鳍尖戳进了他顶端的小孔中,来增加他的快感。
很快,几滴透明的粘液便滴落在我的尾巴上,一瞬间那周围的鳞片全部张开了,仿佛在表达自己的喜悦。
“别……”忽然,西塞尔伸手按在龙尾上制止了我的动作。
我没有再动,但也没有松开。
他裹满绷带的胸膛微微起伏着,鲜血晕染的更开了,他的唇毫无血色,但他的脸上却因为激情反而泛起了薄红。
“我可能做不了更多了,但我会让你舒服的,非常舒服。”西塞尔专注地看着我,然后慢慢俯下了身体。
他亲吻着我饱满的柱头,然后是柱身,再是囊袋,最后一路舔上来将整根怒放的巨物含进了嘴里。
我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模糊地嘶吼,手肘支撑在床上,五指紧紧扣着身下的床单,轻易将它们撕了个粉碎。
黑发蜿蜒着,宛如墨色的溪流般流淌在我的全身,最终隐没在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
他卖力吞含着我的下体,唾液从他的嘴角溢出,让他的双唇看上去既水润又sè_qíng。
我的尾巴没忍住,随着他的动作也跟着动了起来。
他鼻息陡然一重,抬眼看向了我,苍蓝色的眼眸也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
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我猛地抬跨将下体顶进了他口腔深处。他哽噎一声,却没有吐出来,垂眼专心吞咽起来。
我不断挺胯,将敏感的柱头送进更紧致更温暖的地方,快感就像潮水席卷着我。
在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我仰起头大口的呼吸起来,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而龙尾也随着我的yù_wàng越收越紧。
“啊……”在一次重重的挺进后,我的胯部剧烈地抖动着,十分有规律的几下之后徒然落下,浑身被汗液浸湿,我仰躺在床上不住喘气。
缓慢地收回龙尾,我轻轻甩了甩上面的白色浊液——西塞尔几乎是和我同时shè_jīng的。
不一会,另一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西塞尔爬着来到我的身前,笼罩在我的上方。
“舒服吗?”
此刻情欲得到了满足,缠尾草的效力在减弱,虽然脑子还有点晕,但理智总算可喜可贺的回归了,所以我只是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他轻轻笑了笑:“我很舒服,沙弗莱诺。”明明在笑,我却莫名地从他眼中感到了悲伤与哀愁,“我爱你。”说完这句话,他缓缓翻了个身,躺在了我的身边。
我静静地盯着天花板看了阵,直到指甲、龙尾和龙角通通收回去才迟疑地望向身边的人。
西塞尔这会儿脸色奇差,也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他蜷缩在我身边,胸口的血迹比最开始扩散了起码有三分之二,小腹和耻毛上沾满了白色的粘液,整个人病气与色气交织,诡异的和谐。
我深深叹了口气,将手放在他胸口的伤处,一阵魔法的微光后,虽然现在看不见,但应该已经开始愈合了,明天那里将光洁如新。
我们都做了什么呀?
我拉过被子裹住西塞尔,随后因为魔力耗空的关系,自己也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西塞尔的床上,但床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西塞尔穿着昨天那件丝质睡衣,似乎在房门口和莱斯特说话。
“把这个给克里斯汀公主,告诉她尽快离开圣龙之域,我不想再见到她。”
“是,陛下。”莱斯特从他手中接过什么东西,很快离开。
西塞尔走到床边:“你醒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他在指什么了。
“什么意思?”我的双手上各被套上了一只铁环,那造型和材质都无比熟悉,令我深恶痛绝。在地底溶洞的时候,我正是被这种材质的铁链锁住的!
而他也大方证实了我的猜想:“就是那副铁链,我留了一点改造了下,这样你就不会被限制行动了。”说着微微扬了扬唇。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但我丝毫感觉不到体内的魔力,你这样和软禁我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他垂着眼眸俯视着我,表情冷淡。
我震惊地看着他。他打算软禁我?他竟然打算再一次软禁我?!
西塞尔坐到床上,拾起一缕我的头发把玩起来:“沙弗莱诺,我从来不是个乖孩子,你知道吗那一切不过我在你面前的伪装。你以为我真的是无意闯入地底溶洞的吗?其实在那之前我就知道你的存在了,包括圣王对你的……”
他突兀地停了下来,沉默注视了我许久,接着露出一抹虚浮的微笑:“圣王在地底溶洞之上建造了一座巨大的别宫,但随着时间推移,宫殿荒废,已经很少有人想起它了。有一段时间我被赶到那里居住,无意中发现了圣王的密室,你知道那里有着什么吗?”
我皱着眉,冷硬道:“有什么都和我无关。”
他摇了摇头,嗤笑:“不,和你有关,只和你有关。沙弗莱诺,那里都是你,画像中的你,雕塑的你,甚至还有你龙形的金身像。你所能想象的关于你的一切那里都有!然后在那里我找到了一本记载你和圣王过往的日记,我正是从那上面知道你被囚禁在别宫地下这件事的。你以为我是无意中闯入的小可怜,其实我已经蓄谋已久,所有的软弱、乖巧、眼泪都只不过是为了取得你信赖的手段……”
很奇怪,明明已经预设过很多次,对这件事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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