雅谈判。
自己的侄女婿知书达理,白莲生知道只要拿廉耻礼仪去堵他的嘴,对方一定会知难而退。
而他却还不知,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告诉独孤雅他的身份。独孤雅到现在还不知道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子是自己的妻舅!
“我知道你们只是一时糊涂,云修年纪小,行事轻率,可你饱读诗书,怎可和他做出这样的丑事?”
白莲生深深叹息,只希望自己的一番话能让对方退缩。却见独孤雅脸色惨白,原本红豔的双唇已是不见一点血色。
“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独孤雅再怎麽聪明也没有想到,那个日日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子竟是自己的妻舅!自己与男子相交已是不伦,却没想到那人却还是自己的……
他浑身剧颤,想到自己与那男子所做的事,他忽然捂住嘴巴干呕了起来。
“贤婿,你怎麽了?”
白莲生吃惊不已,他看著独孤雅干呕著从椅子上翻落。
“太恶心了,这太恶心了!怎麽会这样!”看著独孤雅瘫在地上喃喃自语,白莲生猜到了几分。
“莫不是修儿瞒著你?”
见独孤雅身子一颤,白莲生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唉,孽障啊!”白莲生半真半假地叹息,他知道独孤雅此刻的心情就犹如五年前的自己。悖逆伦常,那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啊!这个人对儿子的爱果然不如自己!
想到这里,白莲生硬下心肠:“如今你既已知道,就该明白你们二人之间是断不可能的!我不会让你对不起我的侄女,更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走上歪路!你们的事就此断了吧!”
看到独孤雅的今日的反应,白莲生知道自己已然成功。虽然对这个女婿有些同病相怜,但想到对方要夺走儿子,白莲生还是选择拆散他们。
然而,他却不知此事对独孤雅的冲击之大,竟让他走上了绝路!
等到白云修收到消息赶到时,独孤雅已经气绝。
他看见自己的表姐在床边哭的伤心:“夫君,这是为什麽?你为什麽要想不开啊?”
那曾经让自己痴迷不已的男人安静的躺在床上不言不语,俊美无双的脸上不见一点血色,看起来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白云修一步步走进去,他看著独孤雅脖上触目惊心的勒痕。
“雅……”
表姐对周围的一切都没了感觉,只一个劲的嚎啕大哭:“我这是做了什麽孽啊,夫君,你好端端的为什麽要自尽啊?”
让下人将哭地几乎断气的表姐架了出去,白云修这才坐到床边。
“不要睡了。”抱起死去的爱人,白云修的泪水终於止不住地留下来,“我求你不要睡了,我的雅儿。”
他紧贴著独孤雅苍白的脸颊:“你这又是何苦……我是谁有这麽重要吗?你都能接受我是那个奸污你的男人,又为何不能接受我是白云修呢?”
怀里的人无声无息,再也不会给他回应。
“我是真的喜欢你……这一句话我从头至尾都没有骗过你。十年前喜堂一面,你就让我情根深种,一直到那日酒醉,我才圆了那场梦。我爱你……为什麽!雅儿!”
白云修诅咒发誓一般地说著。
“雅儿!”白云修抚摸著独孤雅颈上触目惊心的勒痕,上面的红迹刺痛他的眼,“你好狠的心!”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只听一个男人痛苦的哭泣声。
“好……你赢了!”最终,白云修哑著嗓子放下独孤雅,他站起身。“我放你走……此生此世你我永不相见。雅儿……你可满意?”
“二少爷。”门口的下人看见苍白著脸的白云修跌跌撞撞地冲出来都吓了一跳,“您……您这是?”
“告诉我爹,我不会原谅他的!”
丢下这句话,白云修愤然离去。
白云修自然知道这次的事实父亲惹下的。本来他和独孤雅欢好,自觉对不起白莲生,这一个月以来都避著不见,但今次的事情一出,不由得对父亲心生怨怼。
这种既愧又恨得情绪让他无法再面对自己的父亲,於是借著参加天照山庄的邀请,白云修离开了天剑山庄。
再次见到岳峰,白云修是有所准备的,岳峰作为天照山庄庄主不邀请父亲,却邀请了他,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本来那一场露水姻缘已被他逐渐淡忘,但当那个挺拔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白云修才发现自己始终没有放下过他。
此时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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