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知道世上有lún_lǐ道德这么个界限,但是也贼的很,惜命,觉得情形有所不对,也不想想到底还有没有翻盘的机会,寻摸着就要找个时机溜走。
凌漠寒以一对六,虽然不落下风,但是要让玉花冠找一个溜走的机会却不算太难。他看准时机,虚晃一刀就抽身急撤。这一下,留下那五个人压力又是一增。
“我猜不出一柱香的时间。”副宗主微笑道。
沙沙静默半晌,忽而说到,“您这样做……若是宗主有所追究。”
“他有何可追究?”副宗主漫不经心的说,“他带来八人,我只带了你们三人,就算是有所纰漏,也只能怪太带的人武艺不行。”他又笑了一声,“到时候,只说我们尽力便可。”
沙沙没有说话,她的脸虽然蒙在白纱之下,但眼神里隐隐还是透了点担忧。
她尚未说话,副宗主忽然睁眼,笑道,“他来了。”
凌漠寒抽剑,将最后一名教众放倒,目光没在对方的尸体上停留一秒,踏阶梯而上。
到底是小镇的客栈,上面便是客栈最高的一层。
凌漠寒的脚步不快不慢,在自己的脚步声以外,他听见另一道极轻的近乎于无法分辨出的,另一人的脚步声。
凌漠寒微微抬头,只见楼梯之上,站着一个白袍的男子。
鼻梁高挺,灰发蓝眼,目光极深,带着些探究的意味。
凌漠寒在低了两级的阶梯上站定,从对方的气息上,他知道这是名高手。
他的目光滑到对方腰间所配弯刀之上,半露在白袍外的刀鞘上刻着枚极小的金色火焰。
凌漠寒声音微冷,“圣焰教?”
“和你所猜的相同。”对方说道,凌漠寒敏锐的发觉他的口音带着西域的腔调。
……果然。
“你要找的人就在左手第三间屋中。”副宗主看着凌漠寒,“你只要过了我这关,就能去了。”
凌漠寒看着他的神色,微一挑眉,冷声道,“还有什么话,一起说了比较干脆。”
副宗主一笑,“我教之前已有10名教众与你过招,虽然也算不上什么高手,好歹也费神费力,这样,在这里我让你。”他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我们只比一招。”
“一招定胜负,如何?”
凌漠寒抬眼看他,半晌,点头道,“也好。”
他话音刚落,对方已经动了。
弯刀出鞘,一刀,便是流星赶月之势。
凌漠寒的剑也不慢。
如果有旁人观战,除了两道白光,估计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然而两人速度虽然极快,却又都将对手的刀剑看了个清楚。
凌漠寒出剑极简,而对方的刀却极为繁琐。
这两人用兵器似是完全用反了一样。
弯刀破空而来,看起来只一招,却又虚虚实实,虚实相生,水中捞月雾里看花,这短短几步远,不知变了多少次。
“呛!”
一声巨响。
“这次还过得去。”吴秋严手臂一震,将苏聿手中的破剑挡开,微讶道,“你对吴家剑法懂得还挺多。”
苏聿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自从前几天他第一次砍到一个木桩后,虽然吴秋严当时说的是让他都砍完再来找人,不过可能是闲的无聊了,两日前居然亲自去后院找他,说要教他些剑招。
那哪儿是教啊,分明就是把他当木头人一样打。
好歹吴秋严是没用全力,特意放满了些动作,让苏聿能看的清楚。
然而除了武学天才,有谁是看一遍就能会的吗?
苏聿勉强能跟上吴秋严的进度,胜在他里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对吴家的剑招其实已经了解的颇多,看吴秋严一演示,几乎立刻就能与脑子里书本上所画的招式联系起来。
吴秋严看到的不仅是苏聿学的快。他心中微微诧异,苏聿对吴家剑法的敏锐度,比吴道明还差一些,但比起吴家大部分学了十年的弟子,高了不止一点半点。
他初时以为对方是吴家新招的弟子,但既然吴道明说不是,又怎么会对吴家剑法懂得这么多,还练了吴家独有的心法。
他打量了苏聿两眼,只把苏聿打量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说来也奇怪。”吴秋严忽而说道,“初时我说要收你为弟子,吴道明极力反对。但我看这几天,他不但不反对了,还很有些乐见其成的样子,你可知为何?”
“……”苏聿愣了一下,“弟子不知。”
“他说你不是吴家人,你的月西江从何处寻得?”
“……”苏聿抹了把脸,“我……不能说。”
吴秋严冷笑,“不能说?”
“……”苏聿赶紧一个劲的点头,忽然又说道,“不过我可以保证,我并没有对吴家不利的心思……”
“谁问你这个?”吴秋严打断他的话,“看你也不像能生出这种心思的人,实在是不够机智。”他也不等苏聿表达一下对这个评价的不满
,继续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我大哥二哥到底是哪个出了轨……”
“……”苏聿表面上神色不变,实则在心里狠狠的抹了把汗。
“算了,你既然不说我也不逼你。”吴秋严冷道,“歇够了?再来!”
苏聿整个右臂都又酸又疼,但吴秋严发了话,他也不敢不听。
所谓再来,说好听了是与吴秋严过招,说难听了就是挨打。
吴秋严的剑太精妙,估计已经不懂得怎么才能让自己的剑招中出现连苏聿都能抓得出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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